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歡疑惑的看著楊松,不明白楊松為什麼會說麻煩了,剛才那樣不是很好的嗎?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說的麻煩是什麼?」糾結了一會兒沒有糾結出自己的答案,田歡疑惑的問道。
楊松眼睛深邃的看著田歡,嘴角清咧:「社會上有些東西你是不明白的,那個人是這個片區的黑社會的頭目,在本日國能夠把**的觸手伸到它們的首都來的出來山口組還有什麼?自然而然那個人就是山口組的成員,你認為在本日國山本組的一個片區頭目會輕易的被送進監獄麼?如果那個人沒有被送進監獄,那我們也就麻煩了,我現在說的很明白了,我相信你應該也會懂得一些了吧!」
疑惑的田歡這個時候才算是恍然大悟,原來這裡面有這麼多的道道。
山口組是什麼田歡是很清楚的,在本日國,黑bang是合法的受承認的,山口組則是本日國最大的黑bang,成員佔整個國家的黑bang人口的百分之七十。
而那個人是這個片區的頭目之一,那麼在這裡還是很有話語權的,所以最多只是在警局去走走形勢。
那個人用禽獸不如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這樣的人肯定是睚眥必報的人,那樣楊松和田歡就會成為別人報復的目標了。
所以楊松才會說現在麻煩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田歡彷彿一下子失去了主見一樣,有些焦慮的問道。
「到時候再說吧!等會兒你就去機場訂票,先回華夏,我一個人在這邊就沒什麼事兒了,如果回去之後你沒有歸宿,那麼你去東海市的海洋風暴貿易集團找郭磊,讓他給你找個工作先,不過你不准告訴他我在本日國的事情。」楊松淡然的說道,話中的意味就好像是吩咐一般。
自己是被楊松拯救出苦海的,按理說應該聽從楊松的安排的,但是正是因為楊松拯救了她,田歡角兒自己應該留下來報答楊松,可是現在的楊松是不需要人來報答的,只有獨自一人的生活,楊松才能夠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事情。
「我留下來幫助你吧,萬一他照過來了,你只需要把我交出去就行了,這樣你就可以避免麻煩了。」田歡回應道,現在就離開明顯是忘恩負義的意思,雖然有著一半本日國的血統,但是田歡自小就是被母親扶養長大的,華夏國的一些傳統美德是深深的刻在了田歡的心中。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你認為那件事真的發生了交出你就可以避免了?不是我說話難聽,你在那個人眼中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就算他想要班服也不過是為了找回臉面,所以你留下來是沒有任何用的,反而會成為我的累贅。」楊松一點兒都沒有給田歡留面子的說道。
田歡沒料到楊松會突然這麼說,不過楊松說的也確實是實話,田歡也沒有覺得楊松說話難聽,只認為楊松是為了讓她回華夏故意這麼說的。
「我現在回去不是忘恩負義麼?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田歡固執的說道,看樣子華夏國的那些傳統美德是真的被田歡全盤接收了。
冷哼一聲,楊松無情的說道:「你走了就是忘恩負義,那如果你留下來成為我的累贅,萬一讓我因為無法盡情施展落入那個人手中,那不是就是讓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那這又是什麼?」
田歡語塞,語塞說的話確實是實話,田歡也找不到什麼話可以繼續固執下去了,只得諾諾的說道:「我聽你的吧!」
帶著田歡在東京國際機場,訂購了一張次日飛往華夏東海市的機票,楊松就帶著田歡回到了酒店。
「你自己安排你自己的時間吧,我午休一下,等我醒了我們去吃飯。」楊松交待一句,回到了臥室。
以前楊松是幾乎不午休的,今天之所以想要午休那是因為一件事,因為海底世界的章魚分身是時候出去捕食了,現在這個階段是有不斷的不是,才能夠讓章魚分身做到做大程度的成長,那樣才能夠盡快的完成一年的任務。
這次出來,楊松沒有告訴一號,但是楊松相信憑借一號的能力,現在應該知道了自己離開了東海市,就是不知道一號會不會知道自己來到本日國了。
這些事情已經不是楊松現在可以糾結的了,現在楊松只需要好好地完成自己給自己定下來的一年的任務。
睡在床上,楊鬆開始進入深度睡眠,進入深度睡眠之後楊松就可以把全部的意識融進章魚分身裡面,就可以更好的進行海底任務了。
意識重新回歸海底世界,岩石縫裡面的章魚分身突然開始活動起來,慢慢的從岩石縫裡面鑽了出來。
在海水中張牙舞爪,楊松那樣子及其駭人,周圍的那些小魚都不由自主的原遠離楊松,可能是被楊松的樣子嚇住了。
在海底世界楊松只是為了捕食,而現在海底盆地大型的海底生物都因為變異大白鯊逃離了這裡,楊松的食物目標就只有這些小魚了。
「哈哈,你們跑什麼,都快到我這裡來。」楊松飛快的向最近的一群小魚游過去,那些小魚逃跑不贏,最後全部成為楊松的嘴中食。
昨天今天吃了很多食物,楊松感覺到自己章魚分身的四肢百骸都有些受不了的感覺,這讓楊松覺得是不是自己新能力帶來的後遺症。
快速吃下一群小魚,楊松運用自身的新能力充分的電解了這些食物,在食物化作能量分散到自身的各處之後,楊松覺得自己四肢百骸的充實感更加的強烈了,這讓楊鬆開始懷疑這會不會是自己的章魚分身快要生長的徵兆。
至於具體是不是這麼個樣子楊松就不知道了,反正那種充實感還在楊松的承受範圍之內,楊松索性也就不去管自己這種情況。
「不管這些了,我還是安心的捕食吧!這種知識感覺身體充實,我也沒有感覺到不適,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楊松安慰的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