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朱婷婷也沒多長久。上小學那會兒我們很快樂的在一起。上了初中,林子大了,再加上我受了朱婷婷他爸的影響,決心將來要當個作家,整天和書泡在一起,忽視了朱婷婷。朱婷婷因心理和生理上的發育,受不了寂寞,和一個小白臉粘在了一起。
我對朱婷婷一直很尊敬,從沒對他想入非非過。朱婷婷為什麼要和那個小白臉在一起而不和我在一起。
很多年以後,我終於明白,女人是用來愛的而不是用來尊敬的。
我和朱婷婷不在一個班,所以等我發覺的時候他們倆已經如膠似漆了。我去找朱婷婷理論,朱婷婷說她現在不喜歡我而喜歡那個小白臉。
我說,我現在就去把那個小白臉給廢了。
朱婷婷說,你敢。
本來我是沒打算打那個小白臉的,可是朱婷婷說你敢。言下之意就是說我不敢。我當下就衝進她們班把那個小白臉拉出來打了一頓,打了個大花臉,滿臉是血。那小子也是孬種,竟嚇得哭了。
朱婷婷大聲說我是流氓。
我說,我就流氓,今天我就流給你看。
朱婷婷說,以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
我說,好,我們以後誰也不認識誰。
若干年後我在上海一家賓館裡看見朱婷婷和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摟在一起進了房間。我們打了個正面,她竟真的不認識我,我也就不認識她了。
可是我依舊記得朱婷婷說我是一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