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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二章 新野攻城之準備 文 / 我就是胖

    卻說管亥出去迎戰,走到近前,才看到張任的相貌,只見張任濃眉大眼,鼻直口闊,一張黃燦燦的臉龐,身穿金甲,手持金槍,端的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身後五千兵馬排列森嚴,一看就知道將領統兵有方。此時的張任看了管亥的相貌,也是吸了一口涼氣,只見對面一員大將,身穿烏黑的鎧甲,在陽光之中一點都不反光,手持長矛,身材高大,渾身肌肉隆起老高,一看就是力氣不小,看面貌黑沉沉一張大臉,鬍鬚一根根彷彿鋼針,嘴大,眼大,一臉的凶相,隨便看一眼,都能嚇哭小孩子,鬚髮花白,但是一點也不顯老。

    張任說道:「對面來的可是征南將軍張郃?」管亥一愣,說道:「我乃征南將軍帳下大將管亥,敵將通名。」張任一看不是張郃,說道:「我乃大將,不和你這無名之輩言語,速去叫張郃出來受死。」管亥一聽,對面這人太也無禮,竟然看不起人,還敢叫自己的上司出來受死,真是豈有此理,對張任的一點好印象更是蕩然無存。大喝一聲:「敵將安敢如此無禮,想見征南將軍,勝過某手中這條長矛再說。」說罷,縱馬衝上,長矛輪的溜圓,朝著張任的腦袋就砸了下去,張任最然嘴上說的囂張,但是他沒有小看管亥,只是因為看管亥像個粗人,就想激怒與他,好找出破綻。不想這一下就捅了馬蜂窩,管亥雖然人粗,但是功夫不粗,憤怒之下攻勢越發的凌厲,長矛本來就比張任的長槍要長上不少,要不張飛的蛇矛也不會叫丈八蛇矛了。馬戰自然是一寸長,一寸強,張任被管亥壓著打的夠嗆,好在他本來就是善於防守,才沒有出錯。但是一來二去張任就有點受不了了,這管亥力氣太大,而且他和張飛一個特點,就是打起來就是*一般,招式只見的間隔很短,一時間乒乒乓乓的震得雙方軍士的耳朵都是嗡嗡響。張任好歹也是趙雲的師兄,所練槍法非比尋常,當初童淵教徒弟的時候就是因材施教,張繡崇尚進攻,童淵教張繡的時候就偏向於進攻的套路;張任善於防守,童淵教張任的就是防守反擊的套路;而張繡和張任都不是童淵心目中的最好的弟子,因為他們的性格特徵太過明顯,最後才收了趙雲這個徒弟,最後十年磨一槍,趙雲才有了現在的成就,不能不說童淵是一個好老師。

    張任和管亥交戰,雖然開始的時候被管亥壓著打,甚至都有點要抗不住了。但是張任也有自己的堅持,作為武將他不想輸,自古以來就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誰都不想自己不如別人,所以張任咬著牙堅持了下來,慢慢的也適應了管亥的力量。但是管亥是什麼人,他可是能和張飛打上三十多個回合的大將,就算張任適應了管亥的打法也不過就是半斤對八兩,張任想贏,很是困難。說時遲,那時快,張任和管亥轉眼就交手了一百多個回合,其間雖然張任挽回了劣勢,但是也就是一直僵持著罷了。法正在城樓之上,看著張任苦戰,心裡焦急,已經一個時辰了,還沒有分出勝負,看來新來的這些軍隊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新野有一戰要打了。法正看到反正也是不分勝負,打下去不過就是兩敗俱傷,對方受傷了還有別的人可以頂替,自己這邊可就張任一員大將,泠苞雖然也是不可多得的將才,但是他是在領軍打仗上有一套,武藝上卻是不行,守城還是需要張任這樣的將領。遂鳴金收兵,喚張任回來,張任一看法正鳴金,自己也基本瞭解了敵方將領的本事,遂一槍逼退管亥,道:「且住,待我回去看看有什麼事情。」看到管亥點頭,張任帶著軍隊緩緩的後撤,最後收兵回城,管亥等了一會兒,只見城裡出來一員小校,對管亥說道:「小人奉張任將軍將令,前來稟報管亥將軍,張任將軍臨時有事,不能出戰,請將軍暫且收兵回去吧。」說完轉身就走。管亥一看敵將這分明是不想再打下去了,說有事不過就是個借口罷了,遂收兵回營,向張郃交令去了。

    張任回到城裡,和法正一起商議對策。法正說道:「將軍,這張郃的軍隊雖然很少出戰,但是看一斑而知全豹,他們這些領軍的將軍的本事有多強不提,就說他們帶出來的那些士兵,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不知道你發現沒有,不管你和管亥交戰的有多激烈,是管亥壓著你打也好,還是你挽回頹勢也好,管亥帶出來的軍隊都是鴉雀無聲,一直關注著戰場,根本就沒有分心,相比我軍來說,我軍士兵就不如敵軍的士兵,雖然隊列什麼的和敵軍的士兵一樣,但是我軍的士兵更容易分心,分心就容易影響自己的士氣,像他們看到你處於劣勢的時候,就顯得士氣低落,看到你挽回局面的時候又士氣回漲,士氣這樣的容易浮動不是一個好現象。」張任說道:「我還真沒有發現,不過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孝直你既然發現了潛在的危機,不知道可有什麼改變的辦法?」法正搖頭說道:「沒有,敵人之所以不像我軍這樣的士氣浮動,明顯是經過了很多的訓練,還有他們對自己的主將很有信心,這一點不是我們新接收的這些荊州士兵可以比擬的。」張任說道:「那怎麼辦?」法正說道:「凡事有利必有弊,我軍的士氣容易浮動,對我們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只要我們善加利用,能夠更輕易的鼓舞起士兵的士氣。」張任點頭稱是。

    第二天,張郃的軍隊就準備起攻城來,張郃在徐州除了練兵之外,還有就是訓練一些攻城器械的應用,他知道,他的防地離北方比較遠,對於北方的戰鬥他參加的機會幾乎就是沒有,但是他也知道,我早晚要進攻南方,那時候就是他張郃一顯身手的時候了。所以他專門訓練士兵的攻城戰法,徐州的攻城器械在他十幾年的準備之下非常的完善,雲梯,井闌,沖車,霹靂車,弩車,床弩,凡是對攻城有用的東西他都研究過,相對於他的手下魏延來說,魏延喜歡指揮騎兵,這也是我軍將領普遍的喜好,因為天下人都知道我軍的騎兵非常的厲害,而且種類相對較多。但是張郃不這樣想,騎兵再好,對於中原大地來說,只能在北方使用,像江東,兩川,都是步兵的天下,相對來說,善於攻城的步兵以後可以派上用場的時間更多,像攻擊兩川,不會攻城,那你再多的軍隊都是白扯,兩川那麼多關卡,江南也是城池堅固,河網遍佈,用到步兵的時候將要多於用騎兵,步兵將來絕對是主戰兵種,所以他選擇了訓練善於攻城步兵。既然北方沒有他張郃的事,那他希望南方任何一張戰鬥都有他的身影存在,這才是武將的價值所在。

    法正戰在城樓之上,看著城下的軍隊排列著整齊的陣形,井闌,霹靂車眾多,這些荊州的士兵哪裡見過這樣的架勢,自從劉表做了荊州刺史以來,荊州除了偶爾和江東開戰,基本沒有大型的戰事發生,如今一看怎麼不嚇破他們的小心肝兒啊。荊州士兵一時膽寒,法正和張任也是有點發蒙,但是我軍並沒有攻城,反而是擺弄了一會兒那些攻城器械,然後霹靂車試射了兩枚石彈,慢慢的收兵了。張任在城上看的是雲裡霧裡的,摸不著頭腦。待我軍後撤之後,張任才發現自己盔甲下的戰袍竟然有點潮濕,不禁心下駭然。回到城守府裡面,法正苦笑道:「不想今日竟然讓敵軍給來了個下馬威,還真是不甘心啊,看看人家的軍隊,人家的準備,在看看我們自己的。而且敵人今天射了兩枚石彈,這說明他們在測算霹靂車的最有效的攻擊距離,一般的軍隊根本不會這麼費事,看來他們是專門用來攻城的軍隊。」說完搖頭不語,張任也是沉默不言。

    次日,張郃又一次擺開了陣勢,要說昨天是給敵軍來個下馬威,先在心理上壓制敵人一籌,今天可就是正經的攻城戰了。只見一架架的雲梯被士兵抬著,雲梯後面是床弩,這些床弩都立在一些臨時堆起的土包之上,角度正對著城牆上的士兵,床弩的有效攻擊距離幾乎可以壓制城牆上的守軍,再加上一定角度的拋射,更是可以攻擊到城牆上的士兵,而且隨著井闌的推上,我軍的攻城戰鬥已經展開了,張任看不是辦法。對法正說道:「孝直,不能讓井闌接近城頭,那樣我軍根本就不用守城了,讓我帶兵出去阻擊他們。」法正搖了搖頭,一指城下,只見井闌後面跟著一隊騎兵,足足有五千人之多。法正說道:「敵人早就準備好了應付我軍的阻擊,你認為我軍的騎兵可以和敵人的比嗎?」張任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兩千騎兵,小聲的罵道:「見鬼,這劉表的軍隊怎麼都是這樣的垃圾,看看人家的騎兵,這長矛,這盔甲,這戰馬,那一樣不是最好的。再看看我們的,兵器盔甲經過主公的補充,還說的過去。但是你看那是什麼馬,瘸腿的,還能戰鬥嗎?你看,那還有騎驢充數的,這讓我怎麼和敵人戰鬥?」法正搖搖頭,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張任說的是誇張一點,只是那馬小一點,就被張任說成是驢了。但是法正發現這一陣真是他苦笑的最多的時候,到了荊州以後就沒有一件趁心的事情,先是想要火燒博望坡,沒想到如此精妙的計策反過來被敵人利用,反而自己燒了自己人,然後又被敵人堵在城裡出不來,今天更是被人家逼得幾乎沒有辦法反擊,只能在城裡乾瞪眼,自己幾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但是,事實是不容改變的,他現在就是這樣,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趴著,有力無法用出來,到了這個時候,龍啊,虎啊的還不如給他來上幾千匹好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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