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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十四章、釜底抽薪 文 / 皇帝點秀才

    韓一平本能的閃到一邊,酒是全部驚醒,這搏命的一閃,只是給他一次說話的機會,對於大漢殺他的結果不會改變什麼。

    這是費明和這個飯館老闆商量好的,韓一平這會算是明白過來了,誰叫他殺自己呢?韓一平的腦子要是有齒輪這會也打碎了,他飛速的思考著,以杜成堂商業秘密把我引到這裡,不是杜成堂還有誰呢!

    然後韓一平又開始思考自己和大漢簡短的對話,對,問了自己是不是雲州市人,還問了趙炎,媽呀,臨殺我還要我招供是不是趙炎派來的,算的真準呢。

    「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就不要怨我了啊,別躲了,耽誤大家時間做什麼!」大漢手裡拿著刀慢慢走了過來,感覺就是在殺一隻雞。

    韓一平只是個打工的老總,可不是什麼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死到臨頭喊了一句:「我們老闆趙炎在雲州市可是打個噴氣也會下場雨的人,你殺了我,他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大漢聽了這話,臉色看起來更加生氣,快步上前,韓一平啊一聲閉上眼睛,只聽「啪」一聲,韓一平發現自己處了臉火辣辣的,別的沒地方疼。

    「幹嘛打我!」韓一平被大漢抽了一個耳光大叫。

    「我剛問你認不認識趙炎,你媽的說不認識,這會又說是趙老闆手下,你哪句話是真的?不說清楚我把你剁了。」

    韓一平聽出來了,這傢伙對趙炎很尊重,馬上掏出名片,你看看呀,這是我的名片,我是趙老闆手下的大當家的,也就是總經理,韓一平啊。

    大漢接過名片,看了幾眼韓一平,哈哈大笑,還上前擁抱了一下。

    「我是黑男,以前雲州市監獄的。」黑男說。

    韓一平明白了,這就是幫趙炎殺了劉嘯山,後來被開除的黑男,韓一平知道他的,黑男不認識韓一平,這是印象中有什麼韓總,剛剛才想起來問這麼幾句。

    萎縮在外面的費明一直裝醉,他在關注屋裡的一舉一動,聽到黑男放了韓一平,馬上腳底抹油,溜了。

    死裡逃生的韓一平真想找路燈燈桿抱著大哭一場,他猛想起狗日的費明,衝出屋外大罵:「費明!你個王八蛋!」

    「別罵了,是我逼他的。」黑男跟出來那支煙給韓一平說。

    當初黑男被撤職後,老婆帶著孩子離開了他,黑男是東北人,轉業軍人,被分配到雲州市監獄工作。

    趙炎給了黑男一筆錢,可是這個東北漢子覺得給老婆孩子丟臉了,把錢幾乎全部給了老婆,自己留一點在上海開了個小飯館。

    黑男捨不得雲州市,就在附近的上海安頓下來,誰說大城市不欺生呢?那是不欺有錢的大佬,黑男在上海就被一幫痞子砸得飯館開不下去。

    上海雖然地處江南,但不是什麼水鄉,這裡自打發展以來就以魚龍混雜出名,三教九流自然少不了。

    黑男沒有辦法,聯繫了自己東北的戰友和朋友,那傢伙,有的在東北老家混的可好了,兄弟一聲召喚,來了一幫東北彪漢把上海流氓打的稀里嘩啦。

    黑男是在機關呆過的人了,有一定的紀律性和組織能力,時間不長把這一片統治了,並以他的三黑酒店作為據點,在上海拉山頭起家了。

    「杜成堂怎麼找到你了啊?」韓一平一支煙平靜後,人舒服了不少。

    「杜成堂啊,和我是朋友。」黑男喝了酒,看來權當喝水潤嗓子了,接著道出原委。

    有一次杜成堂因欠返還的租金,租戶集體顧人追殺他,杜成堂是參加什麼政府會議,也就不好帶保鏢,出來就被盯上,一直追殺跑黑男的地盤。

    前後都被截住的杜成堂在司機的攙扶下躲進了三黑飯館,是黑男救了他,又是黑男帶人擺平了那些租戶,使得杜成堂暫時穩定下來,杜成堂則為黑男提供幫會運轉資金。

    「他沒對你說和雲州市誰結仇嗎?」韓一平插了一句。

    「沒有,他不過是拿我們當殺手,為什麼呀告訴我那麼多呢?甚至連你叫什麼,我都不清楚,有人給我指引的,我查出你跟費明關係不錯,就威脅他把你騙來了。」

    「那,費明知道你找我要做什麼嗎?」

    「不知道,知道我要殺你他不一定會幫我的。」

    韓一平明白了,自己來上海後,還是被杜成堂的人給盯上了。他把趙炎和杜成堂的矛盾給黑男解釋了一遍,努力把項目描述簡單一些,而把杜成堂說的更可惡一些。

    「韓總,你不用多說什麼,商人嘛,矛盾無非就是錢,你說的我就是聽不懂我也曉得的,只要是錢的事情就沒有誰對誰錯。但是你回去告訴趙老闆,真的需要我黑男,我是站在他這邊的。」黑男又喝了一口酒,搞的韓一平懷疑他喝的是不是水。

    韓一平不想在多問什麼,有後面那句話就夠了,明天自己就可以回雲州市了,還是在家好啊,安全。杜成堂也沒有必要再打聽了,他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商人嘛,無非就是缺錢唄!

    呂強還在勉強的對付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孫大寶讓他的父老鄉親把小上海商業街售樓部圍的裡三層,外三層,再有一些記者在旁邊興奮得像中了彩票,樂顛顛的跑來跑去。

    杜成堂拄著枴杖冷眼看著樓下發生的事,當韓一平出現在對面的時候,他明白發生了什麼。

    「呂強,不要管下面的事情了,把車開到後門,我要出去。」

    聽了杜成堂的電話,呂強立刻示意保安把人群撥開,讓那輛光芒不在的勞斯萊斯開出來,呂強快速跑到後門把杜成堂接走了。

    「還是老闆有遠見,當初在三樓建了個後樓梯。」呂強擦著頭上的汗說。

    杜成堂看了他一眼,有點自嘲的笑,你小子是說我看到有這一天呀。

    「呂強,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笑我呢。」

    「老闆,當然是誇您了。」

    呂強跟杜成堂也久了,知道他的脾氣。

    「不能讓他們這麼鬧下去,否則我們怎麼開工呀,你知道嗎?黑男失手了。」杜成堂拿出煙斗把玩。

    「怎麼會呢?」

    「所以說,趙炎不好鬥啊,看來門路也很光,不是就在一條道上走的人吶。」

    「下一步怎麼辦?老闆。」

    「先去建設局張局長那裡,看看晚上能不能把趙炎約出來。」

    杜成堂已經把煙絲填好,火柴一閃,他叼著煙斗美美的吸了一口,有什麼呢?大家坐下來談談,就當是撿到錢了,見者有份唄。

    張生坐在建設局寬大的辦公室裡,腳翹在辦公桌上,看著拄著枴杖的杜成堂進來,只是點了一下頭。

    要不是杜成堂,張生還真的找不到不老闆抬舉的感覺,趙炎、孫大寶他們只是把他當作閻王旁邊的小鬼,平時扔點壓歲錢。杜成堂不一樣啊,那是真把自己當大爺供著的。

    「杜老闆,整天那麼多小姐圍著,怎麼來了也不給我帶一個呀。」張生晃動著腳尖吆喝。

    「張局長,我不是被小姐圍著,是被你們雲州市的刁民圍著,這不,好歹出來了。」杜成堂可不撒謊。

    「我們雲州市哪有刁民呀,就是有,也不是我建設局的事情哦。」張生把腳從桌子上拿下來,拿起熊貓煙抽著,這可是杜成堂剛買的。

    杜成堂不管這些,明告訴張生,晚上想請趙炎出來坐坐,吃頓飯,請張生幫約一下。

    張生只顧抽煙不搭話,你杜成堂做了什麼事我清楚呢,開著勞斯萊斯騙小市民的錢,心還真是黑。請趙炎幹嘛?被趙炎抓住什麼軟肋了吧,趙炎是你想請就請的?請韓一平差不多。

    「趙老闆一般不出來的,他也不喝酒,韓一平怎麼樣?具體事情他當家。」

    杜成堂連續咳嗽好幾口,韓一平!剛從虎口跑出來,現在看到貓都恨的牙疼,和他談什麼?

    呂強忙說:「張局長,我們老闆想結交一下趙老闆的,韓總以後再說吧。」

    「哦,只要見一見趙炎啊,那這樣吧,你們去萬家垂釣中心,我幫你們約,怎麼樣?」張生徵求意見,既然是你們想結交人家,趙炎哪裡登門拜訪唄。

    杜成堂當即表示可以,請張生幫聯繫。

    趙炎接到張生電話笑笑就答應了,只有怕見我趙炎的人,還沒有我趙炎怕見的人。

    楊冰正坐在趙炎對面,嘴裡慢慢的吃著新鮮的荔枝,這是趙炎特意為她準備的,男人只準備一些煙、茶,水果基本是擺設。

    「ri啖荔枝三百顆,不辭常作嶺南人呢!楊市長希望能長來我這裡啊。」趙炎打趣說。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我看你乾脆把我金屋藏嬌算了。」楊冰哈哈的回應。

    趙炎看著楊冰無奈的搖頭,這是杜牧《過華清宮絕句》:長安回望繡成堆,山頂千門次第開。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對於晚唐詩人來說,開元、天寶盛世正如同青春的美夢,而安史之亂恰似驚破美夢的怪影。於是這段史事,便成了詩人們反覆歌詠的題材,杜牧這首《過華清宮絕句》是其中最負盛名的一首。

    「別說的那麼淒美、悲壯嘛,現在社會吃點鮮荔枝誤不了國的。」趙炎也剝了一個放如口中,心裡卻尋思楊貴妃還真會吃,她吃的是李隆基那份寵愛吧。

    楊冰樂顛顛的又吃了幾個,拍拍手告辭了。

    「你趙老闆忙,你看,一會有人來拜訪你,我就不打擾了。」

    「哪裡,張局長的朋友,一定要來,我也沒有辦法。」

    楊冰不管那麼多事情,笑笑走了,她知道趙炎本想晚上和自己浪漫一下,可工作還是要忙的嘛。

    張生沒有來,這有呂強開車帶著杜成堂,勞斯萊斯緩緩跑在鍾山的s彎道上,杜成堂看著廣袤的山坡,想想正愜意坐在山莊裡的趙炎,自己在幹嘛?自己就是上山拜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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