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楊松繼續吃下了很多事物,肚子再次覺得飽飽的,身子裡面的充實感強烈了很多,就好像是要進行什麼蛻變一樣。
「我怎麼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難不成真的是要進行什麼蛻變了?」楊松現在來是懷疑起自己身體的情況,那種充實感在現在突然有了更加強烈的表現,就是身體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迸發出來一般。身體的充實感分為的明顯。
想不通自己身體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楊松也不敢貿貿然的就將意識回本體,萬一接下來章魚分身發生的真的是什麼大事情,那麼楊松可沒有辦法好好地駕馭自己的身體。
為了不讓自己的章魚分身因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而產生的影響造成什麼損失,楊松決定等身體的異狀消失了之後再回到本體。
酒店房間裡面,田歡在楊松房間外面驚疑不定,因為剛才田歡接到了一個電話,那個電話是她那禽獸不如的父親打過來的,電話的內容就是那個人讓田歡告訴他現在的位置在哪裡,田歡知道那個人想要報復,所以沒敢告訴那個人自己現在的位置。
而且現在楊松已經在房間裡面休息了五個小時了,一般午休是不會休息這麼久的,午休之前楊松剛剛和那個人的手下打了一架,田歡現在擔心楊松會不會因為之前的事情受到了什麼傷害。
在房間外面,田歡猶豫不決的該不該進入楊松的房間,萬一楊松現在真的在休息呢?
海底世界,楊松的章魚分身開始異常的抽搐,全身的力量全部的爆發出來。
儘管楊松現在的章魚分身只有八米大小,但是這八米大小的體內隱藏的力量可是不容小覷的。
在華夏共和國有則新聞報道過,有個老頭的兒子被卡車壓住了,那個老漢憑借自身的力量將那輛卡車生生的搬了起來,這只是一個人的力量,爆發出來是這麼的巨大,楊松現在的章魚分身在章魚中已經算是異類了,因為一般的太平洋巨型章魚一般就是成長到四五米左右,但是楊松現在已經有八米大小了。
楊松估計自己現在的這種情況好像是應該發生的一樣,至於為什麼楊松說不清楚,這完全是靈魂上的感觸。
「罷了罷了,管他是什麼問題,只要最後我沒死,那麼就不是問題,現在我就等著看你究竟是什麼問題。」回到岩石堆附近,楊松整個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了,觸手張狂,開始狠狠的揮舞,有些不開眼的小魚直接被楊松給抽死了。
力量之大讓楊松都感到很吃驚,在海裡面無論是什麼動作都是受到浮力的影響,楊松的觸手攻擊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知道自己的觸手攻擊的力度的楊松被自己剛才施展的攻擊的破壞力驚呆了。
以前楊松也做過想死的實驗,想要單憑觸手的功力抽死一些魚,那些魚都只是在楊松的攻擊下,眩暈了一會兒,還沒有被直接抽死的情況。
而剛才抽死的那些魚嚴格意義上已經不能叫做小魚了,那些魚楊松保守估計都是有一兩斤的魚了,這樣的魚不算小了,按理說被楊松的觸手抽空應該不會死啊!
「算了,不管了,可能是身體的異狀在搞鬼吧!反正我沒事。」楊松相不出為什麼,自言自語的說道。
有些時候,楊松的頭腦是非常簡單的,針對簡單的問題,楊松從來不會多去思考,雖然這次的事情不是簡單的事情,但是楊松想不出為什麼,在楊松心中就是一個沒有思考價值的問題,因為這還沒有觸犯到楊松的底線。
「啊」楊松突然忍不住在心底痛呼,章魚分身就在剛才好像全身被撕裂了一般,讓楊松感到異常的難過。
楊松發狂了,這種痛苦好像那種抽筋拔骨的刑罰,也好像那種「凌遲」的刑罰,這種痛苦給楊松的感覺就是生不如死,現在楊松恨不得讓自己的章魚分身立刻在岩石堆上面撞死,這樣還可以緩解身體外帶靈魂上面的痛苦。
「啊」徹骨的疼痛讓楊松再次嘶吼,以前那三個月的特訓楊松可是經過很嚴格的訓練的,按理說楊松現在是絕對不會因為一些疼痛而驚呼。
楊松現在不是驚呼,而是痛吼,可想而知這種痛是多麼的讓人難以承受。
「啊啊啊」楊松不斷的痛呼,這種疼痛讓楊松發自靈魂的受不了。
雖然對於靈魂的概念很是模糊,但是楊松知道自己現在的疼痛肯定是深入靈魂的。
酒店房間裡面,楊松的本體也在床上不斷的翻滾,海底章魚分身的疼痛深入靈魂,已經影響到了楊松的本體。
砰
楊松本體在床上抽搐,一不小心就摔倒了床下面。
在房間外面徘徊的田歡聽見房間裡面「砰」的一響,想要推開門進去看看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但是在推門的時候,田歡才發現楊松休息這件屋子被鎖死了。
房間被鎖死是楊松故事所為,完全都是因為當初執行任務的時候保留的一些警覺,只有這樣才能夠更好的生存下去,哪怕知道自己現在是比較安全的,但是楊松還是將房門鎖死了,這不是警惕田歡的原因,而是習慣遺留下來的問題。
海底世界楊松的章魚分身已經完全癲狂了,不要命的用觸手擊打著岩石堆,明知道是不可能弄壞岩石堆的,但是楊松還是不受控制的擊打著岩石堆,只有這樣楊松才覺得心裡面好過一點。
就這樣擊打岩石堆不知道多久,楊松全身的疼痛消失了一些,但是還是那麼的錐心,不過還好楊松現在勉強能夠控制自己的意識了。
經過這麼久的發狂,楊松終於明白了自己身體的異狀是什麼原因了,原來好似身體開始變異了,開始邁出向「深海海怪」的第一步了。
這是一個好事情,但是所需要經歷的卻是那麼的讓人無法忘記,那種變異的時候產生的疼痛真的是非人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