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右手》第一天進女頻包月,偶是新人,所以什麼也不懂,只是懇請各位大大多多,多多鼓勵,多多批評!
順便弱弱的說一句,如果有推薦票的大人喜歡我的這部小說,喜歡我的賭壇俠侶,能不能給一張推薦票呢?偶不要多,只要幾張撐撐門臉就行,如果一張都沒有很難看耶!)
「丫頭,知道我的規矩吧。一局定輸贏,我沒空跟你們耗!」
這侏儒果然不是一般的醜惡,斜眉耷眼、鼻孔巨大、一張裂唇、滿嘴齙牙外翻。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裴莫還是不免的一陣心驚肉跳。而且他的聲音比撕裂的破布還刺耳難聽。
「知道,前輩。」裴莫垂下頭。福家六老告訴過她,盡量不要讓朋賈看到她的臉,因為朋賈最最憎恨一切美好的東西,只要看到漂亮的東西,不論是人還是物,都有一種變態的要摧毀的慾望。
阿六說「莫莫,你長得這麼美,要是給他看見就死定了,他不把你折磨成像他一樣是不會甘心的!所以,不如找個毛巾把臉擋起來吧。」
她當然不可能這麼做,但是她還是下意識的迴避了朋賈的目光。朋賈的目光如炬,還是看到了她的美,「哼!那就開始吧!你選什麼?2點還是梭哈?或者十三張也行!」他只與人賭紙牌。
裴莫手心捏了一把汗,小聲說道,「梭哈!」
思索了很久,紙牌本就不是她的擅長,唯有梭哈還有一點點機會。但願過目不忘的記憶能給她帶來一些幫助和好運。
「好!」朋賈雙手一拍,從他身後的一扇門裡便又爬出一個侏儒,這侏儒生的滑稽可笑之極。不足八十公分地身高偏長了一雙44碼的大腳,還有一雙象蒲扇一般的大手。極其不協調;還有他地長相也奇特,孩童一般的臉上偏偏滿是皺褶,忽閃忽閃地大眼睛下一隻紅通通的酒糟鼻。
這龍門賭場還真是什麼奇特的人都有,裴莫看著這侏儒好笑的樣子,緊繃的神經終於稍許緩和了一些
「朋叔。玩什麼?」那侏儒地聲音又尖又脆,彷彿小孩子般稚嫩。
朋賈面無表情的答道,「梭哈。」嘶啞低沉的聲音和那小侏儒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開始吧。」那侏儒便掏出一副撲克牌,拆開封,也不管裴莫如何,便旁若無人的洗起了牌。
他的手好快!與他身體極不相稱的一雙大手上下翻舞,把52張牌洗得穿梭如飛,令人眼花繚亂。應接不
裴莫一絲也不敢分神,一雙眼睛努力的在繚亂地紙牌中搜尋,記憶。
只是。太快了,要想記住每一張牌。真的是太難了。裴莫握緊的雙手又開始顫抖起來。
「啪」。牌落到了桌面,「唰」。鋪開一條漂亮地扇形。
「朋叔,切牌!」那尖銳的聲音又響起。
「不用,讓她切吧!」嘶啞地聲音劃破了還沒有落地地尖銳回聲。
那侏儒一臉不屑的看向裴莫,似乎再美地容貌也不在他的眼裡,極度輕蔑的哼道,「請!」
裴莫思索了一下,伸手將切牌的卡插入第九張牌和第十張之間。
「哼!」朋賈重重的發出一聲鼻音。
那侏儒倒是收起了輕視的神色,只恨恨的將那第一張牌發給了裴莫,第二張發給了朋賈,然後又是一人一張,裴莫是一張黑桃,朋賈是一張紅心。
裴莫捏起牌,反身看了一眼,是張,不出所料,是張梅花。
朋賈卻連看都沒看一眼牌,只敲了敲桌子,「阿光,發牌。」
是啦,一局定勝負,現在她已沒有選擇和退縮的餘地!更何況朋賈已經仁至義盡,讓她切了牌,選了牌,所以,現在,是輸是贏,全憑她的造化了!
第三張,她的是方塊,朋賈是紅心q;第四張,她的是梅花,朋賈的是紅心j。這是第五張,最最關鍵的一張!裴莫深呼吸了兩下,伸出手,準備迎接這最後的一張牌。
如果她剛才看的、記的不錯的話,這一張,應該是紅心,是她和朋賈都需要的紅心
不過,說實話,她沒有十足的把握,那叫阿光的侏儒剛才的動作實在太快也太花,她根本沒有十足的把握看清了這張牌!
牌穩穩的送到了她的面前,裴莫難以抑制手指的顫抖,哆嗦著伸出手。朋賈不屑的望著她不住抖動的手,他不知道她是因為神經受了傷才這樣的,他以為,她是在害怕!
紅心,紅心!裴莫在心裡不住的默念。控制了好久,才終於讓指尖的顫抖稍微緩和了些,扣住牌,翻轉過來一看——
黑桃!竟然是張黑桃!不是紅心!
裴莫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海底!
「丫頭,亮牌!」朋賈嘶啞的嗓音又響了起來。
裴莫緊咬下唇,將第一張牌,梅花,翻了過來。
朋賈又重重的哼了一聲,隨手抽出他面前的第一張牌,重重的甩在桌上,紅心0。裴莫早知這是一張紅心0了!
只是難道這最要命的一張紅心就在他的手中嗎?就是那張他到現在碰都沒有碰過的牌嗎?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嗎!
「丫頭,今天要你輸得心服口服!」
朋賈低吼一聲,左手疾如閃電,抽起那最後一張牌就往桌上一甩——啪,一聲,牌應聲而落。
紅心9!
居然不是紅心!不是那張紅心呢?縱然她手中的牌不是紅心,沒道理朋賈的也不是!她決不可能看錯這麼多張的呀!
「奇怪這張為什麼不是紅心,是不是?丫頭,你的眼力還差得遠呢!」
朋賈跳下椅子,跳到阿光的身邊,將那下一張牌一翻——
原來,這一張才是紅心!
「阿光不過是手快一些,你便看不清了!記性好又有什麼用,如果沒有看真切,記得再牢又有什麼用!」
是的,記憶再好又有什麼用!看都看不清,還記些什麼!只是,這樣輸,她又如何甘心!說到底,她輸給的是阿光!是阿光的手法警純,才讓她看錯了的!
「丫頭,你不服是不是?你覺得你是輸給了阿光,而不是我,是不是?」朋賈厲聲道。
裴莫的心一驚,但還是勇敢的迎上了他兇惡的目光。「是!」裴莫大聲答道。
「好,那我便讓你見識見識厲害,也好讓你心服口服!這一回,你來洗牌,發牌,如果你能贏我,我便自斷左手!」
他是那樣胸有成竹,分明是有十成把握,裴莫雖然還是接過了牌,卻已經在心裡輸了一籌。
拆封、洗牌,雖然動作沒有阿光花哨,卻也中規中矩得有模有樣。裴莫的額上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她已經是用盡全部力量在控制手腕的力量,控制牌,這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
發牌,第一張扣著,第二、第三、第四張正著,第五張扣著。朋賈亮著的牌是三張,她亮著的是同花順,黑桃、黑桃q、黑桃j。
「丫頭,你的手法不錯,不過——,你還是贏不了!」朋賈甩出一張牌,梅花,又甩出一張牌——
竟然是——黑桃!
這怎麼可能!這張黑桃分明扣在她的手裡,一直就扣在她的手心裡!她就是因為對自己沒有信心,甚至都沒敢直接發在自己的檯面上!
可是,怎麼會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