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站在路中擋住思怡和年湘,伸手說到「兩位mm,現在打劫,想要安全的回家嗎?嘿嘿……不交出推薦票是不行滴!」
年湘上去一個側踢將李敢撂倒「廢話,給推薦票還用得著你說嗎?」
霍去病在一旁冷汗只冒,這女人……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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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思怡看清楚李敢的面容後,趕緊拉著年湘回退了幾步,警惕的說到「你想做什麼?」
年湘不似思怡那麼緊張,她心知和霍去病來往的不會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應該沒什麼好擔心的,便安撫思怡說「且看他們有什麼事。」
霍去病此時也開口說「二位姑娘不要驚慌,我這位朋友並無惡意,他之前在樓裡唐突了二位,便想著等你們出來給你們賠禮道歉。」
李敢緊忙的作了個揖「我酒後失禮,還望二位姑娘見諒。」
見他這樣認真的賠禮,思怡對他們的態度就改觀了,她看看年湘,見年湘也不怪了,便笑著說「無妨,但是你以後還是少喝些酒吧。」
李敢說「多謝姑娘提點。姑娘這是回家嗎?我們送你們一程吧,夜間恐怕不安全。」
他見思怡有些猶豫,趕緊說「我們真的不是壞人,我是李廣之子李敢,我這位兄弟便是剛被陛下親封的冠軍侯霍去病。」
「呀,是你們。」
思怡聽說過他們,英姿勃發的少年將軍永遠是少女心中的夢。她沒少聽姐妹們談起過。而後她又想起先前年湘看向霍去病地眼神,便說「那就有勞二位小將軍了.^^^.」
霍去病任由李敢做著決定,他時不時的望向靜默在一旁的年湘。總覺得十分熟悉,如同認識一般。年湘靜默在一旁其實是在思考問題。她不明白為什麼白玉扳指在霍去病面前沒有任何反應,不似以前會發燙髮熱。
待他們四人一起在去往來儀閣地路上,李敢已和思怡聊得十分熟悉了。於他們想比,年湘和霍去病則要顯得安靜許多。
「方姑娘,我們以前可曾見過?」霍去病猶豫的問向年湘。
年湘心中一跳。看來他還是記得我地。
「霍公子認識我嗎?」
霍去病說「感覺像是認識,卻不記得我們何處見過。」年湘心中輕歎一下,看來他還是發生過什麼事情,不記得了。「我們並未見過,我前幾月才從老家到長安來,這次是第一次見霍公子。」
「哦,那肯定是我弄錯了。聽我母親說我小的時候摔過一次,忘掉了好多東西,我以為我們以前是認識的。」
年湘淡淡笑了下。如今這樣的霍去病,她該怎麼向他坦白自己的身份,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地真實身份吧。
眼見就到了來儀閣。年湘笑道「能夠認識你很高興,謝謝你送我回來。」
霍去病拉過聊得火熱的李敢。與她們拜別道「能和姑娘認識。是我的榮幸,希望以後有緣再見。」
他們四人各自揣著不安的心思。一一拜別又過了幾日,白濟堂的馬車停在了來儀閣門口,年湘提起裙裾坐上馬車,問車伕到「趙伯找我這麼急,可是出了什麼事?」
馬伕老實回答說「這個我也不知道,只聽趙爺吩咐小的趕緊把你接過去。」
年湘擔心趙前出了事,便不再多問,只催車伕快些走。馬車不一會便到了白濟堂門口,年湘不待馬車停穩,便從車上跳了下來。
趙前從裡面看見,擔心的說「慢些,當心摔到,姑娘家的也要注意些。」
年湘見趙前好好的,面色也很愉悅,不解地問「找我這麼急,我還當出事了,到底怎麼了?」
「是有點事。」
趙前滿臉都堆著笑,將年湘帶入自己的廂房。兩人隔桌而坐,趙前踱了幾步,最後對年湘說「湘湘啊……」
年湘驚訝的抬起頭,趙前以前只會喊她「年姑娘」,如今卻親暱地喊了「湘湘」,不禁讓她開始想像他要說些什麼事情。
趙前慢慢在年湘面前坐下說「你沒有親人,我一直把你當作自家女兒對待,如今你年紀也不小了,有沒有想過成親的事情呢?」
年湘睜圓了眼睛,她真沒考慮過自己地終身大事,現在一想,二十二歲了,其他姑娘到了她這個年紀,只怕都是幾個孩子地娘了,也難怪趙前著急著要跟自己說這個事情了。
「趙伯……我……」
年湘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事情,趙前只當她是面子薄,呵呵的說「你不用擔心,既然你喊我一聲趙伯,我肯定會為你做這個主。今時不同往日,我趙前地侄女還怕沒人要麼?我定給你擇個好人家!」
趙前說了一大通,年湘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她從沒想過自己在大漢回嫁人的,但是現在……她原本的身體都一起過來了,是不是說明她這一生真的就落根在這個時代了呢……
年湘靜靜的不說話,趙前只當她是默許了,高興的說「我幫你看了幾家公子,都是正經的商賈人家,生意雖然比不得我們白濟堂,可是也是富甲一方的。如果你不想嫁出長安,在這裡也有好人家……」
「趙伯。」
聽到年湘喊他,趙前停下嘴來望著年湘。年湘說「趙伯的一片好意我很感激,這個事情還是容我想一想吧……」
趙前也不強求她「好好,你放在心上就成。」
又閒說了一陣其他的事情,年湘顧慮著來儀閣的生意,便要回去了。經過大廳時,見廳中的大夫都在爭論事情,年湘一時好奇便湊了過去。她聽了半晌,才明白他們在討論一個病症。
眾位大夫都將自己的意見說完了,年湘也徹底聽明白了,他們這說的病症是類風濕xing關節炎呢,只是這年代還沒研究過這病症,也難怪他們確診不了了。
「阿伯,是哪位病人得了這病,我能去看看嗎?」
白濟堂的大夫們跟年湘相處過一段時間,自然知道年湘醫術不賴,所以被年湘喊到的大夫說「是桑家的章掌櫃,我們幾個都去看過了,也不知道該怎麼下藥,你去看看吧,多個人多個意見。」
章掌櫃,年湘覺得有些耳熟,細一想,這不正是當初在路上帶自己回長安的章伯嗎?哪怕是衝著當初救自己的那份人情,年湘也是要去給他治好這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