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佳人釀,千里入雲香!
這副對聯從此成為入雲香酒廠的金字招牌,用大理石刻於酒坊的大門口,酒坊又推出一個新的品牌,名字就叫「乾隆卅六」。
「乾隆卅六」從此享譽全國,風頭竟然蓋過茅台、五糧液,成為國宴用酒,入雲香酒坊也水漲船高,成為國內最大的酒廠之一。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當天晚上,史海波在自己家中舉行晚宴,還專門開了一缸酒招待眾人,就連那些幹活的工人也是人人有份,一家一大碗。
「好酒啊!」
據一位年長的工人說,這是他這輩子喝過的最好的酒。其口感和味道完全超越茅台等中華名酒。
張闖他們也喝的過癮,等晚上回家的時候,清醒的只剩下白川一個人,連駱穎彤和李誠莎都喝的滿臉通紅,偎依在張闖的懷裡。後過去的王虎和駱穎楓,也都是醉眼朦朧。
三缸美酒,由王虎的手下幫忙搬到王虎與月希夜的家中。
張闖等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張闖和駱穎彤、李誠莎一進臥室,三人就跌跌撞撞地撲到床上。
李誠莎此刻眼含媚絲,深情地望著張闖,點點朱唇跟著吻到張闖的嘴上。
張闖現在意識也不清晰,不過好酒就是與眾不同,喝多了也只是會醉,卻不上頭。不像上次喝醉那樣,什麼都不知道。
有一句話說的好,叫酒後思那個欲,張闖自然也不例外。李誠莎的身上如火一般的溫暖,自己的身上也火燒火燎,真可謂是乾柴遇到了烈火。
兩個人激烈的擁吻之後,張闖猛地一翻身,將李誠莎壓到身下。
此時的李誠莎是嬌吁連連,張闖則是俯下頭去一個勁狂吻,一旁的駱穎彤也是有些迷醉,看到張闖如此親吻李誠莎,也不由得身上火熱,先是脫掉自己的衣衫,隨後又脫張闖的。
不一刻功夫,床上的一男二女已是赤條條的,滿臉潤紅的李誠莎用雙腿盤住張闖的腰,雙眸緊閉,臉上無限的嫵媚。她用低級的聲音道:「闖,輕點……」
緊跟著,又聽李誠莎的口中發出一聲痛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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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張闖緩緩睜開眼睛,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兩條軟綿綿、柔滑的**黏在自己的身上。回憶起昨夜三人的激情,張闖也不禁有些臉紅。兩隻小綿羊平時顯得狂野放浪,可真到那個時候,卻嬌羞嫵媚。
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錶,已是上午八點,因為酒好,雖然沉醉,早上起來的時候卻也不頭疼。輕輕的分開二女,張闖坐了起來,兩個小美人可能是昨夜太過興奮的緣故,仍舊沉睡不醒,甚至連被子都沒有蓋。
望著一對白嫩的玉體,張闖身不由己的又有了正常反應,不過他只是搖頭一笑,並未打算如何。輕輕地在李誠莎的小翹臀上摸了一把,就要下床,可這時,他突然發現,床上竟有一抹殷紅。
「這是怎麼回事?」張闖一下子愣住了。扭頭看了眼駱穎彤那邊,竟然有同樣的發現,殷紅的血跡早已滲透床單。
「上次不是已經……怎麼可能又見紅……」張闖一腦子問號,隨即回憶起昨晚的情景。
兩個丫頭在起初之時,都表現的是痛苦難當,就像是第一次一般,到後來才是逐漸的瘋狂起來。「難道說……她倆昨晚還是……」
張闖簡直不敢想像,記得上次酒醉,早上起來的時候,二女說已被自己破瓜,可這次怎麼還會這樣?
張闖終究不是笨蛋,很快便反應過來,上次自己的印象中根本沒有發生那一檔子事,也就是說,上次酒醉,其實自己什麼都沒做過,完全是兩個丫頭故意蒙騙自己。
她倆的動機,張闖也能分析明白,分明是喜歡自己,想借此讓自己負責任,並成為自己的女人。昨天晚上,真就是生米煮成熟飯,想賴也賴不掉。
想到二女為了他煞費苦心,張闖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但還是扭過身子在她倆的臉上各自親了一下。
下床之後,張闖穿好衣服,見過血的這件事他也不想再提,就讓兩個小美人以為計謀得逞,自己並沒有發現吧。
和張闖想的一樣,兩個小美人在十點多起床時,都看到被單上的血跡,她倆對視一笑,以為張闖並沒有發現。尤其是駱穎彤,還得意洋洋的吹噓起來,「我的主意高吧……」
再說張闖,簡單的用過午飯之後,讓李志宇開車送自己去公司。雨蝶地產雖然也是自己做主,但張闖並不想讓趙蝶一點權利也沒有,所以他的辦公地點仍然是闖川投資公司,只不過將張帆和孫剛安排到趙蝶那裡。
在投資公司門外下車,張闖剛走兩步,突然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啊咻……」
用手摀住嘴,頭向下一低,重重地打了個噴嚏,也就在此同時,張闖聽到「啪」地一聲,對面招財樹的花盆竟然粉碎。
張闖可不會認為自己的噴嚏會有這麼大的威力,他略微一愣,隨即快步走了進去。公司內的員工都已上班,花盆粉碎的聲音,當然引起眾人的注意,幾名保安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
「張總……」
張闖看了眼被打碎的花盆,隨即發現花土中有一個手指大小的洞。張闖指著這個洞說道:「看看裡面有什麼?」
一名保安麻利的伸手挖去,很快掏出一枚子彈來。
這是什麼,大家自然認識,各個都是心中一顫,張闖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來刺殺自己。
「張總,這是子彈,我們該怎麼辦?」一名保安戰戰兢兢地問道。
「先報警。」張闖從容地說道。接著自己也掏出電話,把遇刺的事情告知王虎。
打完電話,張闖的身上已是出過一身冷汗,長長地吁了口氣,不禁有些後怕,要不是自己突然打了個噴嚏,這發子彈就不是打在花盆上,而是打在自己的腦袋上。
「會是誰做的?」張闖的直覺告訴自己,肯定是伍國雄的家人。雖然伍國雄連同的那些打手都被焚屍滅跡,沒有證據說明是自己幹的。但張闖怎能確定,伍國雄在動手的時候,有沒有把事情告訴給家人,現在伍國雄被殺,天大集團的人即便是知道是反被自己做掉的,也不敢張揚出去,只會打碎牙齒咽進肚子裡。可這麼大的仇,天大集團是不可能不報的,很有可能是找殺手來行刺自己。
警察和王虎陸續到來,警察少不得例行公事,搜集證據,瞭解一下張闖有什麼仇家,或者是有什麼懷疑對象。張闖即便是懷疑是天大集團做的,也不便說出口,只好推諉並沒有什麼懷疑的人,自己是正當生意人,怎會有仇家。
張闖這麼說,辦案的警察也就姑且聽著,誰都不是白癡,張闖是王虎的兄弟,而且王虎業已到場,大家心照不宣。你張闖說自己沒有仇家,這個誰信,肯定是幫派中仇殺,道上的人不願對外說,只想著自己解決。之所以報警,估計也是因為公司不少人看到,不得已而為之。當然也少不得派人到對面的樓上去偵查一番,只是那殺手一擊不中,怎會等在原地。
警方做完筆錄,自行離去,張闖對白川簡單的交代一番,說自己這些日子暫時不到公司,一切事務都由他全權負責。囑托完畢,又同王虎一道離去。
王虎這次來,可沒有少帶人,打眼一瞧,光麵包車就有八輛,上了王虎的奧迪,兩個人坐在後排,王虎這才發問,「兄弟,你這是得罪了什麼人,對方要找殺手狙擊你。」
開車的是金毛,他是王虎的親信,在張闖回安圖辦事的時候,一些事都是由他去辦,張闖也頗為放心。所以,張闖直言不諱地說出心中想法,「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天大集團的人。」
王虎可是有腦子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做的今天的位置。張闖和伍國雄在香格里拉酒店外的爭端,已然見報,後來又從別的渠道瞭解到伍國雄自那日後便失蹤,天大集團在天都出高價懸賞找人,卻也沒有什麼線索。反倒是郊區那樁火災中被燒焦的人嫌疑最大。王虎並沒有特意打聽,同樣也收到消息,稱焦屍的頭骨都被大裂,肯定是焚屍滅跡,警方也當做謀殺來偵辦,但至今還沒找到什麼頭緒。
見兄弟直接懷疑是天大集團派來的殺手,王虎估摸著伍國雄的死八成和張闖有關,他拉住張闖的手,在其耳邊嘀咕道:「你和哥哥說實話,伍國雄的失蹤是不是和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