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確實是有點少兒不宜,和曉曉跳,江海岳還沒什麼感覺,但第二曲,和王怡跳的時候,他就開始想入非非了。
跳舞就是耍流氓,這話雖然偏激,但某些時候,還就是這麼回事兒,尤其是在這裡,本來沒什麼壞心的,也容易起壞心了。
不由自主,身體有接觸的時候,江海岳雖然還不至於用下身去頂王怡,但也有意無意用胸膛去蹭王怡胸前的兩點嫣紅。
對王怡這類沒心沒肺的單純女生,太直接了會嚇著她,而像江海岳這樣,則更容易點燃王怡心底的**之火。
這份**之火,欲語還休,最是醉人不過。江海岳明顯地感到,王怡胸前的兩點嫣紅變硬了。
一曲下來,王怡嬌喘細細,眉眼含春。
琴芝和唐鈺的目光都射向了江海岳,江海岳則無辜地輕輕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辜:這全是王怡自己的責任,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確實,舞池裡光影迷離,根本看不出什麼來;何況,江海岳的動作極其輕微,在青天白日下,也是經得起檢驗的。而且,就是王怡自己,也說不出什麼來的。
第三曲是唐鈺的。
看著這小子壞壞的目光,唐鈺恨得牙癢癢的,向舞池翩翩走去的時候,唐鈺的兩根纖指就掐住了江海岳手臂上的一塊肉。
到了舞池裡,兩人隨著樂聲起舞,江海岳在唐鈺耳邊低聲笑道:「鈺鈺,你剛才掐我,是不是在提醒我?」
唐鈺問道:「提醒你什麼?」
這時,正好一個大旋身,唐鈺雙腳離地,被江海岳帶著飛了起來。
半空中,唐鈺的背對著琴芝她們,江海岳摟著唐鈺細腰的手臂微微下力,唐鈺的身子就貼上了江海岳。
與此同時,江海岳又猛地一挺身。
唐鈺重重哼了一聲。
「就這個。」唐鈺落地之後,江海岳輕聲笑道。
唐鈺說不出話來,但纖纖玉指毫不留情,狠狠地掐了下去。
和唐鈺認識的時間不短了,嘴裡的豆腐雖然吃了不少,但手上的豆腐今天這還是第一次。
兩人都是悶頭干,不吱聲。
忍著疼,不管唐鈺怎麼掐,江海岳都一聲不哼,在保持優雅外表的同時,盡著一切可能猛吃唐鈺的水嫩豆腐。
而唐鈺呢,不躲不閃,也不吱聲,任著江海岳吃自己的豆腐,但搭在江海岳腰上的手可不閒著,就是一個勁死命地很掐江海岳。
這一曲跳的,真是刺激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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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痺的,這王八犢子真是艷福齊天!」胖子劉功琪艷羨地罵道。
江海岳和唐鈺激戰,其他人輕易不會看到,但還是擋不住有心人,何況他們注意避著的只是琴芝她們那一桌。
「這妞看來不是善茬,文才,她什麼來頭?」瘦子李俊鵬問道。
「我不認識。」程文才搖了搖頭。
張奕的眼睛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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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舞池裡的人都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喝點飲料,休息一會兒。
坐下後,江海岳和唐鈺都跟沒事人似的,嘻嘻哈哈地說笑著。
不一會兒,燈光暗了下來,舞曲又一次奏響。
江海岳起身,邀請琴芝共舞一曲。
到了舞池裡,旋轉起來後,琴芝低聲道:「是不是很疼?」
老著臉皮,江海岳道:「還行。」
輕聲一笑,琴芝道:「忘了告訴你,鈺鈺有點暴力傾向。」
江海岳咧了咧嘴,唐鈺的暴力傾向不是有點,而是很嚴重,掐腰就不說了,舞曲最後快結束的時候,他的小弟弟被唐鈺狠狠攥了一把,那才要命呢。
琴芝點到即止,隨後就拋開一切雜念,開始一心享受與江海岳共舞的快樂。
這是和江海岳第一次在舞會上跳舞,琴芝心裡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好像是終於實現了多年的心願一樣。
慢慢地,琴芝依偎進了江海岳的懷裡。
感受到了琴芝對自己的依戀,江海岳的動作也愈發地輕柔起來。忽然,琴芝抬起頭,嗔怪地看了江海岳一眼。
江海岳不解,問道:「怎麼了?」
疑惑地看了江海岳一眼,琴芝輕聲道:「沒什麼。」
不是沒什麼,琴芝感到剛剛有人摸了她的屁股一下,一開始她還以為是江海岳。
如果是江海岳,江海岳不會否認,而且,剛才雖然沒留意,但感覺不對勁,不是江海岳摸她。
挑了一會兒,琴芝又感到被人摸了一下。
這一次,琴芝看清了那個人。
那人就是被她拒絕過的,喝多了的那個傢伙。這會兒,那傢伙已經帶著舞伴,轉到人群裡去了。
來這兒的人大都是有來頭的,琴芝不想惹事,尤其是沒憑沒據的,鬧起來只能是自己丟臉。
雖然琴芝不說,但江海岳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兒。
心頭鬱悶之極,跳舞的心情一點也沒了,江海岳帶著琴芝向舞池邊緣走去。
琴芝的心情比江海岳還要惡劣,要不是和江海岳一起來,那讓人佔點便宜忍了也就忍了,但跟江海岳不一樣。
向舞池邊緣轉去的時候,琴芝發現那傢伙也跟著轉過來了。要是那個王八蛋再敢……,琴芝的牙咬了起來。
距離舞池還有五六米的時候,琴芝驀地一腳倒踢了出去。
琴芝這一腳是含怒而出,隨即就聽到身後慘叫一聲。
慘叫聲怎麼是女人的聲音?琴芝回頭,就見一個女人跌倒在舞池裡,而那個王八蛋站在一旁,看著她,臉上滿是惡毒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