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前給年湘安排了馬車,送去了桑家給章伯安置的小院,開門的正是章伯的侄子章慶
章慶川見到年湘十分詫異,說到「是你,方姑娘?」
「是我,我來瞧瞧章伯的病,沒提前告之,現在方便嗎?」年湘問到。
章慶川趕緊迎她進去說「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大伯現在就在房裡躺著,我家公子雖然來了,但不礙事。」
年湘隨章慶川進到房裡,桑弘羊正和章伯說著話,章伯見來了人正要起身,卻引起全身一陣疼痛。進門的二人見狀,趕緊上前扶住章伯讓他安生躺下。
「章伯,您別動,我來幫您瞧瞧。」
桑弘羊說「趙爺有心了,竟然讓方姑娘親自來一趟。」
年湘笑道「桑公子說話嚴重了,我對章伯的這種病症比較熟悉,所以趙伯便讓我來了。」
話畢,年湘捋起章伯的褲腿,只見膝關節和踝關節都紅腫的厲害,她又問了章伯好些問題,隨後便從帶來的小箱中取出銀針準備施針。
章慶川吃驚的看著年湘的一系列舉動,他原以為年湘是來探病的,誰料是來診病的,他還真料到年湘有這本事。
銀針都扎入對應穴位,還要在上面停留些許分鐘,趁著這個時間,年湘開出了一張藥方對章慶川說「你按著這個藥方去抓些藥,把藥用水煎好後兌水沐浴,可以減輕章伯的疼痛,也對治療有幫助」
章慶川記下後說「沒想到方姑娘還是大夫,當真失敬了。」
「太客氣了。當初你們救過我,現在何必對我說謝呢?章伯這病治療起來有些麻煩,我以後還會定時來給他施針。相信他會慢慢好起來的。這藥浴也不要停,平時也要注意保暖。陰濕天氣的時候章伯可能會特別難受,可以另外買兩幅鎮定藥給他喝。」
針灸的時間到了,年湘取下銀針又和章伯說了會話,正要離開時,桑弘羊說「我也來了些時候。就和你一起走吧。」
章慶川送他二人出門,由於還要照顧章伯,很快便回去了。
桑弘羊望著準備上馬車地年湘說「可否和姑娘說兩句話呢?」
年湘見狀,便將藥箱放在車上,打發車子先回白濟堂了,自己和桑弘羊徒步走起。
看了看年湘,桑弘羊說「上次姑娘問起我皇后娘娘的事,你可知你自己和皇后娘娘長的一樣呢?」
「是呀,正因如此。所以我才對先後地事情比較注意,總覺得她的死不太一般呢。」
「你是這麼想地?」桑弘羊詫異的問到。
年湘對他微微點頭說「是呀,若真是衛夫人對皇后娘娘下的蠱。陛下為何沒有處死衛夫人,而只是將她貶去了長門宮?桑弘羊歎到「看來你果然挺注意這個事情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皇家的事情。並不是每個事情都要有真相地,你我平民去探究這個問題,會招殺身之禍的。」
「可是我看得出來,桑公子並不怕死,並且比我還要想知道真相呢。」
桑弘羊目光複雜的看向年湘,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確看出了他的心思。這些年來,他對年湘的死一直耿耿於懷。雖然陛下說了是衛子夫使用巫術讓年湘和皇后喪命,但是他知道,憑陛下對年湘的喜愛,若真是衛子夫所為,只怕是個衛子夫也不夠償命。但是為何卻一直留著她不殺?答案只可能是,表象的背後還有真相。
他這幾年也想辦法查過,但是當年之事真要查起來又談何容易,目前唯一的入口便是衛子夫和皇后地貼身侍女雲初。
想及此,桑弘羊歎口氣對她說「這幾年來,能查的我都查了,但是卻毫無頭緒,當初的當事人只剩下衛子夫和侍女雲初,衛子夫已滿口亂語再不可信,雲初在幾年前也年滿歸鄉,找不到蹤跡了。」
年湘也知此事查來不易,不是一時半會能急得出來地。現下又聽桑弘羊這麼說,心裡很感激他多年來的調查。
他們二人又談及其他事情,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來儀閣門前,年湘說「桑公子好久不來了,今天有空地話上去坐坐吧。」
桑弘羊想來地確無事,便答應了。進去之後,他發現來儀閣中生意比以往要好了許多,心中深感欣慰。
「姑娘生意做得好,如今來儀閣是更上一層樓了。」
年湘環視一下周圍忙碌的眾人,笑著對桑弘羊說「我也沒料到洗頭地服務一經推出就備受歡迎,想必是大家頭髮太長難以打理,都懶得麻煩,我這也是投機取巧。」
桑弘羊捉摸著這生意的確好做,不知要不要單開幾家洗髮店時,年湘已說到「頭部按摩的生意我已經和鳳老闆達成協議了,想必鳳滿樓的生意也會更好的,到時候桑公子就不用羨慕我啦。」
聽她這麼說,桑弘羊吃驚的問到「你如何知道我和鳳滿樓的關係?」
年湘頓時後悔說錯話,桑弘羊是鳳滿樓幕後主子的事情他人並不知道,如今這一說,真是漏洞百出了。
面對這桑弘羊深究的目光,年湘只好撒謊道「我似乎是聽趙伯還是鳳老闆說過的,難道不是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
厚著頭皮乾笑了兩聲,年湘趕緊忽視掉桑弘羊的眼神,去安排人來服侍他。類風濕xing關節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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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選用當歸、川芎、防風、羌活、獨活、雞血籐、桂枝、木瓜、川烏、草烏等水煎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