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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老闆留下年湘和趙前在房廳中,掀開軟簾便進到內房去。
年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和趙前兩人面面相覷。一直安靜跟在年湘身後的茗丫突然扒到年湘肩頭,指著鳳老闆消失的方向,低聲簡潔的說:「房裡突然來了個男人,那丫鬟剛剛說的是:『主公來了。』」
「你怎麼知道?」年湘吃驚的問。
茗丫嬉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就蹦跳到一旁玩著自己的衣角。
這麼厲害的聽力!年湘吞了一口口水,這茗丫,真是越來越讓她看不透了!
過了一小會,鳳老闆就緩步走出來了,眼神頗不自在的看了一下年湘,說:「讓兩位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其實我剛剛想了一想,白濟堂的名聲放在這裡,相信和你們做生意斷然是沒有錯的,那足療我也不用試了,你只管派人過來,我們給你提供地方、招攬生意,利潤就按趙老闆說的三七分,如何?」
趙前有些愣了,求證似的問到:「你們三,我們七?鳳老闆真的同意了?」
鳳老闆笑著點了點頭,又談了一下細節問題,見外面漸漸來了客人,便客氣的將年湘和趙前送走了。
在回白濟堂的路上,趙前感慨的說:「我還想著最後能夠談到四六分成就很不錯了,沒想到她一口就答應了三七分成!我回去一定要盡早把契約給送過去,要不她返回可就不好了!」
年湘笑笑說:「這可不是鳳老闆拿的主意,中途來了個幕後男子,我猜那個人肯定是這四樓的東家。只是不知道那人這麼輕易的答應了我們的條件,會不會有什麼其他圖謀,要多留心才是。另外選的人要早些送來訓練才好。」
趙前聽了趕緊說:「派出去的人已經選了一批回來,都是在十五到二十歲之間的年輕男女,只是他們多是饑民逃過來的,我暫且把他們安置下來調養身子,既然生意快談好了,我明日就選些人給姑娘送過來看看吧。」
「身體要緊,他們顛沛流離數月,身子怕是沒幾個好的,讓他們休息好了再做事也不遲,小小年紀不要落下病根才是。」
趙前點頭稱是,茗丫突然在旁邊說了一句:「師父只會說別人,就不知道照顧自己。」
年湘和趙前都是一愣。
年湘知道自己來到漢朝之後身體一直不強,以前生活安定的時候還好,可是自從打匈奴回來,又在冀州操勞了數月,自己的身體早就吃不消了,縱使她的精神再強,也抵不過身體的消耗。
趙前擔憂的看著年湘,說:「姑娘要好生照顧自己啊。」
年湘看看趙前,又看看茗丫,一個親切的大叔和一個貼心的妹妹,不知覺中溫暖了年湘那顆淡漠的心……
她在他們關切的目光注視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輕輕抬起馬車的窗簾,看著外面熱鬧的街景。年湘的目光飄過外面熙攘的人群,突然看見兩個高大的人影,一前一後漫步在街上。只一眼,年湘的手便僵住了,為何那黑袍在夜間還這樣刺疼了她的雙眼?
年湘怔怔的看著街道另一邊的兩個人,還好在他們看過來之前清醒過來,急急的放下窗簾,將自己隔絕開來。
茗丫見年湘不安的抓著衣襟,問到:「師父,你怎麼了?」
「沒事……可能真是你說的,身體真的不行,就出來一小會便累了。」
趙前聽了不疑有它,催了聲外面的車伕,加速向白濟堂趕去。茗丫抿緊了嘴唇,緊靠著年湘坐下,似是安慰一般。
年湘回到後院之後半天靜不下心來,那身黑袍似乎一直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直到茗丫依偎到她跟前說:「師父,我們還是離開長安吧,去別處找個清靜的地方住下,那該多好啊。」
「你不喜歡在京城住?」
茗丫搖搖頭說:「不是,可是師父回到京城這麼些天,一直是都不開心、心事重重的樣子。」
是這樣的嗎?年湘平時沒太注意自己的情緒,沒想到影響到小孩子了。
「茗丫乖,師父沒事的,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等解決完那些事情,我就帶著你一起離開這裡,過清靜生活去。」
聽年湘這麼說,茗丫先是皺了皺眉頭,轉而笑著說:「好吧,我都聽師父的就是。」
接下來的日子,年湘拋開自己所有的心事,開始忙碌了起來,因為趙前送來了二十個年輕男女,她要開始教他們穴位按摩了。
年湘不得不佩服趙前的辦事能力,這二十個年輕男女,一個個都是面容俊雅,看起來也是聰敏伶俐的,讓年湘滿意到開始懷疑,這真是從難民裡選出來的嗎?
在訓練之前,年湘再次確認了一遍他們的確是自願前來的,並介紹了他們以後要做的事情。
當年湘說到:「以後你們雖然是在青樓裡工作,裡面的客人也許會對你們動手動腳,但是你們記住,那並不在你們的服務範圍之內,你們有權利去拒絕。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們要沉住氣,尋找青樓裡的姑娘去幫你解決,也不要輕易得罪了客人,明白嗎?」
年湘話音剛落,下面的二十人全都面露喜色,當時他們因為飢餓為生存所迫而同意賣身的時候,原本就不奢望能夠保留清白,如今年湘首先就消除了他們的疑慮,全都說著:「謝謝方姑娘!」
後來的半個月,年湘將他們分為組,分別學習配藥和按摩。
茗丫這些日子有些魂不守舍,一見年湘忙碌,就會偷跑出去,每回年湘問起,茗丫總是說自己去找霍去病學武藝去了。年湘默默的看著茗丫,覺得她有事情蠻著自己,但最終只是摸了摸她的頭說:「下回見到霍去病,告訴他要是再不來找我,我就要生氣了!」
對僕役的訓練漸漸進入正規,年湘也輕鬆了下來,只監督著讓他們分組互相練習。這一天,年湘剛歇下來喝了口水,霍去病便找來了。
他懶洋洋的考在庭院的樹下,說:「我被我母親看的可嚴了,天天看些簡單到要死的書,出來一趟才不容易,你別又為些無聊的事情找我。」
霍去病長大了好多,儼然像個小大人了,年湘笑著說:「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我也回來月餘了,怎麼就不見你來看看我?」
「誰知道你回來了呀,消息藏的這麼嚴,若不是茗丫來找我,我哪裡知道?」
年湘瞥了她一眼,說:「別人不知道我還相信,你會不知道麼?光是憑這白玉扳指,你就應該知道了。」
說著年湘從自己脖子上取出一個白玉扳指,正是霍去病以前給她的那個。
白玉扳指安靜的躺在年湘手中,發著淡淡的柔和的光,年湘繼續說:「自從離開匈奴之後,這扳指就變的越來越溫熱了,難道不是你的原因?」
霍去病伸手抹了下扳指,而後擔憂的看著年湘說:「它是有靈性的東西,變熱不是因為我,而是你的身體太弱,它在給你補充氣血。而且它也可以防毒,這個扳指你就留在身邊吧,以後說不定可以救你一命。」
年湘原本覺得這個扳指能召喚霍去病就十分新奇了,如今又多了護身的作用,當真是撿到寶貝了。想到自己回到大漢來受這些苦,都是因為小閻君工作失誤導致的,年湘毫不客氣的就將扳指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