三井香穗聽張闖說有能治籐田的法子,也是半信半疑,但見張闖那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就抱著先看一看的態度,跟張闖走上樓去。
進了房間,張闖帶三井香穗來到裡面的臥室,然後故作神秘地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藥瓶,說道:「在我們中國有一種奇藥,叫作黑玉斷續膏,這種藥不僅可以生筋,還可以把折斷的骨頭接上,即便是骨頭被砸的粉碎,也一樣管用。」
三井香穗半信半疑地看向張闖手中的藥瓶,不可思議地道:「真的能有這麼管用?」
張闖笑呵呵地道:「信不信由你,適才砸斷籐田先生的手骨,也是情勢所迫,實在抱歉,現在想來還有些後悔,不該結下血刀會這個仇家。」
「哼!」三井香穗狠狠地道:「少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看也沒有什麼你不敢做的事!」
「隨你怎麼說,不過藥就在這兒,要不要隨你。」張闖輕笑道:「我知道你此次來的目的,八成是想洗脫嫌疑,把我抓回去。可是你也不掂量掂量,在你們的老巢我都能全身而退,而別說現在只有你一個人。我也不是怕你,拿出藥來的目的,也是想化干戈為玉帛,只要你們血刀會日後不找我麻煩,也就好了。」
「你真的有這麼好心,願意就這麼把藥給我……」三井香穗疑惑地盯著張闖。
張闖還是滿臉笑容,「說實在話,剛一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被你的美貌所吸引,當初在澳門交手的時候,要是早一刻撕下你的面巾,我想我絕不能把你放走,一定會把你帶回去。」
「哼!我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說吧,你想讓我怎麼樣?」既然對方有所圖,三井香穗的心反而落了下來。
「也沒什麼,只是想欣賞一番你的**。」張闖故意裝作色瞇瞇的。他也知道,要是平白無故的把什麼黑玉斷續膏拿給三井香穗,對方肯定不會相信,反倒是刁難一下,三井香穗或許會相信。
套房裡的三井香穗,聽說張闖讓她脫衣服,臉色立即就沉了下來。而張闖則是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玩弄手中的小藥瓶。反正你也打不過我,我也不怕你動手來搶。
三井香穗思量一番,料想以自己的本事,看來是拿不下張闖的,本來是為了清白有心拚命,可現在看到張闖的手裡有治療籐田先生的藥,也就改了念頭。合計著,先須以委蛇,把藥拿回去治好籐田,也算是將功贖罪。
打定這個主意,三井香穗說道:「只要我那個,你就真的把藥給我?」
「當然,我們中國人一向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張闖笑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閒的,到底脫不脫,全都在你。」說完,就要把藥瓶放回兜裡。
「我答應你!」三井香穗急忙說道:「那我還想問你,除了脫衣服外,你還要不要求我做別的?」
「也就你們日本人喜歡強迫女人做那種事,我們中國男人都是喜歡女人**。我不要你做別的,你要你脫衣服!」
「好!那你先把藥給我。」三井香穗伸出手來。在她心中,張闖是強者,如果脫完衣服之後,張闖耍賴,她也沒有辦法。
張闖看出她的心思,說道:「先給你就先給你,難道我還怕你賴賬嗎?」說完,張闖把手中的藥瓶丟給三井香穗。
三井香穗打開瓶蓋,聞了一下,裡面倒是發出一股清香,藥膏呈黑色,也算是黑玉了。其實她那裡知道,這只是剛剛張闖點的一盤棗糕,在裡面加了點佐料,就變成這副模樣。
將藥瓶揣好,三井香穗真的開始寬衣解帶,先是脫下黑色的外套,又脫下緊身衣、褲,露出完美的曲線,此時出現在張闖面前的是一副白玉般的身體,只是關鍵部位還帶著黑色的蕾絲胸罩與蕾絲內褲。
三井香穗又將胸罩解下,看到那堅挺的雙峰,張闖就有一種要流鼻血的感覺,等到黑色蕾絲內褲除掉,張闖的那根神經也已不聽話的彈了起來。
看到張闖那色瞇瞇的眼神,三井香穗輕啐一聲,隨後快速的穿好衣服,轉身就往外走。
張闖也沒攔她,還是滿臉笑容。
三井香穗從酒店出來,馬上開車返回骨科醫院。張闖之所以如此做,是他另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此刻,在東京骨科醫院,出了一件大事。一個和三井香穗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來到籐田的病房,籐田和他的手下見是三井香穗回來,都沒有戒備,只是籐田疑惑地問了句,「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三井香穗」緩緩來到籐田身邊,突然出手,掐住籐田的脖子,一把將他的脖子扭斷。其他武士這才反應過來,伸手阻攔的時候,卻被「三井香穗」奪路而逃。眾武士們出去追趕,可哪裡還有她的影子,正在搜索的時候,真正的三井香穗從張闖那裡帶著「黑玉斷續膏」走了上來。
武士們一看到三井香穗還有膽子往回走,二話不說,抽刀就砍。三井香穗乍見自己人向她動刀,是措手不及,好在她身手敏捷,才在千鈞一髮的關頭躲過這一下。她連忙問道:「為什麼向我動手!」
「你剛殺了籐田先生,還好意思問為什麼向你動手!」說完,又是一刀。
其他武士聞聲都趕了過來,都亮出刀來,對三井香穗砍去。
三井香穗這下更糊塗了,但五六把刀衝著自己,也沒有束手待斃的道理,只能和眾武士打在一起。三井香穗有一手飛牌的功夫,也是相當厲害,雙手一分,百餘張撲克一齊射出,將武士們打傷,「叮噹」一陣亂響,日本戰刀全部落到地上。隨後她拽過一人,大聲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那武士狠狠瞪了她一眼,怒道:「你剛剛進病房殺了籐田先生,大家都看的清楚,你還好意思問出了什麼事?我們已經通知了頭把刀,你就等著被千刀萬剮吧。」
聽了這話,三井香穗可徹底傻眼了,但自己明明是剛從張闖那裡回來啊。她怒喝道:「你們親眼看到是我殺的籐田先生嗎?」
「那還有假,我們八雙眼睛都看到是你殺的!」武士咬著牙道。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三井香穗緩緩地送來手,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兩晃。籐田是她的養父,雖然一直在利用她殺人,可終究也有養育之恩。到底是誰假冒自己,殺了籐田先生呢?
她正在思索這個問題時,剛剛被她打傷的武士見她神情恍惚,有一個立即拾起刀來,迎面朝她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