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莉娜摟在懷裡,她身上那處女的幽香一陣陣傳來,躺在香噴噴的嬌軀懷裡,頭枕著她那豐滿的胸部,風過心裡大樂,難怪有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此時,突然覺得下身一種火熱的氣息直衝丹田,頓時血脈賁張,胯下老二瞬間勃起,頓時將褲子頂成了高高的帳篷,他的手順勢攀上了她豐滿的酥胸,隔著皮甲在那輕揉著。
火莉娜此時心急如焚,哪裡會注意風過在她懷裡亂動手腳:「牧師,快叫牧師來……」只聽眾土匪們一陣手忙腳亂的腳步聲。
火莉娜嗚嗚哭著:「不,我真不是故意的……」
薩伊達面色慘白,急得在那團團轉,他想起和風過一起的有兩個牧師,不由著急的對伏羅西說:「要不要回黑風山請人過來治療?」
伏羅西面無表情的站在那,他知道風過已是初級的聖騎士,傷再重,只要沒死,聖騎士「神聖之手」自然能治癒,看來風過又在玩什麼花招了,於是對薩伊達搖了搖頭。
山寨裡的幾個牧師們急忙趕到了,然而他們看了風過的傷,搖頭歎氣著釋放醫療術,幾陣銀光閃過,風過的傷口收縮著,血也止住了,但他們圍著在旁邊打轉誰也不敢上前拔那飛刀。
火莉娜低頭仔細得察看著眼前的這位深受重傷的騎士,雖然受了這麼重的傷,風過仍然頑皮的笑臉上一雙烏溜溜的明眸卻仍如夜空的星辰,胸口仍然插著那把飛刀,對於各種戰鬥技巧都極為精通的武士來說,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道傷如果治療不及時的話肯定是會致命的,對於這樣重的傷勢,普通的牧師根本無能為力,然而山寨又沒有高級的牧師,這下怎麼辦呢,她著急的汗水和淚水一起滾落下來,直滴到風過的臉上。
「不要哭啊~!」風過笑笑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火莉娜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你……」
她靜下心來,閉上眼,開始祈禱:「戰神阿瑞斯在上,你忠誠的信徒火莉娜向你祈禱,由於我的失手,這位騎士的生命受到死神的威脅……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換取這位騎士的平安……」火莉娜閉上眼發自內心的真誠祈禱,祈求那位騎士命大福大,千萬別死,要不自己為父報仇的事,想到這裡,她不由打了個冷顫。
風過:「我這種傷向戰神祈禱是沒用的,你不如向愛神阿佛洛狄忒祈禱……」
火莉娜疑惑的眼神看著風過,「那樣有用嗎?」
風過:「你對愛神祈禱上天送上我這個白馬王子,並讓愛神保佑你和我今生白頭偕老……保證我就沒事了!」
火莉娜大怒,差點將風過丟在地上:「呸!你白日做夢!」
風過小聲在她耳邊說:「如果你祈禱我好了後,我再幫你報了父仇呢?」
火莉娜不由回想風過剛才和自己的決鬥,嗯,這位騎士看樣子武技強過自己不知多少,要是有他的協助,父仇必報,這……。
在火莉娜的內心深處實在是相當迷茫,自從父親走了以後,她不但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這未來的一切,她更加不知道應該怎樣告訴自己,告訴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安,為什麼心緒不寧,為什麼在風過受到重傷時自己那樣痛苦,但說句心理話,自己並不喜歡他。
但為了報父仇……她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最後終於做了決定。重新開始祈禱:「愛神阿佛洛狄忒在上,你忠誠的信徒火莉娜向你祈禱,如果這位年輕的騎士能夠獲得平安並為我報父仇,我願……我願與他白頭偕老……」
就在火莉娜閉目祈禱之時,風過迅速拔出飛刀,口裡念著「神聖之手」,將自己發著銀色光芒的右手輕輕的印在自己的傷口之上。只見隨著那道銀光的手印有規律的閃爍,那條可怕的傷口漸漸得癒合起來,很快得長出新生的皮膚,不一會兒那道可怕的傷口就完全閉合起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粉紅色傷疤。
當火莉娜祈禱完重新睜開眼,她奇怪的看著懷裡的風過,風過的傷真是好了?她這時真的迷糊了。呆了好一會,她才清醒過來,「你傷好了?」
風過點點頭。
風過身上還閃耀的聖潔之氣,天啊,他居然是聖騎士!暈~~!聖騎士的神聖之手只要人沒死都救得活,火莉娜忽然明白受了捉弄。
「撲通」,風過被她毫不客氣的扔在地上,火莉娜俏臉上擺明還想踩上風過幾腳的,不過想到風過要幫她攻打烏達山,所以忍了又忍。
看著風過那張頑皮的笑臉,一種從未有過的怒氣縈繞在她心間,好不容易忍了又忍。「你什麼時候幫我攻打烏達山?」
風過從地上爬起來,裝作思考的樣子,「嗯,讓我考慮一下!你剛才丟到地上,讓我的心受到了傷害……」
「你……」火莉娜呆呆得站在那裡,眼巴巴的望著風過,她猶如一個囚徒等待法官的裁決一樣充滿了緊張和期待的心情站在那裡。
風過猶豫了一會兒之後,終於開口道,「下午吧!」
「下午?」火莉娜從沒想到那麼快,那種高興和興奮的心情那幾乎是無可抑止的強烈。
「對,下午就去烏達山!」
「這……讓我和手下做做準備,這太快了吧?」
「不用,我們三個去就行了!到時準備在烏達山腳下接應就行!」
「三個人?他們烏達山上有好幾百人呢!」
風過哈哈大笑,「哼,就憑這些菜鳥,這還難不倒我,下午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火莉娜臉上現出不相信的神情。
風過臉上現出魔鬼的微笑,「你過來,我有件事要問你!」
火莉娜走上前來。
風過飛快在她吹彈得破的臉上親吻一下,哈哈大笑轉身就走,在火莉娜羞急的目光中大搖大擺之下和伏羅西、薩伊達揚長而去。
火莉娜突然發覺,從一開始,自己就無意識地低估了這個眼前的騎士。直到如今,她才發現,原來是傲慢使自己在這個男人的面前陷入了如此尷尬的境地。為什麼當風過一切安全了,自己那麼高興興奮。為什麼現在自己這麼憂慮不安。為什麼?
離開了牛頭山,風過道:「我們現在要上烏達山去滅了那丫的,你們有好的意見嗎?」
薩伊達:「以前我黑風山和烏達山常有生意方面的合作,這次我們帶一木箱上山名為送禮,出其不意將他拿下。」
風過點點頭,「嗯,這是個好主意!」於是讓他們附耳過來,做了一番詳細地安排。三人在路途中順手做了個大木箱,然後一起上烏達山。
「老大!」一個匪徒闖進首領拜尼克的石屋:「黑風山當家薩伊達求見!」
「他帶了多少人來?」
「只有他和二個隨從。」
「哦,知道了。」拜尼克心頭有些不悅,黑山老妖死了後,薩伊達這小子居然成了黑風山老大,但這人目中無人,當了黑風山老大居然聽說和牛頭山走得很近,上次我設陷阱做掉牛頭山火老大後,難道他害怕了?現在上門來拜訪,有什麼事呢?
「請他到聚義廳來!」
薩伊達走進聚義廳,廳堂裡兩排威風凜凜的彪形大漢林立,鏗鏘聲中,一股殺氣在兩排土匪中瀰漫整個聚義廳。看來烏達山上的匪首想要來個立馬威了,薩伊達笑笑讓風過和伏羅西在廳門口等待一會。他走進聚義廳,恭敬的向坐在大廳首座的拜尼克一拱手,滿臉堆笑。
只見一個精壯的漢子坐在大廳的首座。這人就是獨霸烏達山十一年的匪首。他看上去四十出頭,面色清瘦,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蒼老的痕跡,臉上有一道刀疤從眼角直落咽喉,三角眼神極為凜利。此人全身高級魔獸皮甲,腰間別著兩把一長一短的劍。
站在大廳門口,風過看了一眼那拜尼克,問伏羅西:「依你看,這傢伙估計有多少實力,什麼職業?」
伏羅西仔細盯著看了會,眼神停留在他腰間的劍上:「職業看不大出來,不過應該是魔武雙修的,而且是使雙手劍。」頓了一下,伏羅西又道:「比我差一點,如果上前殺他個措手不及的話,可以幹掉他。」
「薩老大,自從你做了黑風山老大後,這烏達山就少來了,今日大架光臨,有何貴幹啊?」
「豈敢,不管我是不是黑風山當家的,拜老大只要吩咐一聲,願聽從老大的調遣!」
「哦,薩老大這是真心話?」
「當然,前天我們黑風山在山腳下伏擊了一支小商隊,頗有點收穫,現在想進貢給大人,聊表一點心意。」
拜尼克一張繃緊了的臉馬上緩和了下來,口氣也順了許多:「嗯,薩老大真是太客氣了,有心了。」心裡卻暗道,誰不知道你當了黑風山老大後,撈了多少油水了!我給官府通風報信除了黑山老妖,你不識相,那下次一定收拾了你。「只是,本當家和你黑風山平起平坐,實在不好意思接受您的好意啊!」
薩伊達再次恭敬地一拱手,「拜老大武技高強,謀略深遠,實在令我等晚輩敬佩不已!不過這些薄禮本來也只是為大人您一人準備的,就請大人您無論如何給小弟點面子,就此收下了吧!」他湊近拜尼克耳邊小聲說:「這可不是平常能見到的東西啊,其中還有小弟收集前任老大所留下的,絕對禮品豐厚啊!」薩伊達一面的諛笑。
「哦,你這不是讓本當家的為難嗎?要知道我和你以前黑山老妖是兄弟之稱,那自然不好意思收禮……好吧,這次就看你面子了,破例一次,什麼禮品這麼豐厚啊?對了,求我辦什麼事才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