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千萬求求你們,快點救救明都吧,他實在是太苦惱了,他已快崩潰了呀!」紀松林忽抬起頭來,抖抖索索道。
回去後,三小便把此行的一切都向科學家作了匯報,並把紀松林坦白的紀錄和紀松林作了移交。
結果讓科學家狠狠地給剋了一頓。
「無組織,無紀律,科學本就是組織、紀律嘛!是人類對自然施以組織紀律的集合體,你們如此ziyou散漫……我知道三小你們清高,自認為高人一等,是超人,各人手段高,能量大,尤其是在如今這風雨飄搖,四面楚歌,能量中心更已在全面癱瘓、防禦抵抗要全靠你們來支撐,你們是一枝獨秀……所以就ziyou散漫,誰也不把看在心裡……什麼你們也是科學的一份子,與能量中心互為一體,牽一髮而動全身……咱們不說別的,就明面上你們要行動,便至少需守望通知吧,可……也許根本就沒想到通知……」
「是這樣,是我接到了植物傳來的消息,說三毒要逃,所以一時情急就……」小月心不甘地作著辯護。
「三毒?」
「三毒是我們給紀松林、工程師、何成功三人所起的稱呼,因為當時還不知道何成功是主犯,所以就把他排在了最後。」大宏笑嘻嘻地猛拍馬屁,詳細作著解釋。
「唉,其實,我們現有的能力雖弱,卻還有吸引敵人、轉移、牽制他們注意力_____力量的作用,況我們的經驗、科學知識還在……這對敵人也是一個威脅,因而雙方之合作,互補有餘……這才會更能全面發揮……長處……」科學家喋不喋的語重心長。
「我們也是為了好,是……」大宏畏畏縮縮,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即使雙方真能完全真誠合作,我們的力量尚嫌不足,又怎麼經得起如此一再的暴露……這完全破壞了我們的全盤計劃……因為我們只會再有一次的全面打擊機會,本來,我們是要將三人一舉都成擒的,可這下,唉,瞻前不顧後……」
恨鐵不成鋼地恨恨數落著三小,「天羅地網計劃又不是沒有你們的位置?」
……
「好了,這也算是將功補過吧……」還沒等科學家說完,小月已甜甜叫道:「爺爺,在路上,我們還想到了一個問題,何成功的老不問工程師關鍵技術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這……」科學家一下沉思起來。
緊張的氣氛也一下子變活泛了。
小月可還真會挑時間。
……
科學家最後總結道:「你們通報的情況還算及時,只是……」
還沒等科學家說完,大宏已嚷嚷:「我知道,又是我們打草驚蛇,破壞了你們的完美,反正我們是小孩子,總是錯的。」他氣恨的一甩手,有一百個不服氣。
科學家無可奈何地一笑。
「不,我是說,你們的這幾次出擊,雖都功虧一簣,但也都打亂了對方的部署,令他們驚魂失措,聞風喪膽……也足以迫使他們不得不臨時改變措施,急則生變嗎?況這兩次行動,我們也都沒參與,並也可迷惑敵人,認為你們一昧為所欲為,完全不聽別人左右控制,完全符合小孩子一獲功能便為所欲為,好一昧顯擺的特性……這至少還沒暴露我們的總體力量,對全盤計劃並無太大的影響,只要作小小改動後,便仍可按預定的執行。
「理是這個理兒,只是我們成反面教材了。」三小暗暗滴咕。
「總之,你們是功大於過。」
科學家作出了最後的總結,他完全理解三小的心思。
三小這下可高興了。
已起了身,三小卻還是遲遲疑疑。
「你們還有什麼事嗎?」科學家頗為奇怪。
因為平常一說讓走,三小就猶如是放學下課了一般,馬上便就會一哄而散的,「今兒個這是……」
推搡之下,寧寧終於開口了。
「爺爺,我們是想問科學總部的事兒,我們能量忠科研基地還同科學總部有什麼聯繫沒有?」寧寧期期艾艾地,本想說得婉轉點兒,但未了還是暴露了意圖。
「哦!」科學家對紀松林的坦白紀錄已基本草草過了一遍,是以他完全知道寧寧要問的意思,「當然還有聯繫,但____
在何成功竊取了科學總部的大權後,科學總部便分化了,正義以我們為一方,與以何成功為首的那一小撮催化集團早已成了大是大非,不可調和的對手,我們現在所做的,便就是對他們的分化、瓦解、爭取,以分化、瓦解、爭取他們的下屬……而重建人類的科學組織____科學總部,當然,也特別歡迎你們,加入到項工作。
對於對何成功其人,我們早就列為了重點注意對象,可卻不知道他連光明企業也給完全吞併了……黑幕完全合流,已完全墮落了……這很嚴重……情況非常重要,非常及時……
「這次你們可真是立了大功……」
三小都釋然了,而露出了笑容。
再來一次審訊!
「疑點總還有未盡之時。」科學家這樣認為。
「你的厄運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科學家好像在嘮家常,可一開口就抓住了紀松林的心窩子。
「在他(她)們三小第一次對我們襲擊時,我的厄運就開媽始了。」紀松林苦笑。
「沒有呀,」大宏想起了他(她)們獲得能量後的那第一次襲擊,那一次真是刻骨銘心!「那一次我們是完全失敗了。」
「是的,你們似乎是失敗了,可卻給何成功奪權創造了機會,我的作用完全在掌握的強力催化劑上……那些記錄便全在文件夾裡。你們還記得那次的那個公文包嗎?就是那個裝公文包的文件夾。」
當然記得!
三小當然都記得,就是這個公文包才使他(她)們那次的行動完全失敗。
「你們該知道公文包裡的文件夾是怎麼不逸而飛的嗎?」紀松林慘笑著,慘笑中有點神秘,也有點挪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