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觀念和傳統的亞洲思想還是佔據上風。
就當不自查的兩人沉浸在各自的「世界」當中時,這種過於親密的動作惹來了相當數量不明群眾的指指點點——先不提這是在一個國家人口最密集的地方,首都;這學校附近也可算得上寸土寸金;而且……放學回家部的人還真就不少。
「呼呼呼……糟!不過……呼……伊籐這……這小子真帶光環,連老姐也……呼呼……可為什麼我就沒有這種命……呼呼……」
「黃毛」再一次憤憤不平於天道的「不公」。在一場追逐戲碼的背後,敗者永遠都是自不量力的人——這從雙方的身形當中可以明顯看出來。於是乎,上氣不接下氣的某人這才姍姍來遲、目睹了眼前這一幕。
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在刻意放低聲音的同時,用力拉扯了一下中邪的姐姐。
「美紀姐!他是我同學——伊籐誠啦!他可不是那個變態呀!」
「啦」、「呀」不是在賣萌,而是交流時用上了大阪話,不過效果還真出奇的驚人。
「你同學!?啊!!!」
澤永美紀湊近仔細看了看自己的獵物——被抱在自己懷裡的「伊籐誠」。
——這發se和圭不一樣……高中結束後他就和奈川去了米國,應該……不過他真的長得好像……
很顯然,她知道自己認錯人了。可接著更加令她難堪的事令她來不及多想馬上道起歉來:
「對不起……對不起……認錯人了!」
方從自己的「世界」中轉醒,僅一瞬間,這名年輕女性耳根子逐漸開始突然發燙——那指指點點的穢語已經升級到「情婦公然向接送自己兒子的父親示愛,遭其子拉扯阻撓。」這般橋段!!!
不得不佩服人類的想像力。
當然,這還是需要各種因素參雜才能成的。三人——年輕女性和超熟少年還有一小屁孩;動作——完美搭配;非常配合的群眾——不是裡三層外三層的打破砂鍋問到底般的「湊熱鬧」,駐足遙望外加自我猜測的中年大嬸們可謂是一股中堅力量。
啼笑皆非!一切只因在這錯誤的地點發生這錯誤的事,但當一切被平息……緊接著,「工廠」的「生產流水線」恢復了正常,又恢復成往日的川流不息……
「得救了!我還以為快成佛了!」
誠先轉身向前退離好幾步,紅著臉的他接著做了好幾次深呼吸,這才漸漸地緩過氣來。剛才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猝不及防的「懷中抱男殺」之下,誠就像一名快要溺斃的孩童一般,那樣無力。
——這到底這是什麼感覺?
思索仍在繼續,主人公並沒有責怪對方的意思。摸了摸被淚水沾濕的肩頭——還有留有淡淡薇蘭的芬芳;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還隱隱有些發燙。
……
「哇卡卡!伊籐你臉紅害羞了!純情大叔!我越來越看好你了喲!加進我的社……」
澤永泰介看到某誠一臉紅暈、而且看似十分當中九分像是若失若得的「大姑娘狀」,立馬雙手叉腰狂笑起來,不過說到「社」字便戛然而止。因為這時,「不速之客」上門了……他老姐澤永美紀的「正義鐵拳」。
「梆!」
「好疼!老姐你這是做什麼?」
對著自己的拳頭吹了一口氣,姿勢一擺,一陣拳風蕩了出去。澤永美紀紅著臉,直接說道:
「快道歉!!!我知道你又在搞那些不正經的『東西』了!我們家的門風快給你這小子給敗壞掉了……你們學校的風紀委已經找上門了!如果不是父親大人臨時在公司有個會議,要不然你這小子……哼!今天,我就是來逮你小子回去的!」
說完,她又捏了捏拳頭準備「暴力執法」。
「不要啊!老姐,你好歹也是個體育老師,也不能對我這『學生』下這毒手啊!我知道你還是單身!你看……就憑這超前的體格、這優質的賣相,雖然學歷才小學程度,不過你放心他好歹也有一技之長……那商量一下?我把伊籐誠介紹給你認識,你只要放我一馬,就這一次!千萬別和老爸說啊!」
越說越貧嘴,甚至到了賣友求榮的澤永泰介就差跪下了。這一頓介紹雖然還有很多地方不是很清楚,但讓人很清楚瞭解到這眼前的青年竟真是一名如假包換的「小學生」!?
「你!」
「黃毛」當看見自己的老姐竟然急得跺了下腳,便馬上湊過去又想說些悄悄話、一展他那最近所學的工口界專攻:「王婆經濟學」——拉皮條的精髓。
不過……
「夠了!泰介!你再戲弄你老姐,就讓你瞧瞧什麼叫作無間地獄!」
「——喀拉——喀拉」
指骨的作響可是真真切切的——那「——喀拉」聲不時迴盪在黃毛耳邊,像是被放大了幾百倍。
「咕嘟……」
嚥了咽自己的口水,接著把剛跨出去的步子連忙收了回來,老老實實地站在了自己老姐的身旁。而當澤永美紀看到自己的弟弟徹徹底底服氣了,在哼了一聲之後,一手按著「黃毛」的頭,一手把他拽到了誠的面前。
「快道歉……哎!你朋友怎麼了?」
剛走到某誠面前沒幾步,突然之間,她又停住了。因為她注意到了不對勁——雙眼無神的誠。看向了自己的弟弟,而回應她的卻是嘟攏著嘴和無聲的搖頭。
——————
——害羞?馬薩卡(不可能)……不過又好熟悉……是留戀的味道……
就在這一瞬間,異變發生了——四周突然失聲,誠剩至連智腦的聲音都沒聽見。
「宿主腦域開發度提升中……10.3%……10.35%……10.45%……10.5%……狀態脫離……」
……
「喂!我弟弟的朋友!對了,是叫伊籐誠吧!伊籐誠……」
「母暴龍」馬上湊近看了看誠,發現對方還是呆呆的,下意識以為誠是著魔了,便大叫了一聲——但是……麼反應、摸了摸鼻息——還有氣。於是……
——只有用這一招了!放心我會控制力度的。(澤永美紀)
「邪魔驅散!呃!?」
「啪……」
不是意料當中巴掌的回音,澤永美紀扇過去的一巴掌被誠順利接住了。然而這一舉動並不是有意識的,只因那所謂的「肌肉記憶」。不過,效果「仍不錯」——也就在同時,某誠乍醒回魂。
「喲!!!呃……對不起,失禮了!」
一句「喲!!!」脫口而出,誠迅速地反應過來自己有些輕佻了,在鬆開了緊握住泰介姐姐的手之後,連聲道起歉來。
澤永美紀:「……」
一臉的訝異毫不遮蓋地直接顯露了出來。
「bingo!伊籐特技大發現!!!哇卡卡!母暴龍的春天又到了!」
被鬆開的的手,於是被用在了另一個地方——幸災樂禍的「黃毛」。
「梆!!!」
這一拳的力道比之上一拳可不是小小的懲罰那麼簡單了。
「痛痛痛!」
這純粹是無妄之災。嗯嗯……「嘴炮」這種東西,是最能招致災禍的。不相信嗎?結果都出來了——腦殘、耳殘、壞掉、殺人還有自殺。不知道的人顯然是閱歷還不夠呀。
「少爺!!!」
等了半宿的司機終於盡起了自己的責任。可他那蔚然的笑意出賣了他的不純潔思想。成人之美?就像某種總在某些事情發生後,「某」知道「全部」,竟然會「姍姍來遲」,只為「料理後事」的那種。
「請問倆位,怎麼回去?如果不介意的話,就上來吧!」
「我們坐電車回去就行了,多謝你的好意了!」
姐姐先婉拒了誠的邀請,並冷冷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
「好……不用麻煩了!」
——看來伊籐這小子應該家裡也是很有錢哪!家裡該有多少女僕啊!哎……我們家也挺有錢的啊!為什麼要過這樣的苦日子啊!啊!!啊!!!
嘴上雖然「逞強」,可澤永泰介的內心一向都是很氾濫的。那種越是哪裡有壓迫,越是會有反抗的所指的——當然不會是他!如果某誠知道的話,可是會有共感的——「阿q」這個形象還真是深入人心、沒有國界的啊!
「嗯!那好吧!」
就在上車的那一刻,誠下意識瞧了瞧不遠處的建築物……
——————
「嗚呼呼……」
留著紫色卷髮的戴著眼鏡的少女,呆呆地望著誠離開的方向,開始記錄著些什麼。不像表面那樣平靜,透著白光的眼睛下,那yin側的笑意總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伊籐誠
不詳
喜歡自己所喜歡的東西,討厭自己所討厭的東西——不明
喜歡畫某些不合風紀的危險物品;和地下秘密組織首腦——澤永泰介有密切的關係;自身對「武」有極高修養、感覺靈敏、和校園另一眾危險人物——加籐四人組也有著道不明的關係;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