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因為牙痛鬧心得厲害,24小時不停歇的折騰,搞得我一點都沒有碼字的心情。不曉得是不是人比較虛弱的問題,我居然連續昏睡了4天,剛醒過來沒多久又能夠接著繼續睡著。這樣也好罷,至少睡著了不會覺得那麼難受。
我只有一點要說的,大家要保護好牙齒,牙痛不是病,疼起來真能要人命!牙齒若有了問題,一定要及早去看啊,這可是我的血淚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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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寬闊的四輪馬車疾速駛在往南而去的官道上,車廂雕樑畫棟,刻著極精緻的花紋,珵亮的黑漆在冬日難得的陽光下反射出一個個光斑,游移跳躍著打在筆直平整的砂地上。車伕挺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深吸了口含著陽光芳香氣味的空氣,中氣十足地甩鞭唱道:「駕~」
車伕怡然自得地摸摸鬈曲的大鬍子,這年頭連長把與眾不同的鬍子都能改變命運了。幾天前他還只是個名叫許三多,潦倒落魄的街頭小丐,現在卻有個響亮的名字——虯髯客,感受到懷裡頗有份量的銀袋子,再滿意地瞄瞄身上清爽乾淨質地不錯的嶄新短襖夾袍,覺得天是這麼藍水是這麼綠,就連路邊枯萎的草根也有了美感。生活,真他媽的有滋味啊!
官道平直,馬車行得極平穩。車廂裡方海棠抱個暖手爐慵懶地賴在榻上,周彥仙一臉鬱悶地坐在她對面。
「你這到底是要往哪走?」周彥仙抿緊了唇,面龐線條有如刀削般鋒利,車廂中頓時氣壓低至喘不過氣來。從濟南出來都有三天了,他只知道車一直往南走著,具體要到哪兒卻完全不清楚。
「……」
「你給我說清楚!」經過三天的沉默抗議,周彥仙終於恍然大悟,對於方海棠這種完全沒有自覺性的人只有實行武裝革命,以**才是正途。
周彥仙聲音不大,卻好像在海棠耳邊打了個響雷,她嚇一大跳,脫口而出:「去移花宮!」
「移花宮?」周彥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跟著海棠重複了一遍。
「是啊是啊!那裡有溫柔完美到天上地下都找不到第二個的無缺公子。」海棠兩眼晶晶亮折成心形,射出比寶石更加璀璨的光芒。
周彥仙一口氣憋不過來差點背過氣去。溫柔?完美?無缺?去他奶奶的公子。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完成了平生第一次的出口成髒。
「方海棠,你有沒有腦子,移花宮只是小說中的門派,你居然給我到現實中來找。」
方海棠小心地把身子挪得遠些,避開濺來的星星點點無妄之災,就知道一說移花宮這人就會抓狂,果然瞞著不說是正確的。
「真的沒有這個門派?」她跨下臉。
周彥仙斬釘截鐵地道:「沒有!」
「那慕容世家有嗎?南宮世家?」
「武林中姓慕容的倒是有,也算有點名氣吧。」雖然傳了有三代了,不過以他最淺薄的理解力來講,也肯定稱不上世家。至於什麼南宮,他聽都沒聽過。對了,他在濟寧學武時倒是有個小師弟好像是姓南宮來著。
不過這一點他很理智地沒有講。有些東西,讓它成為秘密遠比公開更有存在的價值。
「是在姑蘇的燕子塢?」雙眼再度閃亮。
「沒錯。」周彥仙的心裡又開始堵了,不就一個「世家」,至於笑得像偷吃到肉的小狐狸嗎?
斜眼瞥向堆在地上當墊子的幾本薄書,「總算沒有辜負我對你們的信任。」
不錯啊,上榻能伴駕,下榻能墊腳,還真實用!周彥仙真想立刻一掌擊在那幾本「毒草」上,為人間斬妖除魔。深吸口氣,要冷靜要冷靜。
勉強將胸間那口氣納入丹田,重重哼了一聲,甩簾而出。
方海棠自聽到慕容世家的消息後心情大好,揚聲問道:「去哪?」
「透透氣!」周彥仙沒好氣地答,一提氣躍上路邊高達十丈的大樹,在光禿禿的樹頂上縱跳奔馳,白衣如電閃過,竟還趕在了馬車前面。
虯髯客似見了鬼般張大了嘴,下巴眼見得就要脫臼。
海棠探頭出來,好心地替他合上,同情地道:「習慣就好!」這就是平時接受教育太少的悲哀啊,不禁再一次慶幸地回頭望望把床榻底下墊得穩穩的遊俠小說,教育果然需要從娃娃抓起。
虯髯客無意識地點頭,目光呆滯,好在道路筆直行人稀少,馬兒自已得得跑著還不至於會晾成可悲的交通事故。
近晚時分,馬車停在了東平縣城。
周彥仙發洩完了鬱悶已經回到車上,也不理海棠,自已躺在自己那張榻上,面朝車壁背對著海棠。海棠有心逗他說話,他悶悶地回了一句:「正在練功!」
騙誰啊,就連海棠這不懂功夫的人也知道,練功是要盤腿打坐五心向天,還沒聽說過有人可以側躺著練習內功的。不過這老實頭最近好似鬱悶得次數比較多,也不知哪來這麼多氣可生,話說自己也沒有存心戲弄他啊!
就這樣一路無話,老規矩進了縣城要選一家當地最豪華舒適的客棧休息。兩人還彆扭著,吃飯的時候海棠堵氣不和周彥仙坐一桌,遠遠找了個無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來,隨意點了兩三個比較精緻的小菜。
冬天的黃昏特別短促,只一會夜色便沉沉而來,遠處倒還留著一抹淡淡的光明,天際高掛一輪泛白微藍的月亮,在滿城的燈火通明中蒼白得幾乎無人注意。
一段二胡聲起,快板聲隨著音樂輕打節奏,調子簡單卻有些自己獨有的韻律,頓時吸引了滿樓人的注意。
一個瞎眼的老頭躬著背低頭拉二胡,身邊攙著他的女孩看著好似是他孫女,邊行邊打著快板,十五六歲年紀,一身半新不舊的小花襖,面孔尖瘦,一雙大眼倒是撲閃著顯得別樣美麗。
女孩朝客人們嫣然一笑,曼聲而歌,唱了一曲膠洲地區流行的小調,海棠也聽不懂她唱的什麼,只覺得聲音清脆得彷彿能掐出水來,聽著就讓人心裡歡喜,就連二胡這原本蒼涼的樂聲也在生機勃勃的歌聲中顯得清越昂揚。
一曲歌罷,滿堂喝采。女孩把爺爺扶到堂前角落上一張椅子上坐著,自己一邊敲著快板,一邊款擺纖腰,唱起另一首小調,聽著倒似是漁家小調。
海棠見她取出個銅盤來邊唱邊行,在每桌客人間略一停留,便有人取出一些銅錢碎銀扔進盤裡。眼見女孩往她這方向行來,她心裡喜歡這小女孩,有心多給點賞錢,但伸手一摸錢囊,頓時怔住。原來她一向出入有人幫她付帳,身邊素來不帶銀錢,如今又跟著周彥仙,萬事都有周彥仙打理,她只管做自己的大小姐,身上竟是一枚銅錢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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