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家講個笑話
炎熱的下午,有一根火柴頭癢癢,撓啊撓啊,然後著火了.
++知道這個笑話很冷,這麼冷的天又讓大家聽冷笑話……偶錯了……
除了柳娘尚能和茗丫相抗衡之外,其他匈奴兵在茗丫和霍去病眼中完全可以忽略,縱使他們只有兩人,也已將這百人的隊伍殺了個四零八落。
柳娘艱苦的硬撐著,她的武功也不是白學的,茗丫在她面前並沒有壓倒性的優勢,反而在有其他匈奴兵干擾的情況下中了柳娘的一劍,不過好在茗丫轉身迅速,長劍從茗丫的右後肩上滑過挑至後背,將她後肩上的衣服劃破,但並未見血。
夏天的布衣輕薄,茗丫幾乎整個後背都裸露出來,她見到此狀,心中十分惱恨,手中的劍更快了幾分、狠了幾分!
但和她相比,柳娘確是整個人都愣了下來,面對茗丫刺過來的長劍也無睹,因為,她在她的背上看到了蜿蜒而上的一條青蛇紋身!姐!」
茗丫的劍在刺穿柳娘心肺的前一刻險險的停了下來。茗丫十分震驚的看著柳娘,兩眼緊緊的盯著她像怕她消失一樣。
這是她的記憶中第二次有人稱呼她的全名——鍾茗。
第一次是在衛青告訴她事實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剛投靠桑弘羊,和他一起調查宮中的事情,衛青為了取得桑弘羊的完全信任而換取情報,便告訴了茗丫她地身世。
鍾家在前朝之時本是江湖世家。為了逃避仇恨而投靠朝廷,王太后利用鍾家的力量害死了劉徹的哥哥劉榮而幫助他登上帝位,誰料劉徹後來為了掃清障礙。竟然將鍾家全部斬殺。
柳娘當時作為管家之女出嫁在際,並不在鍾府之中。險險地逃過了一劫,而茗丫卻因為暗衛貪圖鍾家的武學而留了下來。
年幼地茗丫早就被鍾父造就了一副武學天體,學起功夫來尤為迅速,但是研究多年,暗衛一族也沒有研究出鍾父當年是怎麼做到的.新最快.頗讓他們歎息。
茗丫以為這世上再沒有鍾家的人了,可此刻,柳娘看見了青蛇紋身,準確的喊出了她的身份,這代表了什麼?
二人都放下劍來,一切都不需要言語。
「小姐,你還活著!老爺在地下有知必定十分高
「你……也是鍾家地人?」
柳娘急忙點著頭,說「小姐這些年過的可還好?」
眾人見她們二人如此樣子,也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器械。面面相覷。
霍去病皺眉看向茗丫,嚴肅的說到「茗丫,你理智些看清楚眼前的立場!」
茗丫猛然清醒過來。眼前的人是要捉年湘的,和自己是……敵人。
柳娘皺眉說到「小姐現在怎可為狗皇帝效忠。是他殺害了鍾家上下啊!」
茗丫否決說「我不為他做事。我只為我師父!你們要捉她,我絕不允許!」
柳娘隨即笑到「我聽小姐的便是。只要小姐牢記全家老小的仇恨,我和我地部下便跟隨你!」
霍去病和茗丫吃驚的看著她,不料她會這麼快就倒戈!柳娘手下還有些匈奴兵,聽了自然不同意,但柳娘也是個心急手狠之人,揮刀便將匈奴士兵殺了個乾淨……
而在東方的草原上,商隊隨著清遠地馬鈴聲,晃蕩著離去,在中途更換了三次隊伍之後,年湘此刻安穩的坐在桑弘羊事先佈置好接應他們地商隊裡,看著夕陽輕歌獨唱。東邊地祥和完全不被西邊的戰事所影響,她和桑弘羊對望一眼,幸福綻放在她地嘴邊。
而匈奴王庭中,此時一片混亂,由於伊稚斜昏迷十日長睡不醒,匈奴群龍無首,在霍去病的打擊下,潰敗如山倒,頹勢已不可挽回了。
伊稚斜怎麼會知道,在他解決掉劉徹的暗衛之後,年湘的帳中竟然給他準備了厲害無比的「入夢醉」!
秋日的微風帶回了西方邊界上的連連大捷,霍去病帶一萬騎兵橫掃西部草原的捷報不斷的傳回,但是劉徹卻高興不起來一絲一毫。
暗藏在霍去病軍中的暗衛只稟告說霍去病降伏了一支匈奴的細作隊伍為己用,並沒有探到年湘的絲毫訊息。而隨著桑弘羊深入草原的那個暗衛,如今桑弘羊已經回朝了,他卻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而劉徹又怎麼會知道,他派的暗衛,早就在年湘逃走的當晚,就死在了伊稚斜的刀口之下。
隨同劉徹回復的全軍嘉獎文書,霍去病還收到了劉徹的特恩傳召書,大漢皇長子十月降生,全國舉慶,百官同朝拜賀。
匈奴的戰事已告一段落,他們無論如何在短期是沒辦法反擊的。霍去病只派柳娘仔細注意匈奴各部的動向,便帶著茗丫向京城返回。
十一月初,霍去病回到長安,而茗丫在半途折往洛陽,因為,年湘在洛陽等著她。
當霍去病回到長安時,離皇長子的滿月宴席已不足十天,衛青早在他之前就回到長安,替他準備好了賀禮。
霍去病牽馬徑直來到將軍府見自己的舅舅,卻發現桑弘羊也在府中。年湘和桑弘羊的事情他已聽茗丫說起過,此時見到桑弘羊,他心裡頭真是有些不是滋味。
「舅舅,桑大人!」
霍去病掩飾著心中的不痛快,向廳中交談的人拜到。
桑弘羊十分看重霍去病,一是因為他的才能,再者是念及他救年湘的恩情。
「驃騎將軍回來了,恭喜恭喜!衛青見到侄兒回來,臉上並無喜色,只說「你先回去看看你母親,晚些再過來,我和你商量一下進宮的事宜。」
霍去病知道自己打擾到了衛青和桑弘羊的議事,便要告辭。桑弘羊同時也說「衛兄,事情我們今日便先說到此,我也告辭了。」
衛青送桑弘羊和霍去病出了府,轉身便令親兵去召喚自己的舊時同僚令議他事。
桑弘羊和霍去病一同離開衛府後,桑弘羊便邀了霍去病到桑府小坐。霍去病希望知道一些年湘的消息,自然沒有推辭。
二人相對坐於茶亭中之後,桑弘羊便說「想必小將軍現在一直掛念著楚服之事,方芳在和我分開時,特別交代讓我將此事轉告於你。」
霍去病淡笑,自己一直關心著方芳的安危,倒忘記了她匈奴之行的原本目的。這時聽桑弘羊這樣說,便拱手說到「勞煩桑大人轉告。」
「她讓我告訴你,雖然楚服已死,但是她也知道了找回你記憶的方法,只待有了恰當的時機,她便會去找你,以助你記起往事。」
「多謝二位為去病如此擔憂了。」
桑弘羊看著眼前峻拔的青年,便想到年湘同他說的話,他原不曾想到,當初的小閻王竟然會捨命救了年湘,也難怪年湘近日總是憂心忡忡對霍去病滿懷愧疚了。
二人都是大忙人,相飲幾杯過後便各自去辦手中的事情了。
記得開頭的火柴嗎?後面其實還有的,又有一根火柴,他覺得頭很癢,抓一抓之後頭就著火了,然後,他就去醫院,護士幫他包紮後,他就變成棉花棒了。
(面對冷到不行的冷笑話,凌嘉蹲在牆角唸咒語推薦票快來推薦票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