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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九章,小三插足離婚 文 / 劉長壽

    第六十九章

    1,小三插足離婚

    秋蟬現在最擔心的是有一段時間沒來哪個了,是生理上的變化,還是懷上他的了,想到這些她煩燥得坐立不安,心裡有點不踏實。但是她很快又否定了這種猜測,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有保護措施,而且是在絕對的安全時間週期內進行的,應該是絕對不會有問題。再說張建國要做哪事不套上保護產品,她就要馴服他套上,就是突然要玩一時痛快沒有保護也是在絕對的安全時間內,想到這些她才鬆了口氣,惴惴不安的心才開始平靜。

    說來女人就是這樣,她只要認定了你就會把你看著是救星,就會跟著你;她也可以欺騙你,把你推向罪惡的深淵;她可以癡情地愛你,讓你墜入情河。

    她的豪華小公寓很是安靜。

    秋蟬出神地看著安靜舒適的臥室,文靜的臉上是甜戀微笑。不知她在想啥,微笑中特別自信,特別有掌控他的把握,好像這是在宣佈她的幸福指數很快就會到來。此時此刻床頭上的女人在看著她,向她表露出含情的微笑。每當她冷靜下房間裡是異常的安靜,好像牆上哪個女人在和她對話。

    「傻女人,他是你的男人?」

    「就算是吧!」

    「怎麼叫就算是。聽說他是有家事的人?」

    「就算是吧!

    「就算是啥意思?我給你說哈,二手情男人好,會體貼人。」

    「你嫁人了媽?」

    「嫁了,我哪男人也是二手貨。哎,聽說他老婆很漂亮?」

    「你怎麼知道他老婆漂亮,莫非你見過他老婆?」

    「你們歡情講悄悄話,讓我聽見了。」

    「你還聽見我們說了些啥?」

    「你男人有個女兒,也很漂亮,長得像他爸。俗話說女像父幾輩富,女像媽,霉到家。兒像媽富人家,兒像父,愛吃醋。他女兒經後是富二代,穿金戴銀,闊太太之女人。」

    「你乾媽要給我說這些?」

    「傻女人,檢一塊金磚還怕砸腳。」

    「我不懂你在說啥。」

    「我說你傻,你比豬還傻。好了,信不信由你,拜拜!」

    哪女人消失了,接下來一件一件往事如故,先是第一次相互認識的特寫鏡頭。兩人第一次跳舞,第一次去酒吧看酒吧女跳脫衣舞,第一次去電影院看電影,第一次兩人手拉手逛商場買漂亮服裝,第一次摟著她瘋狂地接吻,接下來還有好多的第一次。想起這些快樂的特寫鏡頭她感到有些疲倦身子反倒突然輕鬆,大腦總算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突然又傳來開門鎖的聲音——這種聲音很熟悉,因為在她心裡沒有第二個人迫像這樣熟悉的聲音使她感到更親,更迫不及待。

    「蟬,我回來晚了點。」張建國把門關上,反手搬下暗鎖保險。

    「哦,你還知道回來晚了啊!我等你都快睡著了。」秋蟬坐起來,豐滿高聳的胸ru像兩座小山,白嫩有線條的身軀像一座十分精美的雕塑品,短褲叉掛在小腹下,大腿直伸著。看得出她的表情,目前已經是以時間換空間來滿足她的幸福。

    「請你原諒,蟬。我沒有準時回來是突然有事,給中層幹部開會,王廠長還問你怎麼去哪裡了。」張建國一邊解釋,一邊掩飾詭秘的謊言,一有機會他就要策劃鬼主意。另一方面有時候他幹的事情除了機遇,當然比機遇更有趣的就是不能排除準備和約會的條件。

    「我不信,是你老婆把你纏住了?這沒有啥,你是好胃口,有本錢的男人,顧了外面顧裡,她也會使你開心的。」秋蟬很氣憤,幾乎想抽他兩耳光。

    「別誤會,蟬。」張建國繼續解釋,繼續掩飾內心不可告人的詭秘:「他媽的真不是時候,接班就遇上這些老爺來檢查廠長室工作,說我們這不是,那不是的。這不,他們還要廠部的會議記錄;沒辦法,後來我把幾位主管生產的副廠長找來,大家在一起談了兩三個小時,他們才相信我沒有說空話,全是實實在在的大實話。」

    「你不是說在開中層幹部會嗎,怎麼又變成檢查組來檢查工作呢?」秋蟬更氣,審問的目光咄咄逼人。

    「是開中層幹部會啊,完了之後就是檢查組來檢查廠部工作,我沒說錯吧!」張建國一向是君子口碑,有良好的群帶關係,秋蟬對他很信任,很放心。

    「你敢不敢發誓,說沒有騙我。」秋蟬審問的語氣有所緩和。

    「我發誓,張建國若是騙你,不得好死。」張建國賭的白眼奏,只要秘密不戳穿叫他幹啥都行。

    「不准說不吉利的話。」秋蟬摀住他的嘴:「他們後來對你怎麼樣了?」

    「怎麼說呢,反正是哪麼回事。他們不聽我們這些基層工作人員匯報,聽誰講漂亮話。我們可以盡量說好的,記錄也是人寫出來的,用了這麼多心怎麼說檢查組也會相信。最後他們說我幹得不錯,有水準,希望我繼續這樣幹,抓出更好成績。事後檢查這幫人可不好伺候,上等級酒宴,還要找幾位小姐陪他們跳舞。酒足飯飽,花天歡逸之後,還要派車送他們回去,你說我這個副廠長累不累?」

    張建國的掩飾得意自豪,以為他的聰明超過一般人的苦心專營,然而廠長沒看錯人對他特別喜歡。其實這是一個人的長處,也可以說是一個人聰明的單項考核,何況在現實社會好多的領導層內部有這些聰明過頭的人。的確是聰明給了他很多優點,張建國是其中一個,他也有好多專營的優點。誠然他每次在超出意外地高興中,他的面容就像孩子般的傻氣,很可愛,看上去好像比任何人的美德都高尚,都賦予溫柔,同時都使他超過一般男人的英俊。正是這些因素,她才把他當成她心頭唯一信任的人。在她面前他是上帝,她情願在上帝面前獻身她的寶貴生命,使上帝滿足,她才感到這種奉獻是真正的性福。

    她看著他,那種激烈的愛情之波彷彿衝擊著她身上每根裝滿熱血的神經,她的心房在劇烈地跳,那顆裝滿熱血的心好像很快就要跳出她的胸房。在這兩者之間,她知道在這種時刻引起衝動得到的是意想不到的效果。

    「怎麼,不願意我用這種方試給你?」

    「不,你是我的,我不能沒有你……」他猛地把她摟住,拚命地吻她,兩隻手像是裝上控制器的機械手,特別有力量。這雙手的魅力多大呵,可以抓住歡情的宿命,還可以愚弄別人的情感。現在他在奮勇的使勁翻越高峰,希望就能安全地緊抓住前面的保險繩;他能分清前面的路,能分辨出高高地山峰在情浪的衝擊突然有些微微顫抖,彷彿在他眼前是兩座玩偶的假山,在他的下面來回擺動。控制器很敏感,隨時都在航線上,到了一定位置就停下來,根據他的經驗他知道這個地方是他已經找準了的部位。那裡太寬闊,深不可測,他很快就會感到那裡是一片汪洋,看不到岸邊,看不到海島的影子。眼前是什麼,水分和粘液浮在汪洋大海的表面,認不清到底有多少。他知道——他全知道陷阱就在他的面前,但是他沒有力量向回走,鼓著勇氣最終去了他想去的地方。

    然而在她面前他好像受到無數次衝擊波的衝擊,精神和理智開始奔瀉,要戰勝激浪險灘的衝擊,目前需要的是魅力和勇氣。他知道這樣做要花大力氣,同時要在這片神秘的汪洋大海裡拚搏,從而需要更多熱能和巨大的力量。

    此時他不是白癡,神經質很清醒,頭腦的靈感正在加強分析有可能帶來的惡果。但是他不排除還會找到另一種感覺,找到他和她的切和點。此時此刻他在強大的電感衝擊波面前他的行為超出常規已經得到她的幫助,是恰到好處的體位幫助了他。而她毫不猶豫地摟著他裸露的腰,興奮和真摯地看著他的面部疲勞的神態。彷彿他的額頭上洩出了明亮性福的汗珠,是疲倦和歡情的**汗珠。這個時候她全部打消了早上的念頭,她完全承認她是屬於他的,而且不止一次她把她的一切交給了他。

    秋蟬翻身斜躺著,文靜的臉上是幸福的微笑。爾後她試探性地問:「建國,假如我不願意你這樣,或者拒絕你在我身邊會怎麼樣?」

    「不會,遲早你會是我的。蟬,我從來沒有想你會離開我,不給我。」張建國躺在她旁邊,像躺在安全艇上得到她的保護,順風順水在汪洋大海裡享受著蜜月航行。

    「不,你錯了,到現在為止你還是不理解。我隨時都有辦法拒絕你的任何理由,因為你還沒有和你老婆離婚,因為你……」

    「不許你這樣侮辱我。」張建國很激動,得手後試探性翻臉的激動:「對,我結過婚,和第一個女人生活過,同樣我和第二個女人睡了覺。我愛誰,難道愛第二個女人再來侮辱我,如果是這樣我結婚離婚只是和女人睡覺,以為我真有這份閒心嗎?」

    「那又怎麼樣,現在我要馬上和你結婚,而且還要公開我們的關係。」秋蟬在爭取主動,沒給張建國留情面,而且是強硬的態度。

    「這……秋蟬,不能這樣做,你懂嗎?急躁行事搞得不好我們都會完蛋,而且對你我一點都不利。」張建國不是害怕了,也許是有其它鬼主意。

    「是的,也許到哪時我要比你更壞。」秋蟬現在特別沒有耐心,也害怕出事:「建國,別害怕,只要按照我的計劃去做絕不會有事,到時候你想怎樣就怎樣,真正屬於你的不是別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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