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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章難忘的七天假(10) 文 / 久二

    大力開車來接我了,這一次是他自己開的車。當時天已經黑了。我上車後,大力親手幫我扣好安全帶,笑著說:

    「美手,我開的可是飛車,你可不要害怕!謝謝你有困難,記得來找我。」

    「大力,你千萬不要誤解,我只是身上沒有帶錢,才要你來接我的。」我努力地去解釋,我發現有些話,說還不如不說的好,越說越有一點象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跡象。

    「只有吵架了,才會忘東忘西的,不過,西門凱雖然愛你,但是,脾氣大了一點,你和他分開一段日子好一點,這樣會讓他把脾氣收斂一些,反醒一些,要不然就會越慣越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見不到你,一定很著急,要不要打電話告訴他一聲……」

    「不,不不,不用了,我不想讓他知道你把我送回學校。」我怕西門凱越誤解越深。

    沉默了一會兒。大力的車開的也不是太快。

    「老闆,今天是開業第三天,我要不要來上班?」大力忽然換了個口氣問我。我一下子笑了。

    「好吧!你是個稱職的總管,月底獎勵你——」我一下子不知獎勵什麼了。大力伸了個脖子好像在等待什麼。

    「嗯,獎勵你一個勤奮獎吧!」我自認為說得很圓滿。

    「勤奮獎是什麼?」大力在問我。

    「勤奮獎就是比月薪多一元錢。」我故意氣他。果然不出所料,大力吐了一下舌頭。然後歎了一口氣說:

    「哎,遇上一個小氣老闆,命苦啊?」

    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到了俱樂部門前了,我和大力都愣了。

    西門凱坐在俱樂部門前的台階上,不知在想著什麼。看到我和大力後,長出一口氣,站了起來。

    「你平安就行了,我猜的就是這樣,不過,你和意大利在一起,最起碼是平安的。」西門凱邊說邊從我和大力之間走過去,頭也不回就走了。

    如果,西門凱當時問我回不回家的話,我可能毫不猶豫的就跟著回去了,只要問一句就行,但是,他再連多一句話都沒有去說。我望著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校園裡的時候,有好幾次衝動,差一點追上去,都忍住了。

    當晚,我的俱樂部就開門了,可惜並沒有太多的人來,不一會兒,那個叫阿星和阿月的來了,在大力耳邊說著什麼的時候,大力站起身正要出去的時候,外面進來一個中年人,個子很高,鼻子很挺,雖然談不上太英俊,但是,男子氣味實足。他環視了一下俱樂部,就笑起來:

    「小子,我說你為什麼把我的坐騎開走,跟來跟去,——哈哈∼∼∼,老實說,你最近神婚顛倒的,是不是給我去找兒媳婦去了?哈哈∼∼」邊笑邊深刻地看了我一眼,我的心象刀割一樣,臉通紅,難道,這就是大力的爸爸嗎?不像是傳聞中那麼可怕,可是,在這個時候,我總得去說點什麼?大力在一邊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縫。大力的爸爸,又看了我一眼,笑著說:

    「都什麼年代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哈哈~~~,氣質不錯,是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種,小子,什麼時候帶到家裡來啊?我們——」

    「不要誤解,我已經——」我剛打斷了大力他爸爸的話,大力又馬上打斷了我的話說:

    「美手,這個,嗯,是我老爹,——」

    「哈哈,小子,老爹不打擾你們了,——」大力的爸爸,說完之後就出去了。很有個性,爽快的像一陣風。

    「大力!這會讓你家人誤解的。我們——」我還沒有說完,大力馬上說:

    「我們什麼?你不是還沒有結婚嗎?這就是我的希望,啊,不要害怕,我不會強迫你的。」隨後,大力的眼瞇成一跳縫:「老闆,不要忘了月底的勤奮獎,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我被他的話逗笑了。

    (結婚,我一直以為結婚是很遙遠的事,因為我還在上學,還在設想著許多事,沒有想到,西門凱和夏啟之間的事,剛處理清楚,西門凱就迫不及待地訂了他和我解婚的日子,讓我在學校裡,又多了一個破記錄的事。這些說起來好像很快,很簡單,實際上還的去寫好幾章才能寫到那兒,在這之間,要發生許多可悲可笑的事,我會慢慢寫出來,與大家一起分享。)

    又是三天時間過去了,也就是十月一七天假期中的最後一天,我的俱樂部逐漸人又多了起來,大力說:

    「美手,你的俱樂部終於起死回生了。」

    「工作起來,果然可以去忘掉一切啊?原來工作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勞動真光榮」我在感歎著的時候,大力對我點點頭,眼一斜,我向旁邊看去,西門凱的爸爸進來了。我和大力都迎了上去。阿星端了一杯茶遞過來。(現在的店裡,除了我和大力外,只有阿星和阿月了,阿雷和阿電是和阿星阿月替班的。)

    「哈~~~,啊!不錯!伊雲,你很能幹!女孩子是由可愛才變得美麗,你的生活方式一直與眾不同,但是,沒有你的話,西門凱很難振作起來,你拯救一下他吧!他生病了,從你走後,三天沒好好吃過一頓飯。嗯,你不是學心裡學的嗎?你們之間的愛,恐怕也得需要去調整一下了。」西門凱爸爸的話剛說完,我就往外走,西門凱病了,病成什麼樣呢?要不然他的爸爸不會親自來找我,隨便叫個人來就行。

    車到了那棟熟悉的房子前,我心急如火地衝進去了,西門凱不在廳子裡,我直接就上了二樓,站在房間門口,一時又不敢進去了,如果他見到我,又大吼一聲:「滾——」。我會受不了的。

    我就這樣在門前猶豫著,忽然西門凱在屋裡喊了一聲:

    「是一碗嗎?」

    我一哆嗦,推門進去了。我試探著向前走了幾步,他躺在床上,鄒著眉頭,但是好像也沒有再要去說那個討厭的「滾」字的跡象了。

    「為什麼不進來?」他的眉頭好像舒展了。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是被人轟出去的,所以,進來的時候要小心一點。」我說話的時候,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他看著我笑了,眼睛彎彎的。幾天不見,西門凱好像憔悴了不少。也不用去解釋太多,或許我們之間太過於熟悉了,很容易就會明白自己在對方心裡的地位。通過一個表情,一個眼神,或許是一個動作,就可以明白的到。現在,我們的手,很自然就緊緊抓在了一起。就像原來一樣。我一下子想起了上次他來時的一件事,我的手就從他的手裡抽了出來,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看著我,有一點發愣,和好奇。

    我從床頭櫃上拿起筆,在我的手上畫了一個心型,心型裡又寫了一個「你」字,然後又在他的手心裡畫了同樣一個圖案,也寫了一個「你」字。接著,兩個手掌慢慢地合在一起。兩顆心靠在一起,兩顆心裡,永遠都有對方。一切的一切,所有的不如意,都在土崩瓦解,所有的怨恨,都在冰消容化,我們就這樣彼此之間相互注視著,注視著許久……

    那晚,我留在了那裡陪他。我們談了許久,他最終答應我,我可以邊上學邊經營俱樂部,但是,我答應他的條件就是,每天晚上回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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