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點點頭說:「好的,我會再仔細考慮一下。對這個事情我很有興趣,其實我最大的興趣就是你。學學一些老總的話說投資其實就是在投資人才,常導在我眼裡就是一個潛力很大的黑馬人才啊。跟著你幹,我也有信心。因為你身上那種活力和精神總能鼓舞著我,說實話自從你來到齊星我的工作態度都變了很多。以前我很迷惘,甚至就要離開了。你來了之後,我找回了信心。」
常福澤擺了擺手說:「還沒幹事呢就開始拍馬溜須啊?這個可不需要,我們要做事就要認真去做事,我希望不分你我高低。能在一起幹事的都是兄弟姐妹,只有整個團隊抱成了團你說還有什麼事情搞不定?我希望我們未來的團隊能一心不二的朝共同的目標挺進,不玩那些虛頭吧唧的東西。」
「常導,就你這番話足夠說明你是一個幹大事的人,此乃帥才也。好,我跟定你了!」
常福澤閉著眼睛撇著嘴說:「又來了!我看你太適合去給領導當秘書,時刻不忘拍馬。也許我們能一起創造出屬於我們自己的奇跡,也有可能我是你的災星,我敗了你也跟著倒霉。」
「不會的!相信你,你有這個能力。就為了屬於我們自己的奇跡干吧!」
「嗯,你考慮好之後告訴我,你能投入多少自己也做個計劃給我,我建議不要把你全部身家都甩進去,如果以後做上路了沒有太大的風險你可以追加投資,這個我不會介意。主要是為了你能全身而退考慮,就是不行你可以撤出來,不至於我們一下子都臥倒了。定下來之後呢,你要著手幫我組建團隊。我已經委託別人在香港給我做註冊的前期準備,最近我就要去辦理。只要手續弄齊全了,馬上就可以運作了。我還要去購置設備,去香港選擇辦公的地方。這些事都需要一步一步去做,有的忙呢。」
張明意外地看著常福澤說:「你已經行動了?速度真是夠快的,我以為你一直都只是說說,然後才開始去做。你真是名副其實的行動派,總讓我感到意外。」
常福澤抽出一張紙巾擦擦嘴道:「既然打算做了,那還有什麼好磨蹭呢?想成功就得用速度說話,就算失敗也要體現出速度,也好早點做好其他準備,做好後來的事情。能幹就一鼓作氣幹好,不能幹就選擇路爛早脫鞋的戰術。成也蕭何敗蕭何,不能再泥潭裡深陷。因為我們沒有基礎在泥潭裡掙扎,所以只能採取速戰的方式。我的計劃是從影視工作室做起,從小做起。這樣相對來說要簡單一點,操作起來很便捷。等以後壯大了可以去註冊成公司性質,當然這就需要不斷努力了。」
「嗯,這就靠你了,說實話我是摸不著頭腦,反正有什麼安排你就儘管吩咐,需要我去做的事情我一定去辦好。」
「那行,你先回公司去做事,下午我還有事情可能不回公司。你和劉梅辛苦一點把明天的拍攝安排好,晚上我要是沒地方去會打電話給你去你那。」
常福澤和張明一起離開了飯店,常福澤攔了一輛車直接回了蔚藍海岸。
楊芷凝和程曉涵也剛從外面吃了飯回來,她們看到常福澤感到很意外。
程曉涵蹦蹦跳跳地跑過去跳到沙發上坐在常福澤身邊眨巴著大眼睛說:「這麼早就回來結算房租啦?」
常福澤笑了一下說:「港影的副總要穩當一點,你看你像什麼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孩子。」
程曉涵揚著頭說:「大叔!我在你面前不就是一個孩子嗎?你什麼時候把我當女人過了?」
常福澤心裡一陣寒意,他笑著看了看楊芷凝從口袋裡掏出一塌鈔票。
「楊導,算算吧。」
程曉涵疑惑地問:「楊導?什麼意思?」
「她是導遊,不是楊導嗎?」
楊芷凝接過常福澤手裡的一沓百元鈔票問道:「這裡有多少?」
「剛從銀行取出來的一萬。」
楊芷凝用手指頭撥拉著那些紅色的百元鈔票說:「不夠!」
「啊?」常福澤張大了嘴巴看著楊芷凝。
程曉涵差點笑了出來,她歪著頭說:「你慘了,你慘了,凝姐姐每次都會狠狠敲詐一筆即將離去的房客。你要知道這房子租下來可不便宜,你們又沒有合同,你就等著被宰割吧。」
常福澤做出抹了一把汗的動作說:「不會吧,看來我真的上大當了。說吧,準備敲詐多少?」
楊芷凝繃著臉說:「你今天想逃跑,違反了口頭租賃協議。所以要連打加罰,看在這麼久的朋友情面上,你給個十萬八萬的吧,如果實在拿不出來那麼多,你可以寫欠條。」
常福澤翻了一下白眼說:「我暈了。」
程曉涵忙給常福澤掐人中,疼得常福澤一下子跳了起來。
「哎喲,疼死我了,你輕點行不行啊。」
程曉涵嘻嘻哈哈道:「輕點怕你就這樣過去了醒不來啊,那樣誰給房租錢啊?」
「哈哈哈,你們就別逗了,我可是窮鬼啊!你們敲詐也不選對了人下手,張嘴就是獅子大開口,我可承受不住啊!這樣吧,那紙筆來,我寫欠條好了。」
程曉涵看著常福澤說:「敲詐的就是你,你不要告訴我們上班都沒工資拿的吧?還是經常去夜店消費掉了?」
「曉涵妹妹,你太瞭解我了!你才是我的知音啊!我的錢確實都在夜店消費掉了。每天晚上都去,你想想我賺多少夠花的啊!我恨死這個社會了,幹嘛能容下這麼多也女郎來賺我們的血汗錢啊!我們每天辛辛苦苦賺的錢,她們只是陪著喝兩杯酒把錢給忽悠走了。還有,喝的酒還是咱男人們埋單,做女人可真是大賺啊!有時候從夜店出來的時候就後悔了,可是一到晚上就控制不住又跑去了夜店。真的是很無奈啊!超級無奈了都。」
程曉涵皺著眉頭說:「那只能說明你們這些臭男人賤皮,願意被女人忽悠。聽你這口氣,是不是每天晚上去夜店都找那個去了?要不然喝喝酒花銷也不會很大的啊。」
常福澤故意裝作不懂說:「找那個?」
楊芷凝撲哧一笑說:「你有意思嗎?跟一個小女孩還打啞謎,老不正經。」
「哈哈哈,我還老不死呢!我找什麼就找什麼唄,你們怎麼猜測都可以,我絕對不否認。好了,快點拿筆來吧,我要寫欠條。」
楊芷凝瞪著常福澤說:「最好還是現金,現金的話打個對折,欠條的話就加百分之兩百的利息。」
常福澤指著楊芷凝說:「天下竟有如此賊女子,太賊了,有你這樣的賊天下無賊了都。」
楊芷凝白了常福澤一眼。
程曉涵說:「你才是賊!」
常福澤不理會程曉涵,他往楊芷凝身邊湊了湊說:「先押這一萬行不行?我馬上要做一些事,正要用錢的時候,你這不是斷我後路嗎?等我上路走順了,你放心你就是獅子大開口老虎大開口我都不在乎。」
「喲!口氣不小啊!那你說說你幹什麼?」
常福澤撓撓頭說:「這個,是我的私事,能不能不問啊?」
「不行!我們要為你負責,你既然住在這裡我就是你房東,我不能眼看著你往河裡跳步救你啊!要不然我也不好向你的父母交代啊?」
常福澤一臉寒意道:「我靠,你還真當自己是顆大蔥了啊!我就不告訴你們,我還有事先走了。」
常福澤剛站起來就被程曉涵抓住,楊芷凝也過來幫忙把常福澤按到在沙發上。一個拎耳朵,一個人亂掐。常福澤把臉埋在沙發拐角了,捂著耳朵不給他們拎。這個可憐的傢伙面對兩個女孩子束手無策,想逃也逃不掉。
「哎哎哎,別亂摸,你們這是非禮!這個性質可就嚴重了,再這麼無禮我會把你們送上法庭,到那時候可別怪我無情無義。」
「你喊啊?你叫啊?今天就叫你感受一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
程曉涵說著就加重了力氣去撓常福澤的腋下。
常福澤嗷嗷直叫求饒道:「兩位仙女,美女,超級美女,別鬧了,哈哈哈,我受不了了……」
楊芷凝終於拎到了常福澤的耳朵,她笑著問:「你到底說不說?今天你要是不說,你就等著樂得死去活來吧。」
「好好好,我說我說,快鬆手,我說,我全說……」
常福澤終於招架不住了,只好讓她們先鬆手放了自己。楊芷凝和程曉涵都停下來不再折磨他,常福澤坐起來整理著衣服,他的臉都被憋紅了。
「我說你們兩個真夠狠的,哪有這樣拎人耳朵的,感覺耳朵都要掉了!還用指甲掐,要掐你也多掐一點啊,掐那麼一點點皮,好疼啊!」
楊芷凝彎曲著長著尖尖指甲的手指比劃著說:「哪有那麼多廢話!快說,要不然再讓你嘗嘗。」
常福澤往後縮了縮說:「說說說!不帶這麼玩人的,會被你們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