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冷得我感冒頭痛,凍得我刺骨想吐,好累……對了,這章當中,誠本有機會一舉擊破對方的機會,只是倉促間他忘了……下一章會出現的。有人有興趣的話,不妨猜一下……)
視野中鋪開的昏暗蒼天瞬間被羅布泊的絕景與十字標綴著的深綠色戰術機所替代。誠升空了,不僅如此,他還繞到了對方的頭頂上。
所幸依然就像模擬器那樣——
「老虎」不斷回應著他的駕駛,從甲裙中拿出備用彈藥換上後開始爬升,再到幾近失速的絕妙時機再次在「燃料」模式下,分別點燃噴氣背包、腿部、腳底的引擎,並在調控其他制御噴口已達到控制平衡的前提下,直至完成連續突然展開兩次最大限度的加速,當然,其中還不乏其不由自主地宣誓自身存在的無意義舉動——儘管自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還是毅然決然地打開通訊線路,通過接觸回路往公共頻道上大聲宣洩自己的情感。
這一切的一切,只因誠他習慣了——習慣了因重壓而帶來的刺痛;習慣了因眼球被吸深深進頭骨所迸發的狹長視角;習慣了「長期教導」下所獲得的成等等等等……如果不是大病初癒的緣故,在一般人連手指都無法動彈的重壓與愈發激烈的震動中,某人甚至還覺得自己能發揮得更好。
而且!也就在此時,雙方的攻防角色已然轉換了——他是這樣認為的。
當誠上氣不接下氣地俯視著敵人頭頂的一剎那,這份「努力」便完全沒給敵方戰術機留下的任何契機。他有信心在敵方目標再次張開獠牙或是夾著尾巴的一瞬間,給他一個難忘的回憶……就像大量煙花放飛於天空所獲得片刻的璀璨那般,讓其自身看到燦爛的結束。
只可惜——
「什麼!?這是……雷達告警!?尼瑪!我被鎖定了!」
就在誠正要扣下先制攻擊的扳機——為以秒為單位計算的滯空作戰計劃畫上句號的時候,忽然,「咯嘰!咯嘰!……」,雷達照射警報不斷發出的哀嚎佔滿了他整個駕駛艙。
——糟了!忘了還有一架!(伊騰誠)
這突如其來的警報,讓誠不由地散發出緊張來,快速地深吸了幾口氣,近乎以本能的反應替代了此刻略顯紛亂的思緒……最起碼,它會忠實地反映給本體自身——立刻把手指從扳機上挪開後,調整節流閥,並再次重重地踩下腳踏板。
「豁出去了!」
點亮了推進器的火光,誠打算燃盡已為數不多的推進劑,以調降高度準備閃開接下來會達到的攻擊。只見,所駕馭的機體一個勁兒地以不拖泥帶水的動作,隨即朝正下方衝撞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
六發連射出的、直徑一百二十公毫米的apfsds(離脫附安定翼穿甲彈)朝著「老虎」延伸出一條發光的火線。沒錯!是有其他的敵人從別的方位發出的炮擊,而誠……則堪堪迴避過這一陣電光火石般的攻擊。
報告損傷的視窗陡然在螢幕上彈出——本來就遭「暴風雨」洗禮高張力鋼勻制裝甲變得更加千瘡百孔,由裝甲所覆蓋的右腳助推引擎則已亮起無法再復位的標識。
完全是置死地後而生的做法,其中還少不了牛頓所給予的「助力」——恰恰就是因為「老虎」原本就受到重力牽引的影響開始下降高度,再加上噴氣式背包以及其他助推的推力,答案便不再如1+1這般簡單了。
當然,「老虎」的首秀依然還沒有結束——
「——!?」
剛以最大限度躲避了另一駕戰術機所謂的精準射擊,可不想,還在協調機體姿勢的誠竟一口氣再次縮短了與「老冤家」的相對距離,而且,兩者還是在一瞬間重疊在了一條軸線上。
真是無巧不成書,之前早已知道自己僥倖撿了一條命的f-16戰隼利用剛剛的機會迅速逆噴後退,以圖拉開距離,但恰巧就是這個動作,卻讓所有的偶然化為了必然。
不必多說什麼,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霎時間,來不及多想的誠就讓「老虎」舉槍就she。機械臂才調整到最佳位置,「老冤家」也順勢振出兩把ws-16c突擊炮,把它們當作接近戰用的武器使……完全是出於無奈之舉,此時「老冤家」的背部武器掛架上早已空空如也,如若不然,在前方快速展開並張開彈幕,這就足以讓誠喝上「一大壺」了。
「——呲!……」
兩者那槍械與槍械的碰撞,頓時讓現場湧現出因碾碎的金屬覆膜與高碳分子構造體所濺射出的白色火花,以及四處逸散的臭氧味。
突然——
就在雙方互拼之時,「老冤家」竟在不借力的情況下,狠狠地蹬腿掃向了「老虎」。
「這還是我所設想的戰術機嗎!?」(一卷十二章)
以躬身和裝甲優勢輕鬆吃下這麼一擊,緊接著,誠的額頭不禁馬上沁出了冷汗,一種胃袋被捏緊的感覺油然而生——對方已經在絕佳的射線上捕捉到了自己。
然而卻在這危急關頭,「老冤家」的動作莫名地陷入了停頓——像是帶有迷惑地垂下並拋卻了武器……那剛剛還救了自身一命的兩把突擊炮。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這對於誠來說,已經足夠了。
設法穩住被彈開的機體,瞪視著對方的誠使盡全身力氣大吼道:
「——bunnyhop!the-third-level!the—end-of-your-son!」(三連跳……後面那個嘛……呵呵!)
吃不準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但他很能肯定在與對方進入接近戰的情況下,另一架戰術機是絕對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的。於是,誠再再再一次,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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