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犀利的腳步聲傳了過來,舒羽眼孔驟縮,馬上施展土遁術遁入地裡。
陽柄天見此,也是一凝,但看舒羽遁開,緊鎖的眉頭才微微舒展開來。
隨著腳步聲緩慢的放大,映入眼簾的駭然是吳寇仁。
「我親愛的宗主,噢,不,你已經不是宗主了,我怎麼老犯這種低級的毛病呢。」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透過朦膿的夜色傳了過來,「只有你說出東浮的寶藏,我保你馬上就能出來,你看如何?而且你想當東浮的宗主我可以給你。」吳寇仁接著誘惑到。
「哼,別在哪裡假兮兮充當好人,我陽柄天不吃你那套。」陽柄天冷哼一聲,「我就算知道,你想我可能告訴你嗎?而且你這東木宮的走狗,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說這些。」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耐心有限,說不定那天就把你……」吳寇仁並沒有說下去,轉而突然獰笑一聲,「現在已經八個月了,已經八次了,我對你已經失去了耐心,我們幽冥宮對此意見頗大,你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
陽柄天冷笑的看了吳寇仁一眼,他識人無數,當初為何就沒有看出他包藏禍心,而且還葬送藥園,更甚的事是東浮的弟子還蒙在鼓裡。
「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你會遭到報應的。」陽柄天淡淡的說道。
「報應?我從來都不知道報應是什麼東西。談何報應,難道是你來報應我,哈哈……」吳寇仁不急反笑,報應對幽冥宮的人來說,根本不知道是何物。
在第一次來吳寇仁來的時候,就跟陽柄天說明了身份,但是陽柄天恨不得出來把他給宰了,內奸在東土文明裡是比什麼罪行都不可原諒的,尤其是這種對東木宮造成傷害的間諜,把情報傳送給敵對勢力的人。
在底下三丈處的舒羽聽到此話,頓時要狠狠的咬著,他頓時明白了他為何被陷害。恐怕這一切都是三長老吳寇仁那廝策劃的吧,陷害自己,更陷害宗主,而且還毀了東浮的藥園。
他恨不得現在就出去剁了這個雜碎,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經歷了這些事情他開始成熟起來,出去只是白白搭上自己性命。
「哦,看來你的氣色不錯。」吳寇仁笑著搖了搖頭,「不過這一切的結束了,儘管你氣色再好,在『噬魂心魔丹』的毒性下,你也活不出一個月,組織已經對你大失所望,不會白白浪費解毒丸在你的身上。」
陽柄天瞇著眼睛,並沒有說話,吳寇仁瞥了一眼,認為陽柄天已經任命了。
「呵呵,告訴你一個秘密,困龍監獄的鑰匙就在那間密室裡,你有分身術法就去拿呀。就算告訴你鑰匙在哪裡,你也沒有逃出去的機會,哈哈……」吳寇仁冷笑道,現在更加諷刺道,「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分念境二重的陽柄天嗎,不用再妄想了,你是出不去的,不過你說出寶藏的下落,我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舒羽在下面收斂氣息隱匿著,當聽到吳寇仁說道鑰匙在密室之中,他頓時眼睛一亮,那個密室他曾經還是去個的,頓時頭腦之中閃過去偷鑰匙的想法。
但同時,他也想出去扇吳寇仁幾記耳光,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插的是個傻鳥,見過傻的,沒見過你這麼傻的。」
舒羽也不知道他最近總是喜歡在心裡扇別人耳光的像話,這個念頭甩也甩不掉。
舒羽也強烈鄙視吳寇仁居然把鑰匙所在相當於告知了他,這個感情是好啊,你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面色突然冷了下來,「你以前害我的也該還還利息了。」
吳寇仁在監獄大勢的咆哮了幾聲,就匆匆走了。
待吳寇仁走遠後,舒羽才慢慢從地裡探出頭來,緩緩的冒出地面。
「宗主,我去給你偷鑰匙。」舒羽低聲的說道。
說完正要施展土遁術之時,被陽柄天叫住了,而陽柄天只對舒羽說了一句:「一切小心!」說完舒羽就遁得沒有蹤影。
舒羽從山洞之中出來後,突然喜歡上了在土裡的感覺,聞著大地的芳香,感受著大地的脈絡,他的全身的彷彿沐浴在大地的懷抱,那是一種難明的感覺,彷彿大地就是他的母親,而此時他就在大地的溫暖的懷中,而在大地的懷中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方圓一里的所有事物,包括沒過人的活動。
在此時,他把目標鎖定在了吳寇仁的身上,但同時他也明白了吳寇仁進入監獄為何沒有發現他和冷鋒打鬥的痕跡,而且更沒有看見冷鋒已經死了,原因很簡單,就是他走的是與舒羽來的相反的方向,也就是說監獄有兩個入口,而舒羽勁來是走的東面的那個,而他卻是走的西面的那個。
這只能說舒羽走狗屎運了,如果吳寇仁從東面的入口進來就會發現這冷鋒已經死了,就會覺察到這一切的不對勁。
每次他來的時候,陽柄天都是怒目而視之,這次卻奇跡般的沒有發怒,這讓他極為鬱悶。
舒羽鎖定目標,緩慢的向吳寇仁的方向遁去,舒羽發現吳寇仁徑直走進書房,撩開一幅畫,露出一個圓盤狀的鐵器,扭動了幾下,馬上地板上旋開一扇門,舒羽知道這下面就是所謂的密室,吳寇仁走下密室,首先去看了一下密室,然後打開兩扇暗格,動作十分緩慢,確定這些都在以後,還是不放心再檢查了一便,但是還是覺得有點不安心,在檢查,……如此反覆。
半個時辰過去了,吳寇仁才緩慢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走出密室,邊走還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幾遍,最後才關上了密室之門。
這一切舒羽都看在眼裡,他遁在土地之中,遇有幾天沒有睡覺,打了個盹,起來之後看見吳寇仁還在那裡檢查,打了個噴嚏之後,真想上去問問這個小人好了沒有。
見吳寇仁值了以後,舒羽才慢慢施展遁術向上走,但是到了書房十丈之時,舒羽怎麼也不能向前遁去,「我靠,居然有禁制,難道知道小爺今夜要來拜訪?」
以往陽柄天在時這禁制就存在的,只不過那是舒羽還不會土遁術,也壓根都不知道。
嘀咕了幾句舒羽無奈的冒出了頭,出來一看,頓時暗叫不好,從哪裡遁出來不好,偏偏從舒羽不遠處的湖裡遁出,頓時拱了一身淤泥,全身髒兮兮的的,還好有水清洗掉了,大致辨別了方向,慢慢的從水中潛到岸邊去了。
「師兄,你看好大的魚在水裡游。」
「哪裡是魚在游,這分明是只癩蛤蟆在游。」
在草坪一男一女擺著曖昧的姿勢,男的躺在草坪上,女的坐在男子的身上,兩人都在運動著。
舒羽剛上岸,瞄了瞄那對男女,貌似她們都沒有穿衣服,衣服仍在一旁,這是舒羽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把那衣服拿過來穿上,畢竟這身衣服都被濕透了,說幹就幹,舒羽施展起土遁術遁了過去,找準位置探出頭來
當他彈出頭來之時,一股芳香拂面而來,定睛一看,好死不死的嘴邊有一條女子紅色底褲,舒羽好奇的用手拿起聞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冒出一句:「好香啊!」
「什麼人!」
正當她們達到**之時,隱約聽見有人說話,男子喊道。
「哪有什麼人?師兄來,咱們換過姿勢,今天奴家還要。」女子歡快的聲音傳來。
「媚兒啊,我們今天都換了七八個姿勢了,你難道還沒有夠嗎?」那男子有點氣喘的道。
「嗚,奴家要嘛。」女子撒起嬌來。
……
舒羽在一旁聽起活來,把兩人都衣服通通拿起跑了,而且女子的底褲還有肚兜通通給他拿走。
「我叫你們還打野戰!」舒羽憤憤不平的道。
這兩人他認識,女的是蕭媚兒,是東浮出了名的騷辣女子,只要有人叫她去,基本上沒有不去那個什麼的,男的也是舒羽職位痛恨的,是衛遼的同黨之一,平時沒有少跟舒羽做對,這次東浮藥園事件跟他也有關係吧。
舒羽走時把兩人的衣服通通拿走,看她人干了齷蹉事兒怎麼般。
舒羽聽到那旖旎之音真想出來扇兩賤人幾耳光,但是還是忍了。
由於吳寇仁給舒羽示範了一遍,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既拿到鑰匙而且還得到兩株靈藥,還有一枚丹藥,舒羽這下高興慘了,他做夢的想不到這裡還有這樣的好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