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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來了一個大姑娘 文 / NIBIRU

    我們都是十七八歲的男孩子,也不是什麼醫學院啊,醫科學校啊的專業畢業生,學婦科的時候大家都是帶著那種竊喜學習的。也從來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地方上的女青年,年級輕輕的,腰間盤突出了,在我們這裡做牽引治療。

    我們是衛生員,說白了就是男護士。你讓十七八歲的小爺們兒去照顧一個十七八歲的美貌少女?還要經常擦身,打針等等,能不臉紅嗎?我們可不是現在的90後一代,現在他們思想很開放的,我們那時候上學拉個手都會被人起哄。

    病人住進來之後,晚上家人陪護,白天就依靠我們了。你說吃藥什麼的,大家就很自然的送過去了。可打針和擦身怎麼辦?打針要在臀部,擦身……要擦背部,因為她經常是躺著的。我們都是男孩子,做這個事情貌似有點不太方便。

    第一天到了打針的時候,大家你推我我推你,誰都是滿臉通紅的不願意去。我剛好值夜班下來,還在興奮中,沒睡覺,在隊裡的竹園裡面抱著小說啃。於是他們這群傢伙就想到了我這個死大膽的傢伙,把我從竹園給抓了過去頂缸。

    剛開始我當然不幹,我在家不是什麼好鳥,在社會上跑著玩的主。女孩子麼,又不是沒摸過,但是,這是你們的病人啊,我值夜班的又不是白班,為什麼要我去給人家打針啊?

    不過這群傢伙看來在家裡都是好孩子,沒拉過女孩子的手。在他們答應了我的夜宵由他們負責之後,我就端著托盤去了住院部。該敲詐就敲詐,沒點好處誰去幹事兒啊。

    一進門,我也愣了一下。沒別的原因,江蘇的妹妹長的真漂亮。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帶著笑意,身材好的沒法說,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女孩子會得一個腰間盤突出,簡直是太沒道理了。她應該快樂的奔走在田野上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躺在床上。

    不過,她是病人。醫者父母心,她只是一個病人。我這樣對自己說,平靜了一下心理。然後就端著托盤,走到她身邊放下,拿起注射器請她把臀部露出來。

    妹妹有點兒臉紅,畢竟這裡還是農村,有點扭扭捏捏的。我只好對她說,總不能讓我隔著被子褲子打針吧?她就問為什麼沒有女兵來給她打針。

    我就說了,這裡是團部,如果是師部的話就有女兵了,如果她不願意讓我們治療的話,那也只有請她去師部。但是我覺得不管男兵還是女兵,最主要的是,我們都是護士,如果她要帶著這種男女偏見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對她進行治療。

    也許是我當時沒有心存任何的雜念,也許是無奈或者……呃,因為我是個小白臉不那麼招女人討厭?

    妹妹就脫了褲子,轉過身讓我給她打針。雖然不是第一次撫摸女孩子,但是我實在是覺得有點兒臉發燒。雪白的肌膚展現在我的眼前的時候,手不爭氣的抖了一下。不過還好,大腦並不糊塗,用酒精對注射區域的皮膚消了毒之後,手腳利索的扎上針,慢慢的推液,一邊推一邊輕輕的揉捏注射區域的肌肉和皮膚。

    不是我色狼啊,別想歪了。肌肉注射要領就是兩快一慢,進針快,出針快,推藥液的時候慢,這樣病人只會感覺到麻而不是疼。注射的時候,輕輕的揉捏注射區域的肌肉,可以達到讓藥液快速的散開,不至於打過之後就要疼半天。我這是為病人著想,不是佔便宜。

    一邊推液,我一邊問起了她怎麼會得這個病。妹妹就說運動的時候,不小心閃了腰。我就笑,說她一定沒有做熱身運動就直接做了劇烈運動了。妹妹也就笑了,說是的。兩毫升的藥液,我足足推了將近五分鐘,然後迅速的將針拔出來。

    讓妹妹蓋好被子,打算走的時候我看到她很無聊,就順口問了句要不要看書散心。妹妹很高興,說要。然後我就說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拿幾本書。

    回到醫務室,一群鳥人圍著我問東問西。不外乎就是妹妹摸著感覺如何,長的漂亮不漂亮,多大了什麼的。我鄙視他們一下,說你們幹嘛不去給人家服務?結果一群鳥人頓時大紅臉,紛紛說自己沒那個能耐什麼的。其實還不是不好意思?

    懶得和這幫鳥人計較,我回到宿舍拿了幾本雨凌的言情小說就回到了妹妹病房。我們那時候也沒什麼書可以看,王朔當時還沒怎麼出名呢,市面上特別流行瓊瑤啊,古龍啊,金庸臥龍生等等的小說。當兵那地方又是農村,女孩子看言情小說?讓家裡知道一定挨打。

    可能是我第一次給妹妹留下的印象很好?也許是妹妹說的那樣,我打針不疼。反正到了後來,我就是妹妹的專用男護士了。妹妹的家人也接受了我的存在,因為後來他們看到妹妹在這裡並沒有什麼鬱悶,反而是很開心。

    衛生隊十幾個男兵,只有我,妹妹才肯接受治療。一時間風言風語傳遍了衛生隊,不只是女人才八卦,男人也會……

    時間長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妹妹對我有意思。貌似她的家人也對我這個體貼溫柔的小白臉有好感,並沒有阻止妹妹對我的眷戀。我也不是個傻子,談過女朋友的人了,這點兒都看不出來,我還混什麼啊?

    說不喜歡妹妹,那絕對是我大腦抽筋或者是身體有病。我是一個健康的男孩子,又正值青春期,對妹妹不是沒想法。可是,軍隊裡面規定了,不許和駐地周邊女青年談戀愛啊。我想當兵,最好是留在軍隊裡面,面對妹妹含情默默的眼神,我只能狠狠心裝作看不到。

    隨著我細心的照顧,每天三次給妹妹擦身,妹妹眼中的情意是越來越濃,我是越來越煩惱。終於有一天,隊長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間,問我怎麼回事,因為衛生隊離團幹部家屬院只有一牆之隔,我的事情傳來傳去傳到了團長大人的耳朵裡去了。

    我正發愁沒人能幫我解決這個難題呢,於是便竹筒倒豆子的給隊長訴說了我的煩惱,隊長總是跟個長輩一樣,事實上也的確年齡上足夠做我的長輩了。隊長考慮了一下,詢問我的意思,是不是也很喜歡這個女孩子。如果可以的話,隊長會提前給團長幫我申請一個志願兵提前轉的名額。

    我知道隊長關心自己手下每一個兵,但是我不想讓隊長作難。於是我提出了,治療已經接近尾聲,現在要做的已經是服藥就可以了,因為病人已經可以下床緩慢的行走。我不如直接回到基層連隊去做衛生員,這樣對我們都有有好處,不能因為我一個人開先例。如果我到了基層連隊,依然還想念妹妹或者妹妹能找到我,這事兒,再說。

    隊長思考了一下,畢竟放我走對於衛生隊來說是一個損失。我的點滴技術不行,但是我的細心是全隊都知道的。每一個經過我照顧的無論是戰士還是幹部或者是地方百姓,都對我有很高的評價,尤其是那些步兵連的連隊幹部更是經常找隊長商量想把我挖到他們連隊去。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也許放我下基層是最好的選擇。這樣可以無聲無息的把這件事情處理掉,而且還是我提出的下基層。隊長在一天後,通知我同意了我的選擇。

    於是,在妹妹可以下床走路活動的時候,我打起背包,回到了炮營,我的連隊。

    我放棄了也許是一段佳話的愛情,但是我並不後悔。我始終牢牢的記著,我是一名軍人,在我沒有能夠長久的留在軍隊之前,愛情,對我來說是可望不可即的。

    這種事情,我只是百萬軍隊中的一個很普通的例子。事實上,有不少和我一樣工作在醫療,文藝,後勤的戰友們有過同樣的經歷。有些,沒能控制住自己,和地方上的女青年發生了戀情,然後被遣送回家,斷了前程。有更多的,和我一樣,放棄了感情,將自己投身於軍隊的建設之中。

    那些喜歡軍嫂的人們,請你們高抬貴手吧。軍人已經為了國家捨棄了這麼多了,我們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兵都要放棄青春的愛情,何況那些幹部?他們常年的呆在軍隊,夫妻兩地聚少散多。為了咱們綠色長城的穩固,別再去挖牆腳了。你們不知道破壞軍婚是一項很嚴重的罪吧?放棄吧,管好自己那桿槍,子彈不要亂發了。如果長城垮了,你們的妻子愛人也會挨別人的子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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