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覺得有些昏頭昏腦了使勁的搖了搖頭後我對著方伯露出了一個難以接受的笑容:「方伯我實在是沒有弄明白你既然愛江若然的母親為什麼不離婚娶她呢?為什麼要讓她作為一個情婦這樣不是很委屈嗎?」
「不方太太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現在的妻子。」方伯對於我的想法報以不屑的笑容:「雖然我從來沒有對她說過我愛她可是她永遠都是我的妻子因為我的家族需要和她的家族相互扶持。同樣的她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我們永遠不會離婚。至於江若然的母親我愛她這難道還不夠嗎?」
「你錯了!!!」我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反駁方伯的話:「方伯我不知道你們富人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生活邏輯我也不打算瞭解可是聽到這裡我覺得我能夠理解江若然的媽媽從你身邊逃走的原因我也支持她這樣做!如果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
「哦?」方伯聽我這樣說倒是露出了一個饒有興趣的表情:「那你可以告訴我一下原因嗎?這個也是困擾了我二十幾年的一個問題為什麼她會拋棄我給她的錦衣玉食拋棄我對她的愛跑了英國然後嫁給一個飯店小老闆?我想了二十幾年我一直沒有弄明白。最初的時候我是賭氣我絕對不要一個背叛我的女人我也不要去找她我相信她一定會回來找我的會回來求我收留她的畢竟那麼苦的日子她怎麼過得了。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讓她洗過一塊手帕。可是她嫁給的那個男人要她天天洗完刷盤子哪怕大冬天也是如此。可是她就是不回來。我甚至覺得她是不是哪裡有毛病了。後來我放下面子去讓她回來。可是我得到地結果確實拒絕無論多少次永遠是拒絕。我問她為什麼?她居然告訴我她愛那個男人。」說道了這裡方伯自嘲的笑了起來:「哈哈。難道我這樣一個天之驕子居然就比不上一個開飯店的男人?我對她地愛她不屑一顧而那個男人對她的那點好她卻時時刻刻地記著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毛病?」
「我看有毛病的是你。」我冷冷的笑了一聲也不管方伯是不是吃驚只是別過了臉看著對面牆上掛著的一副國畫淡淡地說:「你根本就不知道一個女人要的是什麼?你以為錦衣玉食就足夠了嗎?你以為一句我愛你就夠了嗎?我告訴你這些都是世界上最虛偽的東西。特別是我愛你三個字是個人都能講出來你覺得還有什麼了不起的嗎?」我由於情緒的激動。胸口開始上下的起伏起來:「這個世界上如果你真的愛一個女人你要做的不是說我愛你而是說我娶你!你明白不明白!你給了她再多的金銀珠寶又能怎麼樣。她始終只是一個關在籠子裡地金絲鳥她沒有尊嚴。沒有地位。這難道就是你的愛?如果這是你的愛那麼我只能說你地愛實在是太低微了。你的愛實在是太自私了!」
方伯聽見我說得這些臉上出現了一種讓他訝異地神情不過很快地這種訝異的神情就已經變成了一種不屑地笑容:「你也太想當然了什麼一個女人最想得到的不是我愛你而是我娶你你才多大的年紀你愛過嗎?真是可笑。」
「如果說我也許沒有愛過的話那麼你一定是沒有愛過!」我已經被方伯給深深的激怒了所以說話的語氣也開始變得有些不尊敬甚至是激烈起來。
方伯唇角的譏誚越來越變得深刻他剛剛想對我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口有個女子的聲音卻幽幽的伴著敲門的聲音傳了過來:「方先生有一位葉小姐在門口了請問是要請她進來嗎?」
葉小姐?我愣了一下一時沒有反映過來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會出現一個葉小姐呢?方伯不是只請了我一個人吃飯嗎?怎麼會現在又出現了一個葉小姐?我的輕輕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後看著桌子上擺放著的那一套還空著的碗筷似乎瞭解了一些。畢竟方伯似乎從來沒有說過要請我一個人吧那麼這個葉小姐一定就是第三個人。
「呵呵好啊她來得正好請她過來吧。」方伯聽見這個話似乎顯得非常高興不過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我總覺得他好像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門外的女子應了一聲後就不再有聲音了倒是方伯將頭轉過來看著我苦笑著說:「林凡我請你離開江若然並不是想強人所難只是你們真的不合適對於你來說你跟著江若然遲早你會受不了而對於江若然來說你本來就是一個累贅所以你們在一起是一個悲劇我與其早早的看著悲劇會生還不如阻止悲劇比較好。」
「悲劇?」我看著方伯很不明白他的形容不過他的表情卻讓我啞然失笑:「什麼悲劇?哪裡會有悲劇的出現?如果不麻煩的話還請方伯解釋一下好嗎?」
「自古講究門當戶對不是沒有道理的。我說的門當戶對不是看不起你而是一樣的家事那麼大家生活生長的背景差不多以後結婚了不會出現過多的不適應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很容易就會出現衝突的你說是不是這樣的?」方伯看著我微微一笑他似乎很有把握會能說服我離開江若然。
我迷了瞇眼睛並不打算搭腔只是凝視著方伯的微笑然後淡淡的哼了一聲。
「其實你自己也是知道的不是嗎?你自己也是知道你和江若然之間有多大的差距不是嗎?為什麼一定要等到彼此都現了這樣的差距成為了一種傷害後才要放手呢?」方伯現在的表情很像是一個吊人上鉤的狐狸狡猾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