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舞孃悠悠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半夜時分。點張舞孃臉上一片茫然,睜眼就看到一張熟悉的面龐,似乎是在做夢。合上雙目再次掙開,終於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淚水潸潸而下。
當她看到抱著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劉得道時,她一時還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下意識的看一下自己的,發現兩人衣著穿戴完好,顯示劉得道並沒有對自己昏睡時做出什麼不軌的行為。
此時的劉得道與她正對著側躺在床榻上,雙臂攬著她的腰身,相擁閉目甜睡著。
房間裡掌著燈,張舞孃扭頭四下打量,發現這房子很陌生。頭腦裡有些空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好像自己是被幾太監抓住後,再被他們灌了一杯水後就沒有知覺。沒想到醒來居然就見到劉得道,難道是在天有靈,讓自己見到了心愛的男人?
不管怎麼樣,張舞孃心裡踏實許多。情不自盡的把頭輕枕在他胳膊上,以解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
這個輕微的舉動也把整天處於高度戒備中的劉得道弄醒了。感覺到懷裡一具溫香暖玉的嬌身在顫動,香骨珊珊,所碰處清涼細膩,溫潤柔軟,眼下是粉光緻緻的誘美肩頭、光滑的脊背,還有那碩美動人的雙丘,耳邊聽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胸前抵著的是她飽滿堅挺的**,劉得道為之情動,低聲道:「卿兒,你醒了?」
張舞孃抬起頭直視著他,一雙柔婉的玉臂攀上了他的脖子,顫聲道:「嗯,道兒,快抱著我」
柔若無骨的嬌身在他懷中不著痕跡地扭動著,處處撩拔著他的**。劉得道蠢蠢欲動,喉間發乾,一直以來,對張舞孃積下的情感將近兩年了,加上也現在不著痕跡的誘惑,早使他的心毫不設防地催生出了對她熾熱的和愛意,那具溫婉光滑、柔嫩動人的摩擦技巧的摩擦,讓他無法遏制地堅挺起來。
劉得道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張舞孃的**。柔軟一握,典型的成熟風韻女子特有的秀氣,在他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另一隻手,順著那動人的腰彎滑下去,撫上了她肥碩圓潤、柔軟挺翹的粉臀。
衣袍內是一對漸漸升溫的身體,張舞孃美眸微微閒閉,溺愛的依偎在他身上,兩個溫熱軟綿彈力十足的乳丘頂在了他的胸前,輕輕摩擦著他堅實健碩的胸膛。
劉得道翻上身,把玉人輕輕壓下,看著美人的眼睛,沉呤道:「卿兒,你決定好嗎?」
張舞孃羞紅的悄面,閉目不答,只是用豐膩的大腿間抹滑潤柔嫩的濕痕輕輕觸碰到他大腿中間。這是張舞孃給的暗示,劉得道心神一蕩,壓低下頭嘴唇慢慢的在她潔白如玉的身體游離,**她敏感的神物,同時雙手把一件件衣衫剝離出來。
很快,一具美妙誘人的**展現眼中。她的肌膚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濕潤,比細瓷更光滑,更像一具巧奪天工的藝術傑作。看著劉得道鼻息不盡急促起來,俊臉漲得通紅,他迫不及待雙手下穿徑而伏,捧住成綺韻兩瓣豐潤飽滿的翹臂,嘴唇從中遊走。這一剎那,她的全身忽然繃緊了,秀眉緊蹙,似顰還怨。
時機已到,劉得道挺起身,向下一沉,堅挺的物體有些費力的滑進美人身體裡面。
張舞孃突然的呻吟一聲,嘴唇緊咬,兩條修長豐膩的大腿一下子挾在了劉得道的腰間,好似僵化了一般立在那兒,唯有某個敏感的尖端。一種溫暖、緊迫、帶有劇痛的感覺酥酥麻麻地沿著脊背傳向她的大腦,好像連意識都融化了……
「啊,卿兒」劉得道並沒有挺動,因為他看到帶有花紋的床墊上,幾滴血紅的斑點從中滴下,轉變成一朵朵鮮艷的花朵。這時他才想起來,懷裡的玉人仍是完璧無損,一直以來,她長期周遊各種男人之間,仍是守身如玉,今夜將是她的初次。劉得道很感動,也有些迷離、欣慰。
身下僵直的纖腰主動抖動起來。兩瓣豐腴雪股不住蠕動,時收時舒,那雙顰緊的眸子再張開時已是水霧迷濛。她呻吟著在劉得道肩上,歎息似地輕哦:「嗯,道兒,我終於是個完完整的女人了。」
聽到她嘴裡突然的冒出這一句話,劉得道莫名的感到有些淒涼,一個女人守身如玉三十來年,看來也是一種折磨和罪過。
「卿兒,沒完,剛剛開始呢,嘿嘿」劉得道微微苦笑,沉下腰身,慢慢的挺動起來。張舞孃細軟如蛇的腰身款款擺動,主動地討好地迎合起來。
異樣的媚惑從她骨子裡散發出來,恰到好處地迎湊讓劉得道勿需太過激烈就可輕易品嚐到那飄飄欲仙的感覺。
劉得道的堅挺和深入讓張舞孃的雙眸也化成了一汪春水,她媚眼如絲,舌頭輕舔著上唇,臉上浮現出yin媚入骨、顛倒眾生的風情,誘引起劉得道漸漸開始大膽而有力的進入,急切按著她的豐臀迎向自已,這一夜,二人欲陷入極樂歡好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一夜無話,很快就到天明。
一夜奮戰了幾回合,劉得道累如死狗,沉沉熟睡下去。相反,張舞孃初為人婦,到特別有精神,披了件衣衫爬起身來,坐在左邊牆角的鏡子前梳妝打扮起來。
望著鏡中的自己,一睥一笑說不出的動人,身段兒妖嬈,一頭青絲如墨玉般流瀉而下,襯出一張靈秀而嫵媚的嬌靨,晶瑩剔透的肌膚在燈光下又蒙上一層誘人的紅光,一種柔媚妖異的性感,從她的眉、她的眼、她那蘭花般優美宛若的指尖上盈盈流動出來。
「劉得道,該吃飯了」門外突然一聲吆喝響起,把張舞孃嚇得丟下木梳,急忙鑽進劉得道懷裡,被褥一蓋躲藏起來。
這時,一名黑衣大漢提著籃子推門進來,兩眼不斷的朝床榻這邊掃視過來。劉得道被張舞孃猛的鑽進被窩裡弄醒來,哈氣連連的睜開眼,看見那名大漢,擺擺手道:「兄弟啊,把飯菜放下就趕緊出去吧,我還沒睡夠呢。」
那大漢看了看被褥裡張舞孃露出的頭髮,眼裡閃現出一道凌厲的寒光,冷冷說道:「劉得道,我勸你還是趕緊吃飯吧,這恐怕將你最後一餐了」大漢丟下這句話後,就轉身走出去了。
什麼,這是最後一餐?聽到這句話劉得道睡意全無,霍然爬起身來。
昨夜一夜纏綿,劉得道喉嚨有點發乾,他趕忙起身喝了口茶水,咳了兩聲,回頭叫張舞孃:「卿兒,快起來」
「哦,好的」張舞孃也聽到那人所說的話,知道事情的不大對勁,急忙起身,穿好衣服。
劉得道走過來親暱的攬住她腰間,怔怔的看著張舞孃身上穿的服飾,納悶的問:「卿兒,你這套衣服好像是?」
張舞孃眨眼道:「這是宮女的服飾啊,怎麼了,很好看嗎?」
劉得道愣道:「還怎麼了,快跟我說你為什麼穿宮女的服飾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張舞孃沉思了半響,整理好思路,把自己裝扮成宮女混進華清宮見到楊玉環,再到被高力士抓住的前後一一說出來。說到這兒,她想起自已昨晚與他水**融的一夜,嫵媚一笑:「道兒,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聖上再怎麼的也不能拆散我們了。」
「嗯,誰也不能拆散我們」劉得道低頭朝她額面親了一口,沉思一會,突然叫道:「不對啊,你被她們抓住的時候,你是說是新來的宮女?」
張舞孃點頭道:「是啊,我是騙他們的,沒想到他們居然要抓我,哼,有機會出去我已經要教訓那死太監。」
劉得道捏捏她潔白光滑的臉蛋,打趣道:「呵呵,卿兒別生氣了,要不是他,卿兒怎麼會見到我呢,說真的我們還得感謝那啥死太監呢,呵呵。」
張舞孃報復性的也捏捏他臉龐,喝道:「哼,他若是抓別的宮女了呢,此不是便宜了你了?」
宮女?劉得道突然想什麼了,沉呤不言,他隱約的想到一絲彌端,這事絕對沒那麼簡單。自己想要個女人,高力士就找個新來的宮女塞給自己。這什麼意思,朝堂之上發生了翻天腹地的大事,不過劉得道不知道,所以一時也想不通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張舞孃見他心神不擰的,推一下他胳膊,問道:「道兒,你在想什麼?他們抓你在這要做什麼?」
「那還用說嗎,是李隆基知道我要娶你了,盛怒之下就派人抓我來此,目的就是想分離我們,不過我又沒犯什麼大罪,所以他們就把我一直關押咯。」劉得道笑了笑,輕磕一下她鼻尖,歎氣道:「卿兒,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又沒犯什麼罪,他們能拿我怎麼樣,好了,卿兒餓了吧,先吃飯吧」
「嗯,希望如此」張舞孃點頭,說到這,她突然發現自己很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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