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札思胡思見天可汗已經酒足飯飽,便起身道:「請點燃篝火,參加篝火晚會。」
張揚聞言,便也率先出的大帳,向聚居處外面走去。
藉著天空的星光,可見影影綽綽的人影,一圈一圈圍著柴堆。
張揚眾人走到中央便發現一座一人多高的柴堆,還有些油味,顯然是澆了一些
守候的侍衛見天可汗到來,便也遞上火把。
「蓬」
張揚剛把火把放到柴堆上,便暴起一聲輕響,黑暗中頓時多了一個明亮的篝火,緊接著四周便也紛紛點亮篝火。
彷彿一顆火球掉在地上破碎,濺出一朵朵火花一般,很快穹廬下便亮如白晝。
跟隨而來的樂師調了調琴弦,換成了一支舒緩纏綿的曲子。
踏著嘹亮悠遠的馬頭琴聲,一隊出落得江南少女般水靈的克烈族美女走了進來,圍著篝火翩翩起舞。雙臂和腳腕上銀鈴晃動,每一次舉手投足,都勾去無數魂魄。
尤其領頭的兩個混血美女更是奪目,伴著樂聲的舞姿彷彿帶有一種魔咒般,讓人的目光難以在她們身上離開。
張揚與眾人觀賞著舞蹈,肚內的酒氣也在逐漸上湧,看著兩個混血美女的眼神也越來越炙熱,看的出來二女是經過精心調教的,一舉一動都魅惑之至。
加上血統中的異域風情,很是誘人。
她們身上的衣服也如後世她們的同胞一般性感,雙臂未著寸縷。雪白的手臂和**的小腿在樂曲中慢慢抒展,就像午夜裡的曇花在慢慢綻放開花瓣。
胡兒札思胡思看著天可汗目不轉睛的看著二女,高興之餘也帶著一絲失落。這對妙人兒他也覬多時了,不過他的母親卻始終不肯送給他,送給天可汗後,他便也再不敢有什麼念頭了。他還記得當初要其母討要這對妙人兒時的對話。
「等你把克烈部變成草原第一大部,我會把她們送到你帳裡。」
「草原第一大部,那好難啊。父汗那般勇武都沒做到。我如何能做到。」
「那我就把她們送給能讓克烈部成為草原第一大部的人。」
「會有這樣地人嗎?即使有,說不得到時她們也早枯萎了。」
「如果沒有,我寧願她們一直純潔美麗,直到凋謝。不過我相信會有這個人的。」
胡兒札思胡思原本以為二女會孤老終生,克烈部雖然是五大部,但卻是屈居老末,沒有數十年的積累,基本無法成為第一大部。沒想到天可汗的出現讓其母這個夢想實現了。兩女便也被送到了天可汗大帳。
舞到高潮,張揚也被兩個混血美女拉了起來,只好踏著節奏,隨性的跳著。
晚會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才結束。眾人便也各自鑽進帳篷。
張揚進的大帳,便摟著一個成熟些的少女親吻起來。
另一個少女見狀,便鋪起被褥來,剛剛弄好,正好起身,張揚已經抱著懷中人滾到褥子上,同時把她也一發扯倒。
很快,兩人便被剝成**的羊羔,張揚地衣服也被二人悄然褪去。
張揚仔細打量著二女嬌軀,她們的身材基本繼承了西方人的特點。兩雙修長的雙腿在中原都是很少見地。姐姐的**更是和經過滋潤的中原少婦一般豐滿,妹妹也遠非中原少女可比。
被張揚已經揉捏得情動的姐姐,見他停下動作,便主動纏了上來,親吻起張揚來。
張揚也不客氣,雙手在她嬌軀上不斷游移,尋找著她的性感帶。
少女呻吟了幾聲。便被張揚尋到性感帶,頓時蛇一般扭動起來,兩條**竟不知不覺的鉤住了張揚的虎腰。用高聳的胸部緊壓在他結實的胸膛,下體竟不知羞恥的在他堅硬之物上揉擦起來。
真是一個淫娃蕩婦,張揚一面享受著她地服務。一面讚歎著她的優良血統。
不多時,少女便感覺到身下有一個火熱的物體,像木棍一樣,頂在自己股溝間。
貪吃的她沖張揚嫵媚一笑,抬起一隻玉手,嫩蔥般的五根芊芊玉指。竟然大膽的抓住龍頭向自己下體塞去。
花園太小,巨
偉。
正試圖尋找那傳說中妙不可言的快感地少女見自己一人無法完成,只好沖張揚道:「天可汗幫幫忙啊。」
張揚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屁股一壓,巨龍頓時暢然入港。
「啊」
一聲慘鳴,少女的眼中頓時溢出珠淚來,只覺身子被撕裂一般疼痛。
「好痛,不玩了,天可汗饒了我。」
直到此時,她才知道自己先前耳聞目見的並不一定是事實。
強烈的擠壓也差點令張揚當場繳械,不過那種快感也是強烈地。這時候哪能讓她臨陣退縮,一面緩緩抽動著,一面笑道:「堅持一下就好了。」
張揚又拉過妹妹,把她按在身下女子胸部上,讓她吸吮**,分散她的注意力。
少女哀鳴了幾聲,很快便感覺一陣陣快感從下體不斷襲來,口中的呻吟也歡快起來。
天可汗說的不錯,少女怎麼也想不到短暫的痛苦之後是那般美妙的歡愉。她所有地恐懼竟然在剎那間消失,起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興奮。
盞茶時間後,她便徹徹底底的墮入了yu海。
推開還在她胸脯上努力的妹妹,把自己學過的一些姿勢都用了一遍。
一浪一浪的激流中,少女瘋了,忘記了一切,她不再是伺候天可汗的少女,而是一個尋求快樂的女人,盡情的叫著,盡情的扭動著,盡情的瘋狂著,直到忽然全身一陣激顫,她的叫聲變的曲折,身子動作嘎然而止,卻仍舊坐在張揚身上,兩人的下體還做著最親密的接觸,但上半身卻軟軟的趴在張揚胸上,再也沒有力氣扭動了。
這時候她才發現,原來做女人是這麼性福。
少女微瞇著媚眼,用心感受著那yu死yu仙的感覺。
張揚下身仍然在不停的抽動,不斷帶給她如潮的快感。
「天可汗,你太強了,我太美了。哦……我有些受不了。」
旁邊的妹妹看了這麼一陣活春宮,早已是慾火焚身,聽得姐姐得了便宜還賣乖,馬上把她推開,自己跨坐了上去。
「你既然受不了,就先休息,我伺候天可汗。」
說著,便學著姐姐一般坐了下去,但馬上臉色大變,又彈了起來。
她忘了先前姐姐也是經過一番破瓜之痛的了。
姐姐看到妹妹自討苦吃的樣子,不由咯咯嬌笑著道:「妹妹還小,還是我來。」
說著便想爬起來,繼續剛才的**,只是全身無力,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妹妹看到姐姐掙扎的樣子,咬牙又坐了下去,緩緩動作起來,同時顫抖著道:「誰說我不行的。」
張揚見她一副不堪的樣子,便摟住她的腰枝,拉她下來親吻著。
一個長吻過後,少女感覺疼痛稍減,便迫不及待的坐起身,動了起來。
很快,她就嘗到了先前姐姐**的感覺,也知道姐姐剛才為何叫得那般瘋狂。
……
少女趴在地上,撅著雪白挺翹的臀部,任由張揚從後面狠狠進攻著,口中還不斷發出響徹四野的喊叫。
西方女子的臀部比東方女人要挺翹,頂上去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啊,不行了。」
少女高呼一聲,下體湧出一股花蜜,便顫抖著,匍匐在地上。她一個嫩芽兒少女,可不比成熟女人那般能夠久戰,加上剛剛破瓜,體力很快便消耗一空。
張揚卻正是緊要關頭,俯身趴在她背上,繼續耕耘著。
初時,少女還顫抖著呻吟著,沒多時便沒了聲息。
張揚把她翻過來,見她居然已昏睡過去,只好轉向一旁已經恢復了不少的她姐姐。
其姐體力好些,加上又休息了一陣,一番努力,終於搾出了張揚的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