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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名:
男主角更名為凌天
女主角更名為雪舞
凜風更名為星塵
還有人更名了。
一共改了四個人,帶來的不便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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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王看了黑斯一眼,淡淡地說:「智將黑斯果然是名不虛傳,分析精闢有理,讓我實在是佩服,如果你有何高見也不妨說出來聽聽。」
黑斯微微一笑,說道:「真是慚愧,在下亦無所言,只是看到星塵殿下說的有理,忍不住發表了幾句感慨之言,請見諒。」
「是不願意發表評論吧,黑斯,因為對於你來說和索拉利斯戰鬥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愛蓮王冷冷一笑,逼問一句。
雪舞心中疑竇頓生,忍不住望了黑斯一眼,他卻是一臉鎮定,顯然是對愛蓮王的質問早有準備。
「要你對付自己以前的老師,想必心裡也不好受吧,如果我們要取他性命的話,你……會不會通風報信呢。」愛蓮王居然不顧場合說出這樣的話來,著實是讓在場的人大為驚訝。
克魯的不滿溢於言表,就連一直一來以鎮定出名的休斯也微微變了臉色,可黑斯依舊那般沉穩:「愛蓮王何必明知故問呢,當年的事情您是最清楚不過的,我已被導師逐出師門,不再有任何牽連,即便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先代弗雷爾伯對我有知遇之恩,我絕對不會背叛三領的,無論是誰問我,也都是這樣一句話。」
原來黑斯竟是魯道夫的弟子,雪舞總算明白過來當日為何黑斯要為凌天說話,告誡雪舞信任的重要性。
身為導師魯道夫的弟子,在三領想必也受到了許許多多的懷疑目光。黑斯是比誰都要清楚信任對一個人的來講是多麼得重要,多虧了他的這番話,雪舞才得以瞭解關於凌天和克魯的許多事情。
想到此處,她對黑斯投以感激的微笑,縱然是黑斯也難以領會雪舞的用意,微微發了發怔。
「愛蓮王,你又是何必呢。」艾裡爾伯出來打圓場,「那件事情我比誰都清楚,魯道夫真是個小人,居然拿黑斯當給自己當替罪羊,更將他逐出師門,流放在外,黑斯你放心,」他轉過身對黑斯說,「任憑其他人如何說,我對於你是絕對信任,所有的帳都應該算在魯道夫頭上。」他憤憤地說。
黑斯依舊是不動聲色:「當年的事恐怕是誰也弄不明白了。不過我還是得感謝艾裡爾伯對我的信任。」
他退了下去,不再言語。
愛蓮王顯然是注意到星塵的尷尬,解釋說:「諸位,不好意思,本王有些按捺不住才問了黑斯一些陳年舊帳之事,大家不要在意,繼續,繼續。」他雙手抱胸靠在椅子上,嘴角猶自掛著微笑。
星塵整理一下混亂的思路,繼續說道:「可是擺在面前的情況卻是,索拉利斯有五萬大軍,而我方只能勉強達到四萬之數,就數量來說顯然對方是佔上風,這就是為什麼對方急於與我軍決戰的原因所在。索拉利斯兵力已經完全集結,而我方兵力卻尚未調動,對方正是抓住戰場之上他們兵力超越我軍的這一點,妄圖完全擊敗我們,這也是集中優勢兵力的一種運用。」
眾人均是一臉的凝重,凝神傾聽。
只聽星塵繼續分析道:「而且索拉利斯人相來崇尚武勇,不喜計謀,凡事喜歡擺到桌面上來,這也是他們希望以這樣的一次決戰來給大陸的紛爭打下休止符的原因。」
星塵的分析在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出聲反駁,唯獨連喬王子重重地哼了一口氣,顯然是很不服氣,愛蓮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眼神裡所蘊涵的意味讓人為之一寒。
「星塵殿下分析確實非常精闢,可明日究竟如何破敵,不知您有何看法?」威斯坦出聲問道,星塵說了如此多,可最為關鍵的問題,也就是法琅將軍一開始便提出的問題,絲毫沒有沾上邊,縱是他也沉不住氣了。
「答案非常簡單,就是利用對方的這種求勝之心圖謀破敵之策!」星塵回答說,「對方確實是武勇,兵力上也佔據相當大的優勢,可光光看到自己的優勢而沒有看到自己一方的劣勢,是注定要失敗的。第一點,索拉利斯兵力雖多,可魯迪恩不能完全統御,在前兩日的戰鬥之中,渾天與皇星兩軍就因為追擊問題發生過爭執,想必會戰亦是如此。索拉利斯雖然是帝國,可現在召集起的部隊大多數不是皇帝本人的親兵,充其量只是各部的私兵罷了,渾天族長老與魯迪恩本人一直不和,在戰鬥之中也多有摩擦,倘若是會戰之時必然各自為戰,無疑是給我們突破他們防線提供了非常好的機會。」
「其二,索拉利斯兵雖然驍勇,可是終究是以劍士和弓箭手見長,雖然是在攻城戰和山地作戰之中能夠發揮不小的優勢,可對方偏偏選擇了巴魯哈拉平原這樣一個地形有利於騎兵的地方決戰,真是大大的失策,對方騎兵數量不及我方,終究是個劣勢。」
「第三,更加致命的是,索拉利斯軍團上下皆以為自己是正義之師,輕視我們聯軍的戰鬥力,認為我們一戰即潰,特別是法托大戰,三領兵士的表現更是給了他們如此的錯覺,須知戰場之上對對手不能存有任何輕視之心,懷著這樣的想法來到巴魯哈拉的人,必將遭遇慘重的失敗。」
「統御不一,地形不利,輕敵大意,索拉利斯犯了如此多的大忌,試問如何不敗!!」星塵最後總結式地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讓大家大為折服。
法琅將軍頻頻點頭稱是,愛蓮王更是容光煥發:「星塵,看你分析的如此透徹,必定有了明日破敵的良策,快講給大家聽聽!!我們一定不會犯索拉利斯的錯誤,勢必精誠合作,以圖勝利。」愛蓮王當然明白,說到統御問題,盟軍亦是存在,只不過星塵礙於形勢,沒有提出來而已。
「看對方營壘設置,其陣形必是分為三部,分別是為左軍,中軍和右軍,左軍由神魂龍牙聖月渾天等組成,統帥為渾天部族長,中軍由魯迪恩親帥,天牙皇星玄鳴三部組成,右軍為雲風天星月刃地傑羅修五部,三隊之中,以中軍實力最強,左軍實力次之,右軍實力最弱。以我之見,我們應以中軍為目標,攻其一點,不及其餘,直指魯迪恩帥旗,其餘兩部則是採取守勢,力保不讓索拉利斯突破陣線,待得中軍打亂對方陣形的時候,再一同發起攻擊,打他們個潰不成軍。」
「就由我們芬利爾軍佔據中間,對敵魯迪恩所帥的部眾,我芬利爾戰士皆是重鎧披掛,最適合攻堅戰,必能夠擒獲對方帥旗,而左軍請愛蓮王帥愛蓮軍團佈陣,右路軍團由艾裡爾伯爵掛帥,各軍兵力之間盡量做到有所傾斜,同時弗雷爾伯,休斯將軍,黑斯將軍帥一部分兵力在後預備,以防戰局有變可以照應,法琅將軍坐鎮中營,我軍大旗不可輕動,就等我們的大捷好了。」
「說的好,確實是好,」愛蓮王大悅,鼓掌道,「就採納你的方法,明日必能夠破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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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的眾人均是心悅誠服,雪舞也是異常高興,如果老師看到星塵如此人才,必將寬慰九泉。
法琅將軍大喜,一拍桌子:「就這樣辦吧,那麼我來分配一下任務………」
可他的話卻突然間被一個尖利的聲音所打斷,法琅驚異地回過頭,只見連喬王子竭力掙脫孟菲斯候的手,眼睛之中冒著憎恨的火花,野獸般地死死盯著在座的人。
「瘋了,你們是不是全部都瘋了?什麼好計?你們的腦袋全部是長在哪裡的,啊?是不是白吃飯的!」
他聲嘶力竭的呼喊著,充滿著深深的痛苦和不解,眾人全部感到毛骨悚然。
「你們瘋了,什麼好計,什麼必將勝利,如果聽了他的話,明天就等著索拉利斯人拿起他們的刀來,將你們的頭一個一個地砍下來好吧。」
他絲毫也不顧忌場內多道憤恨的目光,狠狠地指了指艾裡兒伯:「首先是你,是你,你肯定要死,死的慘不堪言。」說罷這話,他猛地回轉身,瞪著雪舞等人,「你們也是,統統都得死,活不下來了!」
艾裡兒伯把臉一沉,不發一言,雪舞騰的一驚。
只見他側過頭,輕蔑地瞄了一眼克魯和休斯:「至於你們,就要看運氣了,運氣好點,也許不會完蛋,運氣不好,也是落到和他,」他指著艾裡爾伯,「一樣的下場。」
場內氣氛無比緊張,人人皆有不予之色,黑斯上前一步,想要問個究竟,卻被克魯一把攔下。
「最慘的是你。」連喬王子繼而對法琅詭異一笑,「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左右不是人,哈哈。」
法琅尷尬異常。
「只有你,只有你,」連喬王子又轉身衝著愛蓮王說,「你不會死,絕對不會死。」
「這就是你們明天的下場。什麼統御不一,地形不利,輕敵大意,全部都是扯淡,用了他的方法,你們就等著索拉利斯人給你們收屍好了,不過還有救,只要你們聽我的,那麼還能夠勝利,還能夠活著見到後天的太陽。」
連喬王子說完了上面如同詛咒一般的一大段話,居然就沒有人出聲打斷他,大家全部都傻了一般,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