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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六章 輕鬆首戰 文 / 孤鴻夜飛

    州自古以來就是連接中原和西域的交通要衝,也是古的重鎮。坐中四連,地據南北之中,東迎陝西.西通新、青,北接寧、蒙,南達川、藏.被譽為「陸都」。

    到的宋朝,更是與西夏卓囉和南軍司接壤,成為邊防重鎮。

    西北便是西夏蓋朱城,也叫卓囉城.是西夏卓囉和南軍司的駐地。

    西夏敗退後,種師道便親自領兵一萬駐軍蘭州,防備西夏再次襲擾。

    西北的春季總是來的很晚,去年察哥一把火把西北燒了個精光,現在還沒長出新的植物來,四下的山都是光禿禿的,顯得格外荒涼。

    張揚雖然已不是初見火後的西北,但看到腳下毫無生機的土地,心中那把火還是越燒越旺。

    為了避免被西夏暗探發現,張揚在蘭州城外便落地,步行進的蘭州。

    由於西北大小地主已基本被西夏屠殺,西北的許多土地已進行了重新分配,加上新皇的雄功偉績,幾乎沒人擔憂西夏再敢入侵,所以百姓都積極投入重建中。

    西夏部隊一退,各地的商販便蜂擁而來,便是東京少見的西域客商,這裡也多了起來。加上唇耕ri近,每個人都準備著新的一年,腳步自然也快了許多。

    張揚進的城中,看到這副繁忙的景象,也才鬆了口氣。為了減少西北災區百姓的傷亡,張揚不顧眾臣反對了。幾乎是讓戶部按著戶籍分發糧食和錢物。如果這樣再沒成效,那張揚便也無能為力了。只是原本戶部預料能堅持二年的國庫,也被西北搬空了大半,不過也為張揚贏得了愛民如子地名聲。

    張揚四下看了看,見城民安居樂業,便也在路人指引下來到總督府衙。

    西北各城基本都被燒燬,大多只是簡陋的修復了一下,總督官衙也只是一個茅草院子。遠遠便可見一頂頂茅屋尖。

    張揚對種師道的這種與民共苦的作風也是暗暗點頭。

    「站住。幹嗎的?」

    兩個軍士見張揚一身便裝,要闖總督府,趕忙喝道。

    張揚早有準備,拿出一個宮廷侍衛的令牌,遞給左邊一人,道:「我是京師來的,有事求見總督大人。還請稟報一聲。」

    軍漢看著金燦燦的令牌中央那個「宮」字,也不敢怠慢,恭敬地把令牌還給張揚,道:「您稍等,我這就去通報。」

    種師道正與二子種浩、種溪在府中談論兵法時,聽得府外一人執宮裡腰牌求見,不由疑惑地令人領了進來。

    張揚隨著軍士進地屋中,看到種師道父子都在。不由笑道:「種將軍別來無恙啊。」

    種師道父子見來人居然是皇上。趕忙下跪,拜倒:「微臣不知聖上駕臨,未能遠迎。還請皇上恕罪。」

    張揚趕忙上前扶起種師道,笑道:「老將軍快起來,朕便裝而來,怕的便是走漏消息,不知者不罪。」

    如果說種師道以前是迫於形勢降了張揚,那之後張揚救濟西北災民的豪氣不得不說已經折服了這位老將。

    種師道起來,恭敬的請皇上上座,才小心的道:「皇上此來不知是為何?」

    張揚示意三人坐下,笑道:「朕已決定四日後兵分三路攻打西夏,西路由朕親自統帥,中央一路呼延灼率領五萬人馬從綏德軍出發,東路關勝率領五萬人馬出晉寧軍。三路齊發,掃滅西夏。」

    種師道父子聽得要攻打西夏,都有些躍躍欲試,種家數代為將,攻打西夏也有數次了,但每次都是功敗垂成。每一代都希望能攻滅西夏,還我漢室河山。種師道原本以為自己這一代無望了,哪想到老來漢家卻突然出了一個氣吞山河的雄主。

    種師道聽得要完成自家數代心願,興奮的道:「不知這西路兵馬還有哪幾路,何時能到達。」

    張揚道:「秦鳳路只動你蘭州一萬兵馬,涇原路出懷德軍兩萬兵馬,共計三萬。蘭州攻蓋朱城,懷德軍出蕭關。其餘各城駐軍原地待命,以防吐蕃趁機襲擾。」

    種家父子聽得西路軍只有三萬兵馬,而且還要兵分兩路,攻打兩處重鎮關隘,不由一愣。剛才建功立業地心思也頓時煙消雲散,反而都以奇異的眼光看向張揚。

    不成聖上是掃滅了大理和越李國便得意忘形了,居然唐的計劃來。」

    雖然三人都不敢這樣說,但無疑眼神中都透露著這個意思。

    張揚被三人看傻子似的目光也弄得有些不舒服,笑道:「種老將軍認為朕的計劃不可行嗎?」

    不是不可行,而是那根本就是送死。

    種師道當然不敢說出心裡的想法,委婉的道:「這樣會不會有些冒險,我西路軍要攻打的卓囉和南軍司、西壽寶泰軍司都是察哥管轄,一有戰況,便會互相馳援。wap.101^dut而且只蓋朱城和蕭關兩地便各有兩萬駐軍,又佔有地利,我軍只以三萬兵馬恐怕難以撼動?」

    張揚笑道:「無妨,朕會親自領兵打破二城,到時你等只要據城堅守便是。中路和東路攻擊方向較弱,他們又有火炮相助。我們堅守幾日,他們便可突破邊線,到時西夏必然收兵退防。朕便是要在西夏堅壁清野之前搶到幾處西夏糧窖,也好減輕我軍後勤壓力。」

    種師道聽得皇帝要親自出馬,便也釋然了。以皇帝地身手,刺殺敵酋,輕而易舉。又有火藥破城,攻下兩地也非難事。

    張揚又與種家父子商量一番細節,便以一個宮中侍衛地身份歇在種府,每日深居簡出,只是與種家父子談談兵法,較教武藝,並不拋頭露面。

    張揚到的蘭州第四ri晚,便隻身潛入蓋朱城,種師道則領著一萬兵馬伏在城外里許處。

    西夏雖已知天朝皇帝能出入軍營,刺殺敵酋,但沒想到天朝這麼快便會攻來,因此防守也是稀鬆平常,蓋朱城許多重要將領便靜靜死在了張揚手中。

    「轟」

    伴隨著一聲巨響,蓋朱城的城門頓時被炸得支離破碎,種師道也領著一萬兵馬衝向城門。馬蹄聲、廝殺聲頓時打破夜地寂靜。

    寂靜的夜晚,那一聲巨響和隨後的廝殺聲迅即驚醒了滿城之人。

    「怎麼回事?」

    一個西夏中級將官披著衣服跑出屋,還未看清外面的情形,便已被張揚一刀割斷喉嚨。

    一身黑衣的張揚不斷在軍營中閃躍著,只要看到有人組織人馬,便衝上前送上一刀。擊殺組織者便迅即撤退,也不與普通士兵糾纏。即使有數十人保護,張揚也能輕易突破重圍,殺死那些將官。

    「全部張火,殺黑衣人者,升三級,賞金千兩,傷者,賞金百兩。」

    張揚正四下撲殺將官時,卻聽得身後傳來一個雄渾的吼聲,回頭見一個西夏將官已然聚攏了數百人。四周亂哄哄的西夏士兵也正飛速的聚攏到那人旗下。

    隨著各處火把點燃,張揚身形也不再好隱藏。

    張揚砍倒一個妄圖陞官發財的西夏兵,搶過弓箭,便跳上屋頂。一片火把擁護下,那個高坐在馬上的西夏將官是那般顯眼。

    「著」

    張揚輕喝一聲,那將官便應聲而落,又弓開連珠箭,不斷射殺著穿盔著甲的西夏將官。

    「在那裡,she他。」

    西夏士兵剛剛開弓,張揚已然跳到另一個屋頂。

    數百箭齊發,沒射著張揚,卻把附近軍士射死不少。

    張揚便不斷縱越在各個房頂,射殺著一些將官,同時誘使西夏兵不斷開弓射箭。轉眼間,冤死在同袍箭下之人已有數百。

    而張揚卻彷彿奪命閻羅一般,每一開弓必帶走一人性命。

    一些將官見張揚神出鬼沒,也嚇得躲往屋中。

    張揚正廝殺的歡時,一陣雨點般的馬蹄聲已然從後營傳來。

    張揚見狀,趕忙停下來,藏到一個陰暗的屋頂。

    一個僥倖逃過張揚先前暗殺的高級將官,因為沒有張揚騷擾,聚攏的後營幾千兵馬,聽得前營混亂不堪,趕忙領人前來營救。

    看到前營四下火頭四起,不由大氣,同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也從城門由遠及近,還沒來得及下令,便被一隻利箭射下馬去。

    張揚連珠幾箭射殺領頭幾人,便趕忙轉移場地。

    種師道也已率兵沖營而來,西夏無人指揮,很快便開始了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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