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出現在三井香穗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闖。籐田雖然沒有見過張闖本人,倒是也見過他的照片,乍一看到張闖跑到面前,反而愣住了。
張闖一把拽住籐原的衣領,說道:「你不是很想見到我嘛,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你想把我怎麼樣啊?」
說完,又看向三井香穗,「是你把我帶來的呀,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了嗎?」
「誰跟你有協議?」三井香穗一聽到張闖的離間之詞,連忙解釋,同時出手向張闖打來。
沒想到眼前這個張闖實在太過厲害,他就像拎小雞一樣,把籐田拎到三井香穗的面前,三井連忙收勢,而張闖趁此時機,一記猴拳打在她的小腹之上,登時就將其打的彎下腰去。然後張闖還笑嘻嘻地說道:「咱們沒有協議還不行嗎,你不用這麼緊張。」
在張闖手中的籐原起初有些發愣,但隨即反應過來,可張闖的手勁實在太大,他只能大聲喊道:「來人啊!」
很快,十幾個日本武士衝了過來,將張闖他們圍住,這些武士的手中都拿著戰刀,一個個高聲喊道:「把籐田先生放下。」
武士們說的都是日語,張闖哪裡聽得懂,但也估計出是什麼意思。他輕笑道:「告訴他們,趕緊給我滾,否則我就廢了這老傢伙的右手!」
三井香穗哪能說這話,現在都已經有點和張闖說不清楚了,要是再這麼說話,還不得真的當成和張闖有什麼協議。要知道張闖為什麼會突然在這裡出現,任誰都會想到,一定是三井香穗把他帶來的。
被張闖舉在半空的籐田狠狠地瞪了眼三井香穗,然後看著張闖,說道:「小子,你要是再不放開我,信不信我的人把你砍成肉泥!」
「不好意思,看看誰先變成肉泥吧。」張闖說著,手臂向下一頓,把籐田丟在石桌之上,緊跟著抓起地上的石凳,狠狠地砸向籐田的右手。
「蓬!」
「啊……」
張闖的動作一氣呵成,根本沒有人能夠反應過來,也沒有人能想到張闖能有如此大的力氣,七十多斤的石凳被張闖一隻手就能提起來。
如此重的石凳砸在籐田的手上,光聽老傢伙的慘叫聲,也能估計出砸的能有多重。
張闖冷笑一聲,道:「讓他們都給我滾,否則下一把砸的就是老傢伙的右手!」說完,有抓起一把石凳來。
籐田現在已經疼得昏了過去,三井香穗木立在一邊,也是嚇傻了,圍住他們的武士,也不知該怎麼辦。
「還不滾!」張闖也不廢話,石凳瞬間落下,砸在籐田的左手之上。
「啊……」
已經暈過去的籐田又痛醒過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張闖把壓在他右手上的石凳提了起來,冷笑道:「再不滾,下一次砸的就是他的腦袋!」
聽了張闖這句話,籐田趕緊扯著嗓子喊道:「滾!都給我滾下去!」
一眾武士這才明白,趕緊跑個乾淨。這次他們算是見識到什麼叫狠人了。
張闖把籐田再次提起來,看了眼三井香穗,道:「你不是很想充當我的司機嗎,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趕緊去開車!」
三井香穗這個時候也沒有了主見,見張闖和魔王一樣,只好老老實實地照辦。
張闖拎著籐田,信步朝大門口走去。一路上遇到不少武士,那些武士看到籐田的雙手都被砸的稀爛,誰還敢上前阻攔,老老實實地散在兩邊。
可張闖連散在兩邊的機會都不給他們,只讓他們滾。籐田現在如驚弓之鳥,張闖怎麼說,他就怎麼喊,武士們只能連滾帶爬的跑出老遠。
三井香穗開著一輛越野車等在門口,見張闖過來,老老實實地站在一旁,張闖拉著籐田一起上車,然後叫三井香穗開車。
「不知道張先生想去哪裡?」三井香穗小聲地問道。
「這就要問籐田先生了,他請我來東京,我已經來了。有什麼話相對我說,又或是找我有什麼事,那就儘管說吧。」張闖拍了拍籐田的肩膀。
籐田雙手被廢,已經是痛入骨髓,本來想抓到張闖後,把他送到武田家嚴刑審問,現在倒好,一切都反過來了。
他咬著牙道:「請張先生來……只是仰慕張先生的大名……想要交個朋友……再無其他意思……」
「原來就是想交個朋友呀。那為什麼綁架我的家人?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呀!說,到底為什麼要讓我來東京!」張闖一把握住籐田已經砸的稀爛的左手。
這一下,籐田差點沒疼暈過去,他咬牙道:「我真的只是想請張先生來交個朋友,是……是下面的人理解錯了意思,所以才驚動您的朋友……實在……實在抱歉的很……」
「原來是你理解錯了意思呀?」張闖笑盈盈地看向三井香穗。
三井香穗不敢反駁,只能點頭,「是,是我理解錯了籐田先生的意思,冒犯了張先生的朋友,張先生想怎麼處置,衝著我就好。」
「很好!那自己把自己的右手剁了,再來跟我說話!」張闖厲聲喝道。
這就剁右手,也有點太狠了吧。三井香穗的眉頭皺了起來,但現在籐田先生還在張闖的手中握著,她能怎麼樣,她又敢怎麼樣?明明知道張闖這是故意為難,可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三井香穗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張闖突然又道:「看來你帶我偷偷來到這裡的份上,我就饒了你。把車開到前面停著,我要好好地問籐田先生幾句話。」
「我沒有帶你來!」三井香穗連忙解釋。
張闖怒道:「快開車!」
「是。」三井香穗無可奈何,把車開到前邊的路口處停下。
張闖這會輕輕地抬起籐田的手臂,笑道:「老兄,不要把別人都當傻子,我再最後問你一次,到底為什麼要我來東京,要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就把你身上的骨頭一寸一寸的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