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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五章 另一張藏寶 文 / 南河散人

    一聽到藏寶圖,程東心裡就七上八下,生怕那真人套出藏寶圖,不想那真人卻說藏寶圖突然出現。心裡想,難道身上有藏寶圖的事洩露了,還是那真人詐我們說出真話。便裝作好奇的樣子問道:「老神仙,藏寶圖在那出現了?」

    那真人並不回答,卻對眼鏡點點頭,只見眼鏡從身上掏出一根竹筒,倒出一張羊皮攤在倆人面前。程東定眼一看,心裡大驚,竟是那羊皮地圖。酒罈子也轉頭看著他,懷疑程東把藏寶圖買了別人,眼神恨不得殺了他。

    程東忙問道:「怎麼能肯定這就是藏寶圖。」

    那真人緩緩說道:「大約在十四年前的深夜,貧道出去起夜,發現魁星樓有亮點閃過,貧道便悄步上前,從縫隙裡偷看,有一蒙面之人在壁上撥弄黑石條,而後鑽到法像下,進了金蓮洞。貧道心裡驚訝,竟有人破了機關,忙跟了下去。

    貧道自知八卦陣的厲害,便在金蓮洞內等了三天三夜,方見賊人出來,貧道正要上前去捉拿,賊人卻餓暈過去。等賊人醒來,他卻說,不是餓暈,貧道定然不是他的對手。貧道那時也愛爭強好勝,見他眉心紫氣浮現,又能進出八卦陣,心中甚是喜歡,便有收他為徒之念,便許諾如若敗於他,便放他走,反之則要拜貧道為師。

    那賊人便即當場動手,幾個回合遂敗,卻說他體力剛恢復,過一時日定會贏貧道。不想再戰又輸於貧道,遂又找借口下次再戰,如此,竟與他搏了四個春秋,方拜於貧道門下。

    貧道見他器宇不凡才貌雙全,掐指細算知他有一番磨難,遂授他生平所學,留於觀內,至於藏寶圖之事,讓虛雲給兩位捐客說來。」

    說罷便起身進了內堂。那眼鏡見師父離去,起身朝豐師的畫像拜了拜,方才說道:「承蒙師傅不棄,方能悟道,我與兩位頗有機緣,這藏寶圖說與你們也無妨。」頓了頓,從衣領內掏出一條銀墜項鏈遞到倆人面前。

    程東一看,竟和刀疤的銀墜項鏈如出一轍,忙翻看背面,數字是9525,比刀疤的還靠前。

    心想,如那真人所說,這數字代表的是第幾個氐族後裔,豈不是這眼鏡比刀疤還要年長,心裡有疑問,便問眼鏡,數字是按年齡排的麼。

    眼鏡說道:「他們族人有自己的聯絡方式,墜子上的數字都是按出生的先後順序排列,依次類推,一個族人也只有一個編號。」

    程東問道:「那你的年齡豈不是比刀疤還要大。」正要詳細問。

    眼鏡卻先說道:「氐族崇尚自然、勤勞善良,男耕女織,曾一度人丁興旺,建立朝政。自宋時藏寶圖失蹤到現在,剩餘的氐族後裔分成了兩個派系,一派希望利用寶藏武力復國,另一派希望用寶藏讓族人們安居樂業,明裡一團和氣,暗裡卻互相掰著手腕,看誰先一步找到寶藏,刀疤就是武力復國的一派。

    十四年前,藏寶圖出現在陝西河口的一個地方,氐族便迅速派人去找,從一個左下巴有顆痣的中年漢子手裡買到。雖然找到藏寶圖,卻在利用寶藏的問題出現了分歧,為了公平起見,族長決定用抓鬮的辦法決定藏寶圖的歸屬,結果堅持武力復國的一派沒能擁有藏寶圖,他們不死心,便派人去偷,不想,藏寶圖剛到手就被發現,那人竟下了殺手,連殺四人,後眉心中了一刀,方丟下藏寶圖逃脫了。昨夜,又遇那人,我不願手刃自己的族人,便困他在八卦陣內,不想,還是被他逃了,天意呀。」

    程東和酒罈子雖然聽著,可腦子裡想的是寶藏,既然眼鏡在十四年前就進過金蓮洞,那他一定得到了寶藏。

    想到這,酒罈子便問:「裡面的寶藏你找到了?」

    眼鏡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氣,死死的盯著倆人,良久,才收回凶光,長歎道:「裡面什麼也沒有,寶藏已經被人轉移了。」

    程東和酒罈子一聽,齊聲喊道:「轉移了?」

    眼鏡點點頭。

    程東和酒罈子立時感覺,腦袋被雷擊到一樣,心裡空空,怔怔的坐著,竟聽不到眼鏡說話。

    良久,程東先清醒過來,轉身從酒罈子口袋裡掏藏寶圖複印件。酒罈子被他一碰,忙按住程東的手,問他幹什麼。

    程東也不理會,硬從酒罈子的兜裡拿出複印件,放到眼鏡面前。

    眼鏡一看,也是一驚,竟有兩份藏寶圖,便拿著複印件和羊皮地圖對比。

    兩份藏寶圖驚人的相似,眼鏡的羊皮地圖上面有文字註明,並在魁星樓的地方,畫一個硃砂圈,而複印件上的文字卻是隱藏的,更沒標明魁星樓的地點。

    程東不敢相信這個事實,自己親手從大青石裡摸出的地圖,轉眼之間,竟成了一張假的藏寶圖,心中一急,竟癱入椅中,背過了氣。

    酒罈子見狀,忙掐住他的人中,見程東醒來,方才放下心,給他端來茶水。

    程東失魂落魄的看著桌上的寶圖,不敢相信自己的地圖是假的……

    酒罈子問眼鏡,那些寶藏真的存在。

    眼鏡肯定的點點頭,說八卦陣內就是寶藏所在,裡面零星能看到一些細軟之類的碎物,灰塵很多,好久沒有人活動的痕跡,他也仔細查看過,寶藏確實被人移走了。

    程東聽見,仰起歎息道:「財寶沒了,還找個屁,早知道……。」便拉起酒罈子往出走。

    還沒出門,眼鏡便道:「線索還沒有斷,應該有一個人知道真正的藏寶圖。」

    倆人停住腳步忙問道:「誰?」

    眼鏡微露笑容道:「造假之人。」

    倆人聽眼鏡如此一說,又坐了回去,按眼鏡的思路推想起來。

    確實如此,除過一張沒有文字xing標注之外,兩張藏寶圖上河池城的方位,山地走勢、一些地點都完全吻合,如果一張是假的,那麼造假之人肯定要依照真的藏寶圖來複製,造假之人出於什麼造假不說,單看他的目的,絕對不想讓人找到寶藏,再換個角度想想,他能造一張假的出來,會不會造兩張假的、三張或者更多。不管有多少張假地圖,真正的藏寶圖一定就在造假之人的手上。

    推想到這,問題來了。這個人是誰?他在什麼地方?手上會不會有真的藏寶圖?

    眼鏡

    就這些個問題三人爭論了一個晚上,雖然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卻也理出一些頭緒,重要的是和眼鏡的關係更進了一步。

    等天亮了,程東便和酒罈子離開了道觀。倆人並沒直接回家,而是去找大鬍子問刀疤的事。

    大鬍子說刀疤從魁星樓出來後就消失了,他打電話給雷老闆,那邊支支吾吾的,可能是回浙江了。

    程東聽大鬍子這麼,也沒懷疑,以為刀疤回了浙江,便寒暄了一會,然後和酒罈子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程東一直思索一個重要的疑點,如果藏寶圖是假的,為什麼他爺能顯富,難道是爺轉移了寶藏?

    心有疑問,便找他爹問起他爺顯富的原因。

    他爹說,也是聽老一輩人講的,知道詳細情況的人都已經過世,很多都是猜測,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事情。

    程東見他爹知道的不多,心裡更是煩躁,便把這事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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