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後在此留了一千兵馬守衛,準備割據西北四州。潢州的吐蕃守兵探得天朝只派了兩萬兵馬進駐河州後,也未放在心上,只是派了三千兵馬增援安川堡。
安川堡守衛的吐蕃人仗著安川堡易守難攻,堡內又劫掠了許多糧草,也不懼天朝圍攻。探的河州兵馬已經到的堡外二十里時,才停止四出劫掠,龜縮到堡中準備死守。
夜色降臨後,高居山岡上的安川堡便彷彿一頭蟄伏在夜色中的巨獸,堡內不時傳出的慘叫更是使得路過的飛鳥走獸都不敢稍停。偶有想往山上過夜的走獸,行不幾步,便會被獵人出身的吐蕃明哨暗樁下意識的射殺。
張揚到的山岡下,發現岡前戒備森嚴,便繞往側面。在常人看來陡峭難攀的的懸崖在張揚眼中與平地並無區別,幾十個呼吸間,便攀到了山岡上面。
張揚攀在城牆外面,打開搜索器,見裡面方圓數十米並沒有人,便翻身跳進堡內。
剛過落地,便聽見前方傳來一陣喧嘩,還夾雜著一些淫靡的聲音。張揚循聲到的一個院外,只見那院中點著一堆篝火,四周數十個吐蕃士兵正姦淫著搶來的數十個婦女,旁邊還有數十個吐蕃兵排隊等候著。
那些婦女大多已經奄奄一息,身上更是充滿淤青,不知已被多少吐蕃兵糟蹋過了。想起來時經過的幾個慘遭屠殺村莊的慘狀,雙眼也迅即充滿殺意。聽得後面傳來一陣腳步聲。趕忙閃身藏到牆角黑暗處。待巡邏士兵走遠些。張揚雙眼已恢復清澈,小心地看了看四周,便閃身往後院而去。
沿路雖然巡哨不斷。但目力、耳力超人地張揚還是輕鬆的躲過了巡哨,進入後院。後院的戒備明顯比前面鬆了許多,張揚便逐屋開始刺殺。一連刺殺了數十人,張揚並未生出一絲憐憫之心,反而使張揚殺意更甚。每一個吐蕃首領屋裡都有幾個婦女,甚至還有女童。張揚雖然早有準備。可也沒想到吐蕃兵如此放肆。
看著一絲絲鮮紅地血跡流出,反而生出些暴虐的快感。
沉醉在報復的快感中的張揚把後院吐蕃頭領刺殺一空後,便又向前院而來。前面巡邏的兵丁卻是多了不少,張揚在跳出一個窗口時,正被兩個巡邏的士卒發現。
「什麼人?」
歹命地吐蕃兵剛剛喝問了一句,便見那黑衣人身影一閃,已經欺到自己跟前,接著脖子一痛便失去了知覺。旁邊一個吐蕃兵剛要拔刀。便也被張揚抹斷脖子。
雖然張揚動作夠快,但那聲喝問還是驚動了附近巡邏的吐蕃士兵。張揚見搜索器上顯示周圍有四個士兵趕來,也找不到什麼有價值的刺殺目標了,便決定給吐蕃再來個下馬威。抓了一把吐蕃士兵的腰刀。便伏到側面牆角陰影處。
聞聲趕來的兩個士兵看到前面倒地的兩個士兵,趕忙吹響號角。低沉的號角剛剛打破夜空的寧靜。便又噶然而止。
張揚待那士兵吹響號角,才猛然躍出,鋼刀連揮,兩腔污血便沖天而起。
不待屍體倒地,張揚便轉身向前面趕來地兩個吐蕃士兵衝去。
不愧是野人出身,凶性十足。那兩個吐蕃士兵見一個黑衣人衝來,反而嚎叫著舞刀向張揚迎來。
無知者無畏,張揚閃身欺到兩人身前,也不管兩人砍來的鋼刀,手中鋼刀疾揮,兩顆頭顱便又滾落地上。
張揚一腳踢倒兩個無頭屍體,也不逃走,反而慢慢往堡前踱來。
一群聞聲趕來的吐蕃兵見一個黑衣人從堡後慢慢出來,不由大聲喝問起來。
張揚聽著對方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無奈地聳了聳肩,本來還想說兩句震古爍今的場面話地,看來說了也是對牛彈琴,自己總不能跑回皇宮,告訴史官說自己動手前還說了幾句話。
失望的張揚一個閃身便欺到當先的吐蕃兵身前,憑著變態的速度數十息間便把幾十個吐蕃兵撂倒在地。被腰斬的幾個吐蕃兵還未斷氣,看著數十個同伴幾乎同時倒地,似乎連身體的痛苦也沒感覺到,居然沒有一個人呻吟,只是驚駭的看著夜魔神一般的張揚。
張揚見手上鋼刀已經有些卷刃,隨手換了一把鋼刀,便又往前院走來。橫木,才在後面吐蕃兵驚駭yu死的目光中向山下走去。
亂哄哄的吐蕃兵鬧騰了一陣,才發現後院頭領都已身死,膽喪的吐蕃兵生恐張揚再次殺回來,又沒有頭領做主,天色未亮便席捲著劫掠的財物往潢州逃去。
吐蕃兵逃走的消息自然也瞞不過天兵的哨探,辛興忠聽的吐蕃兵紛紛逃走,想起剛剛回營的皇帝,敬畏之餘,也生出建功之心。
張揚剛剛歇下,聽得辛興忠求見,便又穿衣讓他進來。
「聖上,吐蕃兵已經往潢州逃去,臣將請令追擊。」
張揚搖頭道:「黑燈瞎火的吐蕃兵逃不出多遠,你去集合馬軍候命,天色一亮,你便出兵追擊,趕著吐蕃潰兵去瓦吹寨。若瓦吹寨吐蕃兵關門不納,你也不用攻擊,等大軍會齊再行攻打。」
辛興忠聞言,忙接令而去。
天兵剛剛露出一絲曙se,辛興忠便領等候多時的馬軍疾馳出寨。張揚留了五百兵馬守衛安川堡,便也率大軍往瓦吹寨而來。
目睹沿途村莊的慘象後,辛興忠所領的馬軍也是各個殺氣十足,在辛興忠及時制止下才暫時保留了幾百吐蕃兵的性命,辛興忠攆著幾百吐蕃兵到的瓦吹寨,瓦吹寨吐蕃兵剛打開城門,辛興忠便帶兵衝殺而進。在兩千憤怒的馬軍衝殺下,享樂多日的吐蕃兵哪還願意拚命,堅持不多時,便紛紛棄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