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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從軍 文 / 排陣

    「師爺」衙役對這個師爺恭敬了起來,師爺名叫孫向東,孫向東向前扶起了王安的父親,一邊對衙役說道:「王安畢竟是讀書人,不許你們侮辱斯文,欺負他的親屬」,王安的父親一臉的感激,他急忙說道:「謝謝師爺」,王安的父親問道:「師爺我想問一句,我家的王安到底犯了什麼錯」,師爺說道:「他沒有犯錯」,王安的父親高興了起來說道:「那這麼說他很快就會放出來了」,師爺搖頭說道:「不可能」,王安的父親一驚問道:「為何」,師爺說道:「王安現在是九死一生啊」,說罷連連歎氣搖頭。

    王安的父親緊忙把孫向東讓到一邊,急忙問道:「師爺請你說的詳細一點」,孫向東對他說道:「昨日我們接到了上方的公文,讓本縣送一批壯丁到邊疆去,我們縣裡經過研究,即使把大牢裡面的囚犯都算了進去,還是不夠,衙役就在縣裡抓了一些人,準備把這些人算到壯丁裡面,然後送到邊境當兵」,王安的父親急忙說道:「我兒子也被算到這些壯丁裡面了吧」,孫向東搖頭說道:「不是,他們沒有算你的兒子,王安雖然有病,但畢竟是讀書人,一般人也不敢輕易侮辱」,王安的父親急忙問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孫向東說道:「衙役把胡玨的名字寫了上去,原意是打算訛些錢財,如果胡玨給錢,他們就將胡玨的名字劃去,但是就在今日,胡玨的女兒與縣令的兒子定下婚約,衙役自然再敢把胡玨當做壯丁了。胡瑩瑩瞭解這個情況後立即建議讓王安頂替她的父親前往前線」,王安的父親心中大怒,臉色泛青說道:「她真是好狠的心腸啊」,孫向東急忙堵上了他的嘴,把王安的父親拉到了一邊,對他說道:「邊境都是苦寒之地,往年的青壯年前往的都十死仈jiu,何況王安還身患重病,此去更是有死無生,你節哀順變吧」,王安的父親心內又是一驚。

    王安現在被綁在刑架上,還有很多的壯丁也被綁在這裡,獄卒要在他們的臉上刺上一些字跡,這樣他們在當兵後無法開小差,一旦開了小差很快就會被人認出抓回,因為他們的臉上有字。朝廷本對此沒有要求,但是各地卻不斷的在士兵的臉上刺字,一旦被刺上字,這人就無法脫逃,直到戰死邊疆。

    獄卒一個個的刺著字,壯丁發出大聲的呻吟,這時獄門開了,一個公子與一位美女走了進來,獄卒急忙恭敬的對他說道:「公子」,他就是縣令的兒子田令山,那個美女彷彿不食人間煙火一樣,氣質出眾,一時之間無論是獄卒還是犯人都看直了眼。

    胡瑩瑩對田令山說道:「令山,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她看到了王安,但是卻裝作沒看見,心中想到現在王安一幅沒精打采的摸樣,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竟然被他迷住了心竅。王安心中一痛,把臉轉了過去,不理會他們了。

    田令山對胡瑩瑩說道:「我是一片好心,讓你看看你的小情人,他就要上戰場了,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如果不在他臨死之前看上一眼,你也許會悔恨終身的,胡瑩瑩急忙撒嬌的搖著田令山的胳膊,一面說道:「令山,你不要開玩笑,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靈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對她說道:「你跟王安也沒有關係」,胡瑩瑩說道:「當然沒有了,他算什麼東西,我能看上他,不過是一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罷了」。

    王安心中一痛,口裡說不出來話,心道難道以前的一切柔情蜜意都是假的嗎?他的心內充滿了絕望。頓時也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勇氣,覺得對生命再無留戀。

    田令山繼續對胡瑩瑩說道:「既然你對他沒有任何情感,那麼刺字的事情就你來辦吧,胡瑩瑩說道:「靈山,我不會刺字」,田令山對她說道:「沒關係,用烙鐵也是一樣」,王安聽後頓時大怒:「姓田的,你不要太過分」,田令山大怒道:「一個囚犯居然敢罵我」,胡瑩瑩一看田令山生氣,就溫柔的對他說道:「靈山,不要生氣,我給你出氣」,她緩步上前,拿起烙鐵走到王安的面前,對他說道:「你這個囚犯,居然敢侮辱我的丈夫,我要讓你受盡折磨」,說完一下用烙鐵烙在了王安的臉上,王安的皮膚頓時焦爛一片,王安已經是病人了,那裡經得起折磨,頓時昏了過去。

    王安被涼水潑醒,只見胡瑩瑩說道:「怎麼樣,烙鐵的滋味不錯吧?如果你向我的夫君道歉,我說不定會放過你」,王安臉上非常的疼痛,但是他的心中更是疼痛,一眼不眨的看著胡瑩瑩,對他說道:「我不會向他道歉」,胡瑩瑩說道:「好,那我們就慢慢的玩,我看你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千萬不要在我還沒有盡興的時候死掉」,說完她又拿起一個新的烙鐵,烙在王的胸膛上,王安的皮膚又是一陣皮焦肉爛,王安頓時又暈了過去。

    王安醒轉的時候,胡瑩瑩接著對他說道:「怎麼樣,要不要再來一次」,王安心中頓時對她充滿了憤怒,大怒說道:「你這個無恥的賤人」,胡瑩瑩說道:「好,你現在最好使勁罵,否則待會恐怕你都罵不出來了」,說完她又拿起一把烙鐵說道:「我現在越來越喜歡烙鐵了,越來越喜歡折磨你,你要挺住啊,千萬不要很快的屈服,否則我怎麼折磨你呢?」說完又要向王安的臉上烙去,田令山說道:「夠了,瑩瑩,他畢竟還要代替你父親前往前線,如果現在把他折磨死了,那麼誰來代替你的父親呢?再說我也不願我的妻子殺人?走吧,你不要生氣了,他一旦到了前線,就不會活著回來了」。胡瑩瑩說道:「好吧,你怎麼說,我就怎麼辦。便宜這個該死的囚犯了」。

    王安經過這次折磨,在加上疾病的發展,頓時發起高燒,人事不省。不久之後,這批壯丁和押送他們的衙役就開始前往邊境,一些負責押送壯丁前往邊境的人,多次想要丟掉王安這個累贅,但是想起田令山公子的囑托,就不敢肆意妄為,只得把他放到運送糧食的車上,一路向北行進,跟隨他們上路的壯丁都是身帶枷鎖,徒步行進,一路他們都在羨慕王安的好運氣。

    王安口中只有出的氣,沒有了進的氣,眼看就不行了,一邊押送的衙役頓時聚在一起商量起來,一個衙役說道:「田公子說道務必要把他送到邊境,交給當地的將官,如果他死掉了,我們就沒法交差了,因為我們壯丁數目少了一個」,一個衙役建議道:「我們在路上再抓一個人湊數不就得了」,旁邊一個人對他翻起了白眼說道:「這裡不是我們的轄區,我們在這裡胡作非為會被人抓起來的」。另外一個衙役建議說道:「我們找個醫生,給他治療一下」,「癆病無藥可醫,怎麼治療」,「只要能夠吊住他的命,讓他活著到邊疆,把他交給將領,我們就算完成任務了」。

    一個白鬍子的老頭,被他們請了過來,一位衙役讓他給王安號了一下脈,一個衙役急忙問道:「怎麼樣,有救嗎」,那個老頭白了他一眼說道:「當然有救了,我是這一帶的名醫,這樣的病人我治死了不少,不是,我是說我治好了不少」,那個老頭急忙說道:「剛才我是口誤」,一面在心中說道:「我可不能在說錯了,怎麼一見官就說實話呢」。衙役也沒有理會,急忙問道:「你確定,你真有這個本事」,老頭頓時神氣了起來說道:「當然,這病我要不會治療,我還怎麼當醫生呢?」。老頭心道一個小小的感冒,要是我不會治,我還混什麼。衙役頓時一驚,說道:「你老真是神醫啊,居然連癆病都治得好」,那個老頭頓時一驚,幾乎要跳了起來,心道:「癆病,不是感冒。那可是絕症啊,天啊,我怎麼這麼倒霉。我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讓我的行騙之旅如此的艱難」,衙役敬佩的說道:「神醫,你快開藥吧」,那個老頭裝模做樣的拿出一本書,說道:「這是我家祖傳的醫書,有幾百年歷史了,對於它,我讀的是爛熟於胸」,衙役頓時被他震住了,對他更加的尊敬起來了,一位衙役多少讀過一點書,讀著那本書的書名:「癆病治療驗方」,那個老頭一驚心道:「這個不是感冒治療大全,原來以前我一直讀錯了」,一個好心的衙役繼續提醒道:「神醫別緊張,你把書拿倒了」,那個老頭心道:「我不是緊張,我是害怕」,急忙把書倒了過來,照著書念出了大約50味藥材的名字,這本書他就記得這一個方子,還是他用盡手段讓教書先生念給他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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