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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三 韓非 文 / 水漫

    想略略一怔,哈哈大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那中年文士怒道。

    「呵呵,閣下好眼光啊!總算還知道王某是這楚地最大的勢力,奈何王某天生光棍眼,揉不得一粒沙子。」王想笑道:「明白著說吧,你是要王某下跪,其實就是逼我認下了承嗣王子,然後利用我幫熊家復國是吧?」

    熊承嗣一行五人,除了這中年文士外,還有兩個彪形大漢,應該是保鏢一類人,最後一個卻是個臉色蒼白的少年人,王想的話一出,五人同時一窘,連這少年的臉上都透出了病態的潮紅之色。

    中年文士顯然也沒料到王想如此直白,呆了一下便說道:「只要是我大楚子民,都有替三王子復國的義務,何來利用一說。」

    王想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你叫什麼名字,是王子的什麼人?」

    中年文士心中一喜,聽這話裡的意思,王想似有效忠之意,乃拱手道:「本人劉正州,乃是殿下的老師。王大人若是發誓效忠吾主,日後得了天下,大楚的兵馬大元帥就是你了!」

    「哦,兵馬大元帥,官不小啊。」王想冷笑道:「閣下想必就是今後的丞相了,殿下想當然也就是閣下手中的傀儡了?」

    「你,你胡說什麼!」劉正州怒瞪雙眼,緊握雙拳,若不是鐵血傳承天下聞名,只怕當即他就要給王想兩記老拳。

    王想卻不理他,轉而對熊承嗣道:「王某不管你原來叫什麼名。也懶得管你是真王子還是假王子,若是你還有那麼一點判斷能力的話。現在就可以開始考慮了。你也看到了,你地老師,這位劉大人,他在與王某說話的時候眼中可有你地存在?天下兵馬大元帥,嘿嘿,就是你事先已經知道了。這個時候也不該由你的老師來許諾吧!」

    熊承嗣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劉正州則是渾身發顫,兩個保鏢一臉的緊張,唯有那病態少年,除了先前一時臉紅之外,便似耳聾一般,什麼反應都沒有。

    王想奇怪地掃了一眼那少年,接著道:「假設你是真王子吧!我說王子,成大事者,講究天時。地利,人和。你說你得了哪一樣?什麼都沒有是吧。再看,你親自拜訪王某,手下區區四人,唯一說話的這位劉大人,對你沒有絲毫恭敬也還罷了,最關鍵的是。他太也無能了,便是想要在日後架空你,做個實際上地大王,也不該在什麼事都沒成的時候就露出馬腳吧。對著這樣無能的手下,你還想有什麼成就麼!」

    「如果你肯幫我,不就能成了嗎?」熊承嗣抬起了越垂越低的頭。

    王想一伸手,點住了劉正州,微笑道:「不錯,如果我肯幫你,你一定能如願以償。但王某是不會幫你的。」

    「為什麼?」

    「知道嗎,熊老弟。你這兩個問題救了你!」王想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

    熊承嗣茫然。

    那病態少年忽然接道:「久聞王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王想對他點了點頭,接著對熊承嗣道:「你沒有帝王心術,雖然擁有熊家血脈,同樣會一事無成,錯非王某,無論你到故楚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會變成旁人手中的工具,你的價值就在於,任何一個城主在把你架成傀儡之後,都可以以興復楚國的名義對其他人用兵。」

    頓了一下,王想接著道:「王某志在天下是不怕直說的,所以殿下,你就是我掃平故楚地最大障礙。本來王某斷不能容你活著離開,但你方纔的話很真誠,那不是一個帝王后裔可以說出來地,因此,王某決定給你兩個建議。」

    「你說吧!」

    王想點了點頭,「第一,建議殿下留在我陵南,我方無論將士平民,必以上賓之禮待之,日後若得天下,殿下總有王爵之位。其二,王某恭送殿下歸去,但請殿下不要再加入任何一方勢力。當然,殿下若是真有恆心毅力,那就當王某沒說,不過有一點王某要事先告知,若是我方覺得殿下已經成了必要刺殺而方妥的威脅時,王某絕不會有半點猶豫。」

    熊承嗣苦想了半天,道:「我選擇,離開。」

    「殿下請!」

    王想說到做到,解開了劉正州的穴位,親自將一眾人送出陵南。

    熊承嗣走了幾步,忽然掉頭道:「既然我像你說的那般有用,你為什麼沒想過把我變成傀儡呢?你這般心慈手軟,難道就能成就大事麼?」

    王想哈哈一笑,「說出來殿下只怕不會太高興,還是算了吧。」

    熊承嗣搖了搖頭,「沒什麼不高興的,今天我已經學到很多了!以前,在劉師傅面前,我什麼都不是,今天才知道,原來劉師傅才真的什麼都不是,可惜地是,在你面前,我依然什麼都不是!」

    王想沉默了一下,道:「不是,在你做出那個決定,又說出這番話以後,你已經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了。你既然要知道,那好,王某告訴你,王某之所以不想讓你成為傀儡,並不是什麼婦人之仁,你要知道,當一個人的實力足夠強的時候,他就不需要再費力施些陰謀詭計,唯一要做的,只是將複雜的局勢不斷簡化而已!本來我可以強留,或者索性殺了你,但先前你既以真誠待我,王某也就不介意給你一個機會,殿下,好自珍重了!」

    熊承嗣默然點頭,揚長而去。

    回到陵南,王想吩咐聞人解琴斟了兩杯茶,又叮囑了她們姐妹幾句,便獨自坐在書房等待。

    過不一刻,聞人解書帶進來一個人,正是那病態少年。

    王想微笑,「你來得慢了,茶都已經涼了。」

    病態少年亦跟著微笑,「韓非自幼多病,雖然修了點道術,但只要活動得急了,依然會氣喘心悸,勞公子久候了。」王想一呆,韓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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