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風做了一個很長很怪的惡夢,在夢裡自己被一群五大三粗的大蝦給狠狠的推倒在地,然後它們粗魯的撕扯自己本來就穿得很少的衣服,一直把自己給扒光了為止,然後帶頭的老蝦面帶淫笑,搓著手向自己撲了過來……
「呼,呼……」陳凌風被這萎靡淫蕩的惡夢給驚醒了,全身濕漉漉的,不是各位狼友想像中的高潮來了哦,而是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陳凌風動作輕柔的摸了下屁股。
良久,這廝才放下心來,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喃喃自語道:「幸好這只是夢,自己的小嫩菊依然完好無損,還是那麼標緻!」
靜下心來陳凌風又恢復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樣,砸吧著嘴開始打量起自己所處的環境,小小的房間,小小的門,小小的窗口,潔白如雪的四壁,地上乾乾淨淨一塵不染,自己光著腚坐在一堆看上去像是海草的玩意上,不否認的是,這玩意看上去怪滲人,但是坐上去軟乎乎的,還真他娘的舒服啊!
陳凌風琢磨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這牆壁和地板是啥材料做的,不過可以很肯定的是這裡不是賓館,看上去有點熟悉。
半響,陳凌風猛拍自己的腦門道:「草,這架勢莫非是監獄?」
想到這,陳凌風這小子淡定不住了,自己出獄後一向老實本分,沒幹過一件壞事啊!還經常樂於助人呢!比如說:扶不想過馬路的老奶奶過馬路、撿到兩毛錢立馬交給警察叔叔,雖然警察叔叔翻著白眼打死也不要,最後還是經不住自己的軟磨硬泡,含著淚收下了、村子裡老許家的狗老是喜歡亂咬人,兩個月前自己把它給殺了下火鍋,也算是為村子除害了吧!諸如此類的好事多如牛毛,陳凌風都不好意思一件件的數落出來,這樣自己會驕傲的。咱必須得勝不驕敗不餒,繼續努力的做「好」事啊!
唯一一件讓陳凌風這小子心裡頭有點小小愧疚的事是忽悠了宋玉仁,不過這事也不能完全怪自己啊,誰叫宋童鞋一副看上去就像是凱子的樣,自己要不忽悠他,哪還有臉面對江東父老啊?哪還有臉面對千千萬萬的祖國人民啊?
然道,最近一直有臥底警察在跟蹤查訪專門喜歡忽悠的人,自己正好撞槍口上然後又被抓進了監獄裡?
陳凌風很快就否定了這個離譜到不能再離譜的幼稚想法,還是再休息會,好好理清下思路先,自己這會的腦袋瓜子像是被幾千頭發情的野豬撒著腳丫子一路飛奔過去,暈乎乎的,整個人有點噁心難受,胸悶,呼吸不大順暢!
就在陳凌風還在閉目養神,原地回血的時候,剛剛還嚴絲合縫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幾個打扮得人模狗樣、制服筆體的蝦兵們邁著整齊的步子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手裡拿著文件夾,看上去比較有范的蝦兵像模像樣的打開了文件夾看了看,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帶走!」
話音剛落,身後的幾個蝦兵就麻利的一擁而上,跟拎土豆似的,把還在瞪著眼睛努力思考人生的陳凌風給夾了起來,出門去了。
沒走多遠,陳凌風剛剛還在短路狀態中的腦子恢復正常了,大呼小叫道:「草,老子想起來,我一個遵紀守法的良好漁民,好端端的打個漁,招你們惹你們了啊!平白無故的從海底下跳出幾隻蝦頭人身的大蝦來,唱了出苦情戲,就把我給弄這來了,喂,你們什麼意思啊?」
蝦兵們沒說話,一副走自己的路讓這小子鬼叫去的風範。
陳凌風看這幾個蝦兵沒反應,急了。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都會害怕,更何況這地方不止是陌生,還有點恐怖,有時候眼神太利索也不是一件好事,陳凌風被蝦兵們架在上面,居高臨下,將這四周的「美景」看得清清楚楚的。
只見這四周來來往往的都是些平時在餐桌上蹦躂的玩意,大螃蟹、大烏龜、大海馬等各種色彩斑斕的魚爭相奪艷,一個個瞪著牛逼哄哄的眼睛迎來送往好不熱鬧,這他媽的到底是啥地方?
然道,這地方是中科院海洋生物雜交育種秘密基地?啥時候咱國家的生物工程技術牛叉到這種地步了?不說在浩瀚的海洋裡建基地了,當當這些個人高馬大的怪物隨便拉出去一個就能震驚全球了。就是樣子忒不喜慶了,強烈要求相關研究人員改進下技術,能不能把他們的死魚眼睛給改改,別整天一副人五人六的,看誰都他媽像欠他們幾百萬的樣!
沒多久,蝦兵們就把還在大呼小叫的陳凌風帶到了一個地方,粗魯的把這小子扔地上,就拍了拍手離開了。
「你們就不能文雅一點嗎?想把老子摔死是不?別以為我不知道,不就看我長得帥,你們羨慕嫉妒恨嘛!」陳凌風摸著火辣辣的屁股抱怨道。
「歹,堂下何人,到了法院竟然還敢大聲喧嘩,左右給我拿下,先打二十大板再說!」從上面傳來了一個鏗鏘有力、中氣十足的聲音,好傢伙,夠威嚴的啊。
這時,陳凌風才注意到這裡佈置得跟他娘的公堂似的,左右齊溜溜的站著一排面目猙獰手拿大木棒子的蝦兵,正前方不遠處放了張古色古香的檀木桌子,上面滿滿噹噹的放著些東西,桌子後面大馬金刀的坐著一隻大頭魚,沒錯的的確確是一隻魚,身上像模像樣的穿著官服,正瞪著陳凌風看呢。檀木桌子右下方還擺了張小方桌,後面坐著也是一隻魚,只不過體格跟坐在檀木桌子後面的那只魚,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兩隻胳膊合起來還沒有人家一隻的大呢!
還沒研究完畢,陳凌風就被按在地上,接著從屁股蛋子那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兩蝦兵掄著大木棒子玩命的往陳凌風的屁股上招呼。
「啊,哦,額,我的屁股啊,你們這群禽獸快住手啊!我要告你們濫用私刑,我是一個合法的公民啊……」陳凌風張開了大嗓門嚎了起來,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可惜,這完全是在浪費表情,大魚怪和小魚怪沒有半分的同情與不適,淡定從容的坐在桌子後面喝著小茶,兩邊的蝦兵也是一副抽死一個算一個的表情,眼神中帶著淡淡的失望,人家還在鬱悶今天動刑的咋不是自己呢?你以為天天都有像陳凌風這種傻不拉幾的倒霉孩子啊?真是懷戀拿著大木棒子抽人屁股的感覺啊!
這世界上不如意的事十之仈jiu,有人痛苦就有人快樂,很顯然蝦兵們的快樂是建立在陳凌風的痛苦之上的,隨著一陣霹靂嘩啦、蕩氣迴腸的響聲過後,行刑的蝦兵們意猶未盡的拿著大木棒子歸位了,末了還念念不忘的盯著陳凌風此刻挺翹的屁股上:哎,這手感啊,好得沒法形容啊!
陳凌風哼哼唧唧的躺在地板上涼快著,屁股經過木棒子的高速捶打後,現在火辣辣的痛,陳凌風打心眼裡的感到委屈,自己這是犯了哪路太歲了,碰到了這麼一群變態物種,你們雜你們的交,過你們的扯淡的日子去,關自己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