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晚上去醫院的時候碰到了袁傑。
他看到我手裡提著那一堆的東西,蠻熱心的跑過來幫我——雖然與他接觸不是很多,可是還是看的出來的,他人不錯。
他問我去哪裡——我就有些開玩笑的說,去醫院看你的得力部下。
什麼?我的得力部下?誰呀?
我靠——袁會長,還裝呀——演講與口才協會裡邊,誰不是你的得力部下呀?
你不要這麼叫——聽起來怪難受的,就叫我袁傑多好。誰病了?
還能有誰?除了墨松還是誰?就他能叫我這麼受罪。
墨松病了?什麼時候病的?
有兩天了——你還不知道?
我忘了——我封鎖消息封鎖的很嚴。
不知道——什麼病?嚴重麼?
水痘。
你現在去看他?
是呀——我天天去的。
我陪你一起去——怎麼也得看看他。
水痘傳染的。
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你倒想得開。
你說還要不要買東西?
買什麼東西?
看墨松總不能空手去吧——怎麼說他也是一個病人。
我靠——就你想的多。
你說買什麼好呢?
要我說就什麼也不買。
可是最後袁傑還是買了幾個菠蘿,一些蘋果——東西雖然並不是很了不起,可是拿的出手去了。
還沒有進病房我就喊,小楓子,看我把誰給請來了?
墨松在裡邊說——小丁,不要叫我小楓子——難聽死了。
我們推開門,袁傑立即來了一個亮相,墨松,你的上司來看你了。
袁傑?你怎麼來了?
怎麼了?我不能來麼?
不是——當然能——可是我出水痘呢,傳染。
小丁都不怕我怕什麼?
也是。不過你還是離我遠一點最好。
有什麼?不就是一個水痘麼?袁傑說話的時候就上去抓墨松的手。墨松沒有躲開,讓抓住了。
我看到袁傑的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燦爛,蠻陽光的。
墨松小心的將手抽了出來,說,謝謝你。
謝我什麼呢?我不是只為看你來的,我還有別的事情。
什麼事情?
你都不知道,我這兩天找你找的多辛苦。演講與口才協會要招人了,你得去主持。
袁傑——不會吧——我什麼都不會。
袁傑說,先歇會,累死我了,我靠,還渴。得了,我就不客氣了,吃菠蘿了。
我明白袁傑的為人,他是怕墨松要他拿回去。
我就坐在他們旁邊聽他們說演講與口才協會的事情——奇怪的很,對於上次明緒來,我是那麼的嫉妒;可是面對現在的袁傑,心裡邊很平靜。
我是不會這麼快就轉了性子的。袁傑要墨松回去主持一下招新的工作,可是墨松這個樣子,怎麼能出去呢?
袁傑也沒有勉強他的意思,可是那天他也是沒有時間,要不然他就自己主持了。
袁傑實在沒有辦法了,說,墨松,你是副會長,你怎麼也得幹活,要不然你推薦一個人。
墨松立即說,良子。
良子?你別開玩笑了——良子光他的策劃部的事情還忙不過來呢,他得全權負責策劃部的招新計劃——你還要他主持,你還要不要他活?
可是除了良子,我還認識誰呢?認識的都沒有這本事,有本事的又不認識。你乾脆殺了我算了。
我不管你,你得想辦法。
得了,就小丁了——你是愛要不要。
小丁?行呀——小丁不也是去年打到了決賽的辯手麼?怎麼就沒有想到他呢?行,就小丁了。
袁傑——我就是隨便一說,你別胡來——小丁哪裡行?
小楓子——我是哪裡不行了?你說呀?
我想去看看演講與口才協會到底怎麼玩的。
你行?
起碼比你行。
好了——就小丁了。
袁傑,你別這麼草率。
我沒有草率——小丁比你好。當初為什麼沒有找小丁而是找你,不是因為你比小丁能幹,而是考慮小丁太喜歡ziyou了,恐怕找他他不會幹,所以才找你。其實小丁很能幹——稿子我們都是見過的。
你們行,就我不行——好了,你願意找誰就誰了。
那麼咱們就說定了——小丁,明天晚上7點,116教室,一定要來——最好早一個小時。
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