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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凌嘉現在推薦票5張,到了張時,偶就再更新一章節內容隴西以北駐紮著邊疆大軍,自去年夏天班師到此之後便沒有撤離了。
此時邊疆安寧並無戰事,大軍也只是安紮在這裡修整待命。霍去病悠閒的躺在自己的帳篷裡看著兵書,他為了逃避和衛長的賜婚而回到軍營,沒有朝廷的命令又不得主動攻擊匈奴人,他此刻還真成了一個閒散人。
忽然帳內刮起一陣輕風,霍去病的嘴角微微揚起,此刻不用看他也知道來者是何人了。
「你只管從軍營大門進入,我的兵士現在都認得你,沒人會攔你的。」霍去病放下兵書,抬頭看著潛入軍營的茗丫說到。
茗丫站穩還未喘幾口氣,就焦急的說到「我師父病重,你快去瞧瞧她吧。」
霍去病原本淡和的臉上神色一凝,問到「方姑娘此刻在
「就在隴西城裡,我們是來找你治療失憶之症的,可是一到隴西師父就病倒了,請了好多大夫也不見好。」
聽完茗丫的話,霍去病立即讓士兵準備了兩匹馬,和茗丫二人火速的出營進城去看望年湘。
年湘被高燒燒的糊里糊塗,不停的做著各種各樣地夢。腦海中一會出現桑弘羊的面孔,一會又換成霍去病,再下一刻卻又突然變成劉徹。眾人輪番上場過後。迷霧背後,卻傳來楚服的聲音。
她淒厲地笑到「你這個自私的人.ww,.整天裝作善良無害地樣子,卻比誰都要狠毒!」
年湘急速的擺頭呢喃到「我不是……我沒有……」
楚服又笑到「先不說你害死了多少人,單是你身邊的人,也因你而受著折磨,你口口聲聲對我說你要救那個閻王小子。可是愛惜著自己的性命卻又不想救他,這難道不是自私嗎?」
「沒有……不是這樣……不是……」
年湘在心中急喊著,可是喉嚨裡卻是跟冒著火一般,什麼也說不出來。
楚服突然又不笑了,聲音變的飄渺幽怨,說到「你就是個妖孽,比我還要邪惡,愛上你地人都注定痛苦,愛的越深。痛苦越深……妖孽……妖孽啊……」
「我不是……我不是!」
年湘掙扎著,身上突然傳來一種跌入懸崖的感覺,下一刻。她猛的驚醒了,正對上床邊三雙擔憂的眼睛。
這三人正是茗丫、霍去病和請來的大夫。當霍去病隨茗丫趕來客棧時。店小二如遇見救星一般抓住茗丫說「姑娘啊。你總算回來了,樓上的那位姑娘怕是不行了。你快去瞧瞧吧!」
霍去病和茗丫大駭,三兩步跑回房,卻見年湘身體因為高燒而不停的抽搐掙扎著,表情也是極其痛苦的,他們趕緊叫小二請了大夫,大夫讓他們抓住年湘抽搐地手腳,一陣銀針紛紛刺下,終於是讓年湘安靜了下來。
正在眾人憂心的時候,年湘忽然又是猛的一抖,下一刻卻是睜開了眼睛。
「師父!師父醒了!」
茗丫高興地呼喊著,年湘想喊她的名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霍去病見年湘嘴唇乾裂,出氣聲也極其沉重,便趕緊端來了水給她喝。
霍去病端著杯子靠近床邊,卻忽地發現年湘一直在盯著他,那眼神……似空洞卻又讓他不覺得相當不自在。
「方姑娘,你趕緊喝些水吧。」霍去病尷尬地說。
茗丫趕緊扶起年湘接過霍去病手中地水杯給年湘餵水喝,可是年湘卻是一動不動的盯著霍去病,直到眾人都不知所措時,兩行清淚猛地從年湘眼中流出,她用嘶啞的聲音說「傻孩子……當初為什麼非要救我,我死了也就算了,為何非要多出這許多事來?」
霍去病不明所以的看著年湘,她說的話他一點也不明白,正在他要問時,年湘又一歪頭昏了過去。茗丫和他大驚,郎中趕緊上前檢查,鬆口氣的說「她只是因體力不支昏睡過去,身上的熱度也在迅速下降,真乃怪哉,那麼燙的溫度,下降的盡然這樣快!」茗丫趕緊問到「你是說,我師父沒事了?」
郎中回答到「是的,再喝幾日藥恢復調理一下身體,便無礙了。」
年湘大病初癒,茗丫悉心為她抓藥、熬藥分不開身照顧她,而霍去病也擔心年湘的身體,索性便在客棧裡開了房住下來。
眼見年湘的病是好了,可是虛弱的身體卻是不見好轉,而且她的性子又回到了大病之初,一天也說不了幾句話,他人問起來,她卻微笑著說「無事。」
霍去病心疼的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她這樣勉強笑起來,實在比什麼都揪人心。
這一ri茗丫去了廚房給年湘煎藥,霍去病陪年湘說話,一時無話霍去病便尋思著問到「你高燒初醒時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年湘眼中光彩暗,稍後抬起頭來說「什麼話?我不記得了……」
房中的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外面的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霍去病突然感到一陣熟悉的難受感,他霍地想起,今日四月十五,又是他發病的日子,最近忙著年湘的事情,竟然忘記了!
他慌張的辭別年湘,回到自己房中之後,死死的將房門反鎖上,抱起被子便蜷在床上,等著痛苦來襲……
茗丫煎好了藥回到房中,卻只見年湘一個人,她覺得奇怪問到「霍弟弟去哪了?」
年湘輕輕的搖了搖頭,茗丫冥思一番,突然說到「不好,今日是他的發病ri!」
茗丫慌忙跑出門,年湘的手也拽緊了棉被,緊張的出了汗,最終,她艱難的下床,跟隨著茗丫一起往霍去病房中走去。小小的木門根本阻攔不了茗丫的腳步,當她大力打開霍去病的房門後,年湘便看到了滿臉蒼白,出著虛汗發抖著的霍去病!他緊緊的蜷縮在窗腳,因為難受而撕扯著棉被。年湘不能體會他現在受的是怎樣的痛苦,但她卻深刻感受到了自身的罪惡感!
留下茗丫照顧霍去病,年湘慢慢走回房中,她沒有辦法再繼續看著霍去病受苦,她只覺得心如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