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洲紫陽鎮,這裡是大荒洲最大的一個集鎮。常住人口有將近五萬人,流動人口每天也有將近千把人。這裡的人們每天勤勤懇懇的修煉還有賺取仙石。大荒洲內的氛圍本來就是仙界的一個傳奇。這裡的人們除了仇敵,幾乎不會發生無緣無故的爭鬥,就算打架也都是點到即止。
今天,紫陽鎮迎來了六名天姿國色,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這六人正是雪夕她們一行六人。雪夕六人來到此間便喜歡上了這裡。安靜祥和的氛圍,美麗怡人的景色,雪夕決定要在此處定居一段時間。白璇幾人也都沒有反對,於是就這樣雪夕她們在紫陽鎮暫時的安居了下來。
安居樂業,沒有事業怎麼行呢?在鎮南蓋了棟木屋,雪夕的心思也活絡了起來。自己是不缺仙石,不過這麼住著閒得很無聊。可是自己到底幹什麼好呢?雪夕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賣酒!
沒錯,雪夕決定賣酒。大荒洲因為天芒之星而聞名遐邇,酒文化自然也是很豐厚的。大荒洲的土著居民幾乎沒有不好酒的。以雪夕的釀酒技術釀造出來的美酒想必很容易就能暢銷起來。
有了決斷,雪夕便要具體實施。不過在這之前雪夕還是徵求了一下白璇她們的意見。白璇幾人自然不會反對,相反的她們還十分贊同。就這樣,至紫陽鎮的南端多出了一座酒樓。
沒有複雜的裝修,只有最簡樸的幾副桌椅,就這些還都是雪夕臨時做的。酒樓也沒有任何的名字,除了外邊掛了一面錦旗。錦旗也只寫著一個不大的酒字罷了。這座酒樓可以說沒有任何特色,不過這也可以算是雪夕的酒樓的最大的特色。按雪夕的說法,這叫酒香不怕巷子深。
雪夕開酒樓也只是因為興趣,她不想因為酒樓而給自己帶來麻煩。故而雪夕又為自己的酒樓起草了一些規矩。這些規矩都是白紙黑字的掛在酒樓的大廳裡邊的。規矩不多,就兩條而已。
這第一就是酒樓的酒分為三等。第三等是普通的仙酒和上等的靈酒。仙界也不全是仙人,靈酒就招待那些不是仙人的人的。第二等是上等的仙酒,這種仙酒每天限量供應十份,售完為止。第一等是限量的仙酒。這些仙酒每一種都是限量出售。每月初一,競價出售,價高者得。
第二嘛,就是希望每一個前來品酒的人都能心平氣和的享受美酒。雪夕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酒樓因為別人打架而毀掉了。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那麼誰毀壞的就得賠償一塊仙石。兩條規矩,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條理清晰,事項明確,雪夕滿意的點了點頭。
酒樓剛開張,自然不會有什麼生意。雪夕也樂得清閒,和白璇她們或是修煉,或是玩樂,輕鬆自在。直到大半月之後,雪夕的酒樓總算是迎來了第一位客人,一個文士打扮的中年模樣的人。
那人在大廳內環視一圈,眼睛最終定格在雪夕書寫著規矩的那塊木板上。「呵呵,有趣有趣。那家酒樓不是巴不得多來客人,你這兒竟然限制客人的數目。想來你這兒的酒應該不差吧。」
「那是自然。」聽到有人進來雪夕從櫃檯上抬起頭,「本店的酒都是上等的,只是不知道客人想要什麼樣的酒呢?單子每張桌子上都有,客人你可以照單點。」雪夕說著指了指桌子上的玉簡。
那人順著雪夕的指點也發現了桌子上的玉簡,伸手一招,桌上的玉簡便有一塊飛到了那人手中。「哦,花樣還挺多的。那麼,給我來一壺香飄十里。」中年文士說著隨意的坐到了一張桌子旁。
雪夕一翻手,取出兩壺香飄十里和幾碟子下酒菜。「我點的是一壺,你怎麼給了兩壺?」中年文士問道。「你是第一個客人,買一送一。以後就沒有了。」雪夕收起托盤,笑意盈盈的說道。
「客人您慢用,有事可以叫我。」雪夕說完回到了櫃檯後邊,身子一軟又趴下了。昨晚上被白璇幾人灌酒灌醉了,雪夕現在還沒從宿醉之中好轉過來。中年文士似乎有些詫異,不是因為酒水,而是因為雪夕的態度。隨即他又啞然而笑,想他遊歷仙界數萬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中年文士微笑著給自己滿上一杯,一股濃郁而不失清雅的酒香瞬間充斥鼻息。中年文士精神都為之一清。「好酒!」光是聞著這酒香,中年文士已經忍不住讚歎了出來,「不過比起天芒之星還是差了許多。」「客人謬讚了,香飄十里不過是第二等的酒水。這個月的春風普度才是本店的佳品。如果客人你願意出仙石,我可以賣給你哦。」雪夕聽到中年文士的話,頭也不抬的說道。
「春風普度?聽著名字似乎不怎麼樣。多少仙石?」中年文士似乎也有了些興趣。「一千起價,不過今天也沒人跟你競價,就一千吧。」「一千?這可不便宜啊,希望你的春風普度不要讓我失望。否則的話我可是不會付錢的。」「那是自然。」雪夕取出一瓶酒送到那中年文士的桌上。
春風普度,是傳承室中記載的一種仙酒。雪夕原本是釀給白璇她們的,只是現在既然開店了,那麼也就拿了一瓶出來賣了。中年文士揭開瓶口的封泥,淡淡的酒香傳入鼻尖。中年文士的表情瞬間變了,震驚,那是絕對的震驚。「這是?這種感覺···」中年文士望著酒瓶喃喃自語。
春風普度的酒香不像香飄十里那麼的濃郁。春風是溫柔的,是輕柔的,是恬淡的。春風普度的酒香也是如此,聞著酒香卻讓人有春風拂面的感覺。隨著酒香的微微變化,品酒之人又能感受到各種各樣的鮮花的花香。閉上眼睛,似乎自己就徜徉在一片花海之中。這就是春風普度。
春風普度也不是沒有缺點,它的後勁就很大。雪夕昨晚就是被這春風普度給灌醉的。「好酒,這才是真正的好酒啊!」中年文士歎息道。聽著中年文士的讚揚,雪夕微微的勾起唇角。
隨後的幾天,那位中年文士幾乎都會來坐坐,並點上一些酒水。客人都是有一就有二的,隨著中年文士的進進出出,雪夕的酒樓漸漸地也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客人漸漸地也多了起來。
剛開始眾人自然是不喜歡雪夕立下的那些規矩的,只是在品嚐了雪夕的美酒之後,一切不和諧的聲音都消失了。大荒洲的人好酒,對於酒更是有一種打心眼裡的推崇。雪夕的美酒很容易的酒打動了許多人,這些人成為了雪夕的酒樓的回頭客。每一天,雪夕的酒都賣得很快。
送走一批客人,雪夕回到櫃檯。姜文君,就是那名中年文士,依舊慢悠悠的舉杯品嚐。姜文君品酒總是很慢的,有時候一整天他都在雪夕的小店裡。看著姜文君的下酒菜已經空了,雪夕又給他換了一份。雪夕的店裡,下酒菜是免費的。這在其他的酒樓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多謝。」姜文君舉了舉杯,含笑的看著雪夕。「不必客氣,你可是我店裡的常客哦。」雪夕一邊將空的盤子收好,一邊說道。「呵呵,老闆娘,明天就是初一了,你又弄出了什麼好酒啊?上月初一的那瓶星光月影可真是令我回味無窮啊。」姜文君閉上眼睛,似乎回味起了當時的感覺。
「紫氣東來。其他的你明天就知道了。」雪夕故意不繼續說。姜文君果然被勾起了興趣,「哦?紫氣東來,很有意境的名字,看來又是一種新的美酒,就是這價錢啊,忒貴了點。」姜文君一臉肉痛的模樣。上次為了那星光月影,他付出了足足上萬的仙石才最終拿下了那小小一瓶。
「你願打,我願挨,買賣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雪夕攤了攤手,「你不要,總有人會出錢的。」姜文君悻悻的笑了笑,這兩個月來他和雪夕也算是混熟了,對於雪夕的精明他也小有認識。
傍晚之際,雪夕送走姜文君。關了店門,雪夕回到後院的小木屋,閃身回到了紫焰界。白璇幾人一如既往的聚在一起。雪夕三兩下鑽到白瑩懷中,「累死了,看了一天的店。你們也不幫幫我。」
「誰說我們沒幫你啊。」白嫣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我們幫你品酒嘛。」這些年,白嫣也被白璇她們帶出來了。愛喝茶的同時也愛喝酒,對於灌雪夕酒更是有著絕大的興趣。「甜心兒,喝一杯?」
想想之前被灌醉後,白璇她們趁機蹂躪自己的經歷。「不要!人家喝醉了你們就一起欺負人家。我才不喝呢,哼。」白嫣眸光閃動,抬手一劃,雪夕便被她拽到了懷裡。白嫣一仰頭將杯中的酒水倒入口中,順勢低頭吻住了雪夕的紅唇。「唔!」雪夕伸手想要推開白嫣,白嫣怎會讓她得逞。
一手圈著雪夕的腰身,一手迅速的在雪夕的敏感處撫摸著。經過白璇她們的開發,雪夕的身體對白璇她們的愛撫變得異常的敏感。一陣酥麻感傳遍全身,雪夕的牙關瞬間失守。一口帶著香甜味的美酒順勢滑進了雪夕的食道。白嫣離開了雪夕的唇,笑盈盈的看著雙頰通紅的雪夕。
「嫣兒壞死了!」雪夕嬌憨的神態令白嫣有些失神。「這樣喝酒是不是更加情調呢?甜心兒,再來一次?」看了看面前的酒杯,又看了看一臉期待的白嫣,雪夕最終還是沒拒絕。接過酒杯,將酒水含入口中,雪夕湊上前,兩唇相接,雪夕慢慢的將酒水度了過去。
「嫣兒,你還真是狡猾啊。」白綰憤憤的將雪夕從白嫣懷裡拉出來,「這麼美好的事情怎麼可以不嘗試嘗試。真是的,以前怎麼沒想到呢。姐姐,人家也要啦。」話語雖然充滿撒嬌的意味,不過白綰臉上卻沒有一點撒嬌的感覺,甚至還帶著略微有些邪惡的笑容。
雪夕今天還是沒能逃得過被灌醉的命運。一次又一次的喂白璇她們酒,白璇她們隨即便一次又一次的喂回來給雪夕。這樣的酒雪夕真的不知道怎麼拒絕,理所當然的,她也就被灌醉了。
喝醉之後的雪夕要比清醒時候誘人的多。美麗的臉蛋上掛著醉人的酡紅,迷濛的雙眼帶著勾人的媚態。衣裳也因為白璇她們佔便宜而變得凌亂,春光遮掩不住。白璇她們怎麼還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