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呢,就聽林亞男繼續說道:「九三年八月,警方在中找到了這對亡命夫婦,他們撞開門之後用槍頂著倆人的腦瓜子,把他們從床上給揪出來了。」
「那麼……」我覺得這個結果也太沒意思了,於是皺著眉頭說道:「他們最後被開完公判大會之後拉出去給斃了?」
林亞男看了看我,根本不理會我的打岔。我覺得她一本下經的樣子挺逗,她可能認為我完全一個小屁孩不必理我吧,其實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她了;比較另類的一種女性,讓我覺得挺神秘。於是她繼續說:「就在警察想用手銬銬住他們時,唐羨花跟丁雄幾乎在同一時間暴起發難,他們在瞬間打傷了企圖制服他們的六名警員,還一人控制了一個警察,並脅迫所有在場的警員退後,然後用這兩個倒霉的人質,奪到現場一輛警車逃離。」
我愣了一下,可以想像,在一大群幹警用槍點著你腦袋時暴起發難是什麼概念,像這種抓捕,每個警察都是槍上膛如臨大敵,他們倆竟然能夠「暴起發難」……這也太玄了吧?
我正在愕然,就聽林亞男皺了皺眉頭,顯然跟我有相同的驚愕吧,不過她又說:「這個案子肯定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視,當時上海出動大量精力進行搜捕,同年十二月,倆個案犯再一次被人發現在上海郊區。這一次警方不敢輕視。專案組接到通知,兼於兩犯手段殘忍殺成xing,抓捕警員可以將他們當場擊斃。但是,這夫婦倆顯然知道自己作惡多端,兩人挾持一名人質,跟警方相峙了十餘小時後,終於縱火**,當場跟人質同歸於盡……」
到這兒出問題了。我於是問道:「能確定在場地是他們的屍首嗎?」
「這就是問題所在。」林亞男還是皺著好看的眉頭說道:「照理來說,就算是**也不可能完全燒成焦炭什麼的吧,應該能通過dna檢測確定,警方既然肯定他們是**死掉,就說明己經有過類似檢測,這才會對外公佈他們的死訊……可是。如果襲擊你的人真是他們夫婦……他們為什麼能夠重生呢?這可不是,現實中不可能出現類似情吧?」
「你還別說!」我得意的打量著滿面狐疑的林亞男暗想:「老子就是重生來地,搞不好這倆傢伙跟我差不多,沒準就是死的時候一個湊巧,剛好重生在一男一女來上海打工的民工身上,那女的我雖然沒見過,但那男的特別的象民工,一看就像是老撾那邊來地……只可惜我不會寫小說,不然寫一本「惡毒夫婦的重生」,只怕能大紅也說不定呢!
我正胡思亂想。就聽林亞男又說:「不過,如果刻意要去完成這樣一宗假死的案例。倒也不是不可能,dna測試環節就可以人再有了。如果警方取證人員有內線,其實也能做到這點。最重要的是;如果真能做到這些的話,說明操縱這個案件的幕後大鱷,己經具有極其可怕的實力,也就是說只有手眼通在的人才能辦到。」
林亞男所言極是,我沉默下來。稍停了一下才隨口問道:「查到那天在拍攝現場的所發生事件的幕後指使者嗎?這些個破事情……是不是羅氏集團搞地鬼?」
林亞男看了我半響才說:「這件事很顯然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是誰在搞鬼,我們也正是從羅家方面著手才有這麼多的資料。也才挖出丁雄夫婦。你要注意地是,羅家現在己經是完全正統的商人。他們名下所有地產業都是正兒八經的清白生意,因此你就算知道是他們幹的,也會因為沒有任何證據拿他們沒辦法……還有,如果那天對你動手的人真是丁雄夫婦,他們現在肯定有一個全新的身份,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現在叫什麼是哪兒人。黃柯,他們完全隱在暗處,而你跟你社團在明處,從現在的狀況來看,你完全處在下風,處境很不妙。」
這還要你說,不然我能在這兒閒著沒事聽你瞎扯?只到這個時候我才感覺有力沒處使的悻然。譚鵬因為我的報復己經低調多了,現在冒出來一個神秘地「重生之惡毒夫婦」,真搞得我有種寢食不安的感覺……而且事情好像還不止這麼簡單。
我正頭大地時候,林亞男根本就不怕打擊我似的又說了:「你還要注意,聽說過震驚全美的加洲某校校園槍擊案嗎?」
我愣了一下,就聽林亞男又說:「據本門獲知的絕密消息,羅逢祥在不久前跟美國一家私人航空公司有過接觸,他好像秘密租用了一駕從美國直航香港的私人飛機,要是我沒猜錯,他肯定把引發此案的分屍狂魔陳朗給接回來了。」
好了好了,又冒出個「分屍狂魔」來了……不過我馬上想到麻陽幫被燒死的小弟中有屍首被人為切割的痕跡,這麼說……莫非這事真跟她所說的「陳朗」有關嗎?
我正愕然,就聽林亞男又說:「陳朗一直是某家跟羅氏有密切來往的公司在助學,他是移居中美國的美籍華人,學習法律專業。不過這個人性格內向,對格鬥和狩獵更感興趣,槍擊案就發生在他曾就讀的學校,據說擊殺校園師生的幾個變態學生,跟黑手黨有密切聯繫。」
我吃了一驚,不會吧?竟然連大名鼎鼎的「黑手黨」也出現了……有這麼恐怖嗎?
林亞男根本就無視我的驚訝,她若無其事的說道:「就在槍擊案發生的前一天,據說陳朗一怒之下把三個黑手黨的人肢解了,最誇張的是,有個警員親眼看到他在警車停下前瞬完成最後一個切割頭顱的動作……這讓那名警察連續進行了數月的心理治療!」
他媽的,竟然有這種心理素質和變態的傢伙,敢在警車停下之前切人腦袋……慢點慢點,美籍華人?陳朗?
我突然想起那天開大巴的傢伙、那個年青人滿身的洋氣和自然而然的英文……如果他不是陳朗的話,我想沒人敢叫陳朗了,從他駕駛大巴的瘋狂和張揚就能夠看出,這種不要命的傢伙往往會為了追求某種感覺而忘乎所以,而他就是「分屍狂魔」?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明白事情越來越好玩了,羅氏的行為一下就讓我有了更遠瞻的視覺,我突然明白正在較量的對手,完全夠得上世界級的社團了。
也許,這才是羅逢祥的真正實力吧,只有這種角色,才不愧傳說中的「大鱷」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