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幾天的調養,公孫康(從現在開始叫公孫康,至於李尺就是浮雲了。)的燒已經退去了,人也可以常常的下地走路了,而公孫康也慢慢的從身邊人那裡瞭解到自己現在身邊的事情以及人物。
現在是公元169年,而自己今年才4歲。自己的父親公孫度因為玄菟郡太守公孫琙推舉為「有道」而來到洛陽入郎署為郎官。作為公孫度的獨子的自己自然和母親陪同父親一起來洛陽,誰知道因為自己身體不好,突然發起了高燒,並且燒了好多天都沒有好,請來了很多郎中都沒有治好,直到一個道士來到家裡做了一場法事,病才剛剛好起來。
公孫康對於以上資料的總結,公孫康也緩緩的做了起來,對著一旁的花兒用他那幼稚而沙啞的聲音道:「花兒姐姐,帶我去院子裡走走運動一下吧。」
花兒看著面前已經做起來的公孫康笑著過來:「少爺,你別動,讓奴婢給你穿上鞋子吧。」
「那個花兒姐姐,你以後能別在我面前一直說奴婢奴婢的嗎,我不喜歡聽。」雖然曾經多次意淫過這樣的畫面,可是當現實裡真的聽到的時候由於受後世的影響,公孫康還是不喜歡聽奴婢這種叫法。
花兒一陣的慌張怯怯的問道:「那麼少爺希望奴婢怎麼稱呼自己呢。」說著還緊張的看著公孫康。
公孫康看到花兒緊張的樣子,有點不明所以,自己才只有4歲怎麼這麼一句話能讓這麼大的一個女孩害怕呢。在左右不瞭解的情況下,公孫康只好把那個姐姐收下去,還是用自己獨特的童音:「姐姐,可以自稱花兒啊,這樣才聽著舒服。「
聽到少爺是讓自己叫本名,而不是厭惡以及侮辱自己的叫法,花兒心裡一陣的開心。不過對於這個稱呼花兒心知除老爺外家裡人還是可以接受的,因為家裡老爺管的非常嚴,特別是上下尊卑,曾經就有一個奴婢因為不遵守而被老爺給賣到了那個妓院裡。在心虛下花兒還是道:「那個少爺,這樣奴婢在老爺面前還是自稱奴婢,在少爺面前自稱花兒可以嗎。」
公孫康已經隱隱猜到了什麼只好點點頭在花兒的陪同下來到了院子裡。
這個時候正是春季,院子裡一片幾顆樹木都是綠綠的,而春風一吹。還在風中蕩漾著。地上小草兒已經初露頭兒,相互爭奪者屬於自己的陽光。而一旁的水塘中魚兒來出來享受一番chunri的照耀。
看著面前這沒有被化學所污染的自然風景,公孫康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不自然的融入了其中。
看到少爺還是左看看右看看,好像沒看夠一樣,花兒看著也不由的童心煥發,竊竊的笑著。說著眼角突然看見左邊過來的夫人和陪同的丫鬟,花兒立刻就不笑了。
那二人走進了面前,看到院子裡四處走著奔跑的公孫康,那位夫人也掩嘴的一笑:「康兒過來,到娘親這來,小心摔著。」
看到面前的娘親,已經略微瞭解一點的公孫康已經知道了眼前的夫人並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因為自己的親生母親在生自己的時候已經難產死了,眼前的只是公孫度的妻子,幽州田氏一族的女子,田欣。而自己母親只是妾不過因為自古妻比妾地位高,而妾所生兒子要叫妻子娘親而叫自己的生母則是可認可不認。雖然公孫康無法接受,可是母親已經去世了自己也沒得說。而且因為田氏無法生子,所以一直把公孫康看作自己的親子對待。
本來面前的不會是親生母親哪怕是生母,所以公孫康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牴觸,看到田氏來了就一蹦一跳的過去:「母親,我要練武。」對於亂世快要到了,公孫康也想到了好好的練武,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異數,而且是生活在異族很多的地方,以後難免要與異族做對。而自己如果認為怎麼樣可以的話也許以後自己就因為不會武藝被人殺了。那可划不來。
「哈哈,怎麼一病起來我們家康兒想通了,不怕受苦?」看著公孫康一左一右的跑到自己面前,說要練習武功,田氏並沒有因為他小而不讓他練習,因為小孩子是從4歲開始就築基的,而公孫家族本身就是一個武學而立足的世家,因此公孫康其實在高燒之前,自己已經有過要求他築基,不過這個公孫康是家族獨苗,而當時公孫康連連說自己吃不了那個苦,自己和父親因為疼愛他,所以也沒有過多的逼迫,只是規定每3天練習一次。這次看到主動提出來,田氏也不由不開心。
「是的娘親,孩兒希望練習武藝,以後要像霍去病一樣讓匈奴人聽到我的名字,聞風喪膽。「公孫康說著挺起胸膛拍著自己小小的胸脯。
對於自己兒子要學霍去病,田氏非常的開心。雖然不知道他怎麼知道這個名字,不過哪個母親不喜歡自己的兒子能有出息呢。因此,田氏笑著說道:「康兒,霍去病算什麼,想公孫氏祖上那人才是武藝高強呢,而且據傳他……算了你先去房內拿你的木劍吧。」
聽到母親同意了,公孫康開心的急急忙忙回房拿劍,不過對於練劍的苦,作為一個有『理想』有『報復』的人,此時也混不在意。
急急忙忙的從房間裡拿出了自己那把認為一直在用的木劍,然後死死的看著田氏。
田氏看公孫康從房間裡拿劍出來此時一直愣愣的看著自己,而不按照自己平時的教的練習法子練習,感到很奇怪。過了會田氏忍不住道:「康兒,你怎麼還不按照娘親教你的方法練習啊。一直這樣看著娘親,想學別的?我說過你還必須把這個做好。」
公孫康拿劍開始一直等著自己田氏教自己,這時候才知道原來田氏已經教過了自己。因此用力的思索了起來,其實在李尺附體那會已經慢慢竊取了原公孫康的記憶不過當時只是把人物記住了下,可是這個自己還真沒注意。這時候仔細想想也才發現。
原來所謂的築基只是拿著木劍劈500下,而按照公孫家族傳下來的呼吸之法,來配合這套練劍的方式而能強筋壯骨之效。而所謂的呼吸之法也只是現在所謂的吐納之法而已,對於這個公孫康在現在就練習過一點,所以立馬就按照這個方式劈了起來。
「一.二.三….」
一下下劈砍著。一旁的田氏以及秋兒、花兒在一旁默默的看著自己家這個寶貝用力的練功。
公孫康揮舞著手中的木劍,發現木劍雖輕,可是幾百下劈下來還是非常累的,不過為了那個理想而且身體強一點以後行洞房之事也可以強壯很多,因此公孫康只有咬牙堅持著。
堅持劈完了500下,這時候太陽已經過去了1個多時辰的時間。公孫康擦擦額頭流下來的汗水。看看四周,不知不覺四周又聚攏來很多人,有自己不認識的一些下人,還有自己的父親和祖父也在旁邊笑著站在看自己練武。公孫康迅速上去行禮:「太公好,父親好。」說著就是一個電視裡看過的漢朝的禮儀。
看到自己的兒子以及孫子懂得禮儀,公孫度和公孫延開懷大笑。
一邊笑公孫延還一邊問道:「聽說孫兒立志成為霍去病一樣的將軍,太公可是提醒你喲,那可是非常艱苦的。」
「我-不-怕,康兒以後要天天練習武功。」即要面子的公孫康又一次拍著自己的胸脯說著。
一旁公孫度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這話可是你說的,那麼以後有為父親親自教你武功,以後你敢違反我一定按照家規懲罰。」
看到這個情況公孫康以為公孫度也是嚇自己,因此也拍著胸脯又說了一邊。而沒有看到一旁田氏和公孫延那異樣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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