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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 週六風波 文 / 久二

    第四週六風波

    週六的晚自習是比較亂的,因為沒有任課老師盯著。有的同學在宿舍裡不來上自習;有的乾脆在班級的角落裡玩紙牌。班長張越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班級的秩序象沒看到一樣,也只能這樣了。全校最有錢,最嬌生慣養的少爺公子哥差不多全集中在我們班級了。我們班曾經在學校,私下裡被評為貴族班。老師有時都無可耐何,更何況班長呢?

    班級裡最令人頭痛的人物,恐怕就是「烈焰邦」。是由西門凱他們一個宿舍的成員組成,他們是西門凱.木久.陶曲.張生和霍雨。老大自然是西門凱。據說他們的家庭條件個個都非常好,在全校都是拔尖的。學校曾經因為這些人的父母能把孩子送到這裡來讀書而感到自豪;同時又為他們的孩子的調皮搗亂而深感頭痛。有時他們一天的開銷,就趕上普通同學一個月的生活費。尤其是西門凱和霍雨,一個被稱為班級的白馬王子,一個被稱為班級的黑馬王子,更是班級女生談論的中心話題。最近不知怎麼回事,我總是和這個白馬王子結冤不斷

    記得當時,我正抓耳撓腮學不進去時,西門凱和木久來到我身邊。西門凱對我說:「伊雲,把你寫得詩借我看一看,你不是發表了很多詩嗎?」

    我遲疑一下,今天的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類似我這樣長相平平的女生,「烈焰邦」平時連話都懶得說,更別說用這麼客氣的話了。是不是又有什麼「新節目」來那我開涮?我才不上這個驢當呢!想到這裡,我沒好氣地說:「以前寫得都扯了。」

    西門凱的眼一下子瞪得老大,「咕咚」一聲,就坐在我身旁的空位子上,像一隻賴皮狗一樣,往日的調皮勁又來了:

    「你要是不給我看,我就坐在這兒不走了——」他怪聲怪調,像唱京劇一樣。

    「死妮子!快交出來!」木久惡狠狠地說,樣子象搶劫犯。

    我一看這陣勢,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想到這裡,我拿起書,學著木久的聲音,惡狠狠的說:

    「你坐到海枯椅子爛,也沒得看!」說完後,就轉身跑了。跑的時侯,還忘不了在西門凱的頭上用書打一下。

    「死一碗,我家三代單傳,我媽都沒打過我一下、、、、、、」西門凱用手摸著腦袋大叫。

    木久學著殭屍壯,晃著只剩一堆排骨的細高身體,追了出來。

    早已跑回宿舍的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都快跳出來了。我怎麼會去打西門凱,自己也搞不清楚。唉反正都已經打了,只要死活不出這個宿舍就行了,先躲過初一,十五就再說吧!

    我正自我做著心裡鬥爭,門忽然「嘎吱——」一聲,我急忙回過頭看,願來是卓格。她把門推開一條縫兒,只伸個腦袋進來問我:「西門凱讓我問你玩不玩紙牌?」

    「不玩!」我咬牙切齒地說。

    卓格轉身跑了。

    繼而卓格跑回來三次,每次都問同一句話,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不少。哼!想給我難堪,想把我騙出門?沒那麼容易!我自己在想的時侯,卓格又回來第四次,這一次,她乾脆脫掉鞋子上床躺下了。嘴裡小聲嘀咕:「他奶奶著了瘟的,乾脆不去的好,省得跑腿。」

    我以為這回可以清淨一會兒了,誰知我們宿舍的人,因為這件事接二連三被趕了回來。最後回來的是魯紅,她進門就抱怨:

    「行啊!一碗,竟然敢打西門凱,害我們不能去自習,乾脆一起把她拉去算了。」

    她的死黨周艷和陳為拍手叫好。我一看勢頭不對,馬上鑽到還沒有判斷出是敵是友的卓格的被窩裡。

    「著了瘟的一碗,我最討厭人和我靠這麼近了」卓格大叫,但也沒把我踹下床去。

    魯紅她們,看我躲到卓格身後,也沒有真的來拉我,抱怨一陣子就睡了。

    都是那個西門凱,害我被大家抱怨。據說他們成立「烈焰邦」時,還宣過誓呢!具體內容就不的而知了。我想,就他們那幾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宣誓時,還能宣出什麼花兒來。無非是學古人,說一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之類的話」

    想到這裡,我忽然有個想法,於是迫不及待地對大家說:「他們成立了「烈焰邦」我們也成立一個吧!」

    周艷和陳為高興的拍手叫好。魯紅睡眼朦朧地問:「西門凱來了?」我們都笑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直很向著她的周艷和陳為,都在說她:「好可憐哪!為伊消得人憔悴!」

    可是,我們該成立什麼邦呢?

    「草原上的狼比較厲害,我們成立狼邦吧」卓格提議。

    「我叫天狼!」魯紅此時睡意全消,並且又補充說:「只有天狼才能和西門凱成為天造地設的一對!」魯紅句句話不離西門凱,也不知西門凱知不知道有人這麼喜歡他。

    「我是地狼!」周艷連忙搶著說,差一點被口水嗆著。

    「我是一隻來自北方的狼——」陳為輕輕地唱。我們異口同聲地叫:「北方狼!」

    睡在我下鋪的卓格,提議完之後就沒有了動靜。我以為她睡著了,沒想到她伸了個懶腰,蹬蹬腿說:「著了瘟的,好聽的都被你好叫了,我叫什麼呢?」

    「你叫色狼算了」我正絞盡腦汁為自己想名字,順嘴為卓格說了一個。

    同捨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先是嗤嗤聲,繼而哈哈大笑,笑聲足可以把屋頂震下來。卓格的雙腿抬起,猛踹我的床板,嘴裡一急,竟嗚哩哇啦說出一串韃語來。

    我們笑的更厲害了,笑聲吵到隔壁,隔壁宿舍的女同胞提出抗議。「咚咚」的敲牆聲傳了過來。示意我們安靜。正在興頭的我們,哪管那麼多,豪不理會對方的情緒,周艷還從地下撿起一隻鞋對著敲起來。

    那邊一點也不示弱,對著敲過來的聲音象拆房一樣。

    聲音驚動了值班老師,值班老師當時在走廊裡大吼一通,後來還告訴了我們的班主任老師。最終我們兩個宿舍在校園專欄上寫了深刻的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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