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世界上的事情永遠都沒有辦法向著自己設計的方向去展的。就好比我說過一輩子都不要再和帥得不明顯有任何瓜葛的時候我又坐在了太白樓的雅間裡。我無奈的喝著那價格不菲的茶水心裡不停的歎息世事無常。
等了一陣子帥得不明顯沒有來倒是有不少看熱鬧的人來了比如我前面熙熙攘攘的坐著其敏幽幽戰將等等一眾熟人。大家嘻嘻哈哈的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扯一些無關痛癢的皮似乎大家都是來看我的可是我心裡明白的他們都是來看我是不是和帥得不明顯是不是真的徹底已經斷了。
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為什麼我要在現實和遊戲裡一起應付這樣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無聊呢?
好在帥得不明顯並沒有讓我等待太久的時間實木的地板上傳來了篤篤的聲音我抬眼一看就看見帥得不明顯那張熟悉的臉。也許是因為一路長奔的緣故他不停的喘息顯得非常的累不過就在看見我的那一刻他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
我到底有多久沒有見過這樣燦爛的笑容了呢?我驚了一下然後就這樣楞在了原地半天都回不過來神直到另一個紅色的影子也撞進了我的視野裡才拉回了自己的思緒。在她那警惕而充滿敵意的目光裡我輕輕的摸了一下左邊的胸口真好我的心臟一直那樣有力而緩慢的跳動著看來我真的已經走出來了。
「藍色。…你你怎麼來了?」帥得不明顯似乎還處在那樣驚喜地情緒裡他的眸子裡看不下任何的人。直接就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當然看出得出帥得不明顯想要做什麼就在他伸出手想抓住我地手的時候。我已經倒滿了一杯茶水順勢送進了他地手裡淡淡的笑著:「你一路趕來一定很累吧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雖然。這茶水是你們的就讓我借花獻佛好了。」
帥得不明顯看著手中那杯冒著熱氣的茶水接著凝視著我那張淡然的笑臉苦苦地笑開了。他點點頭然後做在了我右手邊的椅子上緊緊的捏著那個茶杯嘴角溢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來找我一定是有事情吧。」
我點點頭本想把話說得低柔婉轉些可是在這麼多人虎視眈眈的情況下。我實在是說不出那麼的話只好硬著聲音說道「是的。是有事而且。我覺得我們已經沒有敘舊的必要了。所以當然是有事才找你。」
帥得不明顯聽著我的話。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他抬頭看著周圍地人接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點頭。我想他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在這個時候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能做。「那你就說說看好了來找我是什麼事情?」
「不知道你還記得不記得原來我們一起接過一個任務?」我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左右想了半天實在覺得這個話在這麼多人地注視下不好說於是只好挑了一個比較輕的雷區說道。
「什麼任務!」不等帥得不明顯說話身邊地緋紅雨已經眉毛倒豎用一種看狐狸精地表情怒視著我了。「你們又一起做了什麼任務!搞什麼名堂不是說好全部都分手了嗎?又在這裡藕斷絲連的做什麼裝什麼純潔……」
「羅蘭!」帥得不明顯和其敏一起大叫一聲成功地讓緋紅雨閉嘴不過看得出這個女人還是非常的生氣。
對於帥得不明顯叫羅蘭閉嘴我倒是能明白為什麼可是其敏這樣做卻讓我有些納悶我奇怪的看著其敏只見他的臉上微微的有一點紅暈對著羅蘭說:「羅蘭原來的事情是我們藍色火焰欠藍色的和別人無關所以請你不要插嘴好了。」
緋紅雨只是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扭過頭不再說話。
我對於其敏的話有些訝異這個人應該是最討厭我的才對吧為什麼忽然說出這些話來然後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現在似乎不是在思考這樣問題的時候而是要去考慮更多的東西。於是我只是微微的衝著其敏一點頭報以感激的一笑然後又看著帥得不明顯:「不知道你還記得嗎?帥。」
帥得不明顯輕輕的點點頭帶著一種低啞而曖昧的嘶啞說道:「記得我當然記得所有的我都記得。」
我裝作聽不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記得就好。那麼我想你也已經記得那顆極地冰珠了吧。」
「冰珠?」帥得不明顯聽見這個詞有些吃驚他似乎並沒有想到我問出來的居然是這個東西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然後點點頭說:「是的我記得怎麼了?」
我聽到帥得不明顯這麼說心裡一個石頭放了下來於是環視了一下屋子裡的所有的人笑了起來:「其實剛才其敏說藍色火焰欠我的。我想早就不欠了我們之間那些糾葛早就兩清了說來有些不好意思既然說兩清我今天還是找上門來。」我說到了這裡頓了一下伸出手抓了抓頭接著笑:「不管怎麼說大家走過一路我想今天我在這裡就靠著這點薄面向帥借點東西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帥得不明顯眉頭緊皺他看起來是非常不喜歡我說這些話的可是現在的環境讓他沒有辦法說出自己的不喜歡於是也只有順著我的話說了下去:「說了這麼一堆也不知道你要借什麼?難道就是你剛才提到的那個冰珠嗎?」
「是的。」我立刻點點頭:「我今天來這裡就是想找點接冰珠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借給我一段時間。」
「當然可以畢竟這個也是任務物品沒有你的幫忙當時也得不到這個東西。」帥的不明顯微笑隨後他看著我:「只是不知道你要這個東西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