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凌cāo水軍發現了倭島,我讓顧雍安排了一下,準備去佔領一座大島,就最北面臨近三韓的那座。顧雍走了以後我繼續和郭嘉天南海北的聊天。
時間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月,轉眼新的一年就到了,張仲景也找到了。他還是住在長沙,只不過不為官後平時都是在江南四處遊蕩,給百姓治病,很有華陀當年的作風。但是他不像華陀,華陀的孩子在他研究麻沸散的時候死了,夫人也一病不起,最後也去了。畢竟華陀只是神醫,不是醫神,他還沒有辦法治療心病。但是張仲景有家室,所以過年的時候他還是會回長沙過年的。我派出的人在快過年的時候在他長沙的家裡找到了他。由於郭嘉的病情被華陀維持住不再惡化,所以張仲景在家過完年才來到青州。畢竟和他齊名的華陀也在青州,他們平時都是天各一方,基本沒有交集。但是都是醫生,現在除了我軍治下醫生還屬於賤業,所以沒有什麼同行相忌一說。所以對於這個有著「神醫」稱號的同行也是神交已久,聽到還有華陀都治不好的病,只能維持住不惡化,張仲景更是要見一見了。
很快張仲景就到了青州學府。說實話,別看他做過長沙的太守,而且長沙在荊南也算是第一大城,但是和現在的臨淄一比,簡直是螞蟻和大象的差距,臨淄人口眾多,現在城市裡經過我重新的規劃顯得十分的大氣,不像別的城市那樣各種街道紛亂,人口分佈不均,畢竟我在這裡佈置了十多年,任何新的設計都是先在臨淄試行,成功後才會在別的地方正式展開改造。如今的臨淄已經比洛陽強百倍。有一次我問顧雍原不願意去洛陽,畢竟那裡才算是整個大漢的中心。結果顧雍說:「主公,就司州那點人口還沒有青州一個郡多,治理一個小郡,哪能顯出我的能力,你還是讓我留在臨淄吧。而且老師還在這裡,我可以隨時請教。」就這一點話就能顯示出如今青州的繁榮。到不是顧雍不願意去洛陽,想要在這個大漢最繁榮的地方撈油水,顧雍不是那樣的人。這只能說明青州已經比我大漢的國都所在的司州要好的多的多了。
張仲景到了青州學府,向我見禮後就給郭嘉把脈。得出的結論和華陀一樣,他雖然不能馬上治療,但是他保證了肯定能夠治好。他以前也見過這樣的病症,只是起病的原因不一樣,所以要用的藥材也不一樣,需要仔細斟酌。然後就和華陀一起去研究藥材的搭配和藥量的配比去了,畢竟治病不是個簡單的事,搞不好救人就會變成殺人了。而且華陀已經先研究了一陣子,正好他倆一起研究。一個多月後,兩隻青州熊貓出爐了,這些搞研究的人就是這樣,一旦研究起來就忘記了一切,可以理解。
又準備了十幾天,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藥材充足,因為並不是一次就能治好的,得分多次,畢竟人老在熱水裡煮還不煮熟了啊。水溫也要控制,控制不好就會傷了病人的身體。所以郭嘉的病還是十分的麻煩,幸好華陀和張仲景兩個人都在,要是只有一個恐怕還真不好忙活。很快大桶就準備好了,下面點上火,但是要保持距離,郭嘉此時已經坐在木桶裡,裡面的各種藥材把一桶清水染成了深紅色。隨著水溫的增加,郭嘉的臉上冒出了大量的汗水,雖然很難受,但是郭嘉還是咬牙硬撐。不一會兒張仲景道:「好了,保持現在的水溫,再熱就會傷到病人的身體。」此時的水溫已經和現在和蒸汽浴差不多了。三弟在旁邊邊喝酒邊嘟囔「這那是治病,分明是蒸包子嘛。」
「翼德,把酒給我喝點。」沒想到郭嘉現在還有意識。三弟剛要把酒遞過去,卻被華陀阻止了,華陀說道:「現在的治療方法就是讓郭大司馬的體內熱起來,把他體內的毒素從身體裡派出來,如果三將軍的冷酒下肚,郭大司馬所要忍受痛苦的時間還要加長。」張飛聽了,悻悻的把酒罈收了回去,不喝了。怕把郭嘉的酒蟲勾引出來。很快郭嘉身上的汗珠變了顏色,從原來的無色變成了微黑。直到郭嘉出汗漸少的時候,張仲景和華陀命人撤去底下的火,然後把郭嘉從藥水裡撈了出來,擦乾身體上的水漬,平放在床上。然後和華陀拿出銀針,一左一右在郭嘉全身的經脈,要穴上針灸。這是華陀和張仲景一起研究的,人在水裡煮了那麼長的時間,身體肯定不適,煮完針灸就是要緩解郭嘉身體的消耗。最後等針都拔下來後,張仲景命人把水抬出去倒掉,然後拿出一個本子在上面整理著這次治療的過程,病人的反應,和治療後的結果,就像現在的病歷一樣。而華陀坐在郭嘉的身邊,對郭嘉道:「郭大司馬,這回你有福了,老張還在藥裡加上了一些壯陽的藥物,治好後你以後的房事會比現在強上幾倍。」這幾句話說的郭嘉哭笑不得。郭嘉這個浪子平時對女人不是很節制,張仲景和華陀給他檢查的時候還發現他腎虛,最後一研究,給他在藥裡面又加上一些壯陽的藥物。也算是買一送一了。
我看郭嘉沒有什麼大礙,而且現在精神顯得十分的充足。所以吩咐他好好歇息後,就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發現三弟沒有跟上來,回頭一看,只見三弟在和華陀說話。
張飛小聲道:「華神醫,你看你有時間的時候是不是也給我煮一下?」華陀一愣,不知道張飛為什麼這麼說。「就是也加點那個藥,給我也煮一下。」張飛扭扭捏捏的說道。
「你也腎虛?」沒想到說話的是張仲景。其實張飛就是小聲說話也和平常人說話差不多,結果屋裡的人都聽見了。
張飛撓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不是未雨綢繆,未雨綢繆嘛。」他話一說完,我好懸沒讓門檻絆一跟頭,郭嘉更是哈哈大笑。就連華陀也笑了。
「那等你真的不行的時候再來找我。」只有張仲景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但是他嘴角的笑意已經出賣了他。張仲景一說完,郭嘉的笑聲更大了。我腦袋上留下一滴很大的汗珠,沒想到張仲景還是一個冷幽默的人。就這樣,郭嘉的病一直治了一個月,三天一次,一共治了十次,最後兩次他流出的汗水已經和正常人一樣了,為了保險才多蒸了兩次。沒想到郭嘉道煮出習慣來了。他跟華陀要了個保養的方子,洗澡的時候都往裡面放上藥材。還美其名曰「藥浴」,沒想到這二十一世紀才出現的洗澡方式現在就被郭嘉給研究出來了。不過就算他治好了,他也沒有馬上離開青州。被張仲景留了下來,說是要「觀察,觀察。」華陀還把他自創的「五禽戲」教給了郭嘉,要說健身的運動,太極拳並不是最好的。太極拳被創造出來的目的是傷人,雖然後來被人改成簡易的健身太極拳,但是他的效果遠沒有華陀的「五禽戲」好。因為華陀的「五禽戲」創造出來的目的就是強身健體,起點就和太極拳不一樣。只是動作沒有太極拳瀟灑,漂亮,也許這就是為什麼「五禽戲」沒有太極拳常見吧。但是現在的一些老中醫依然懂得「五禽戲」,畢竟它才是真正強身健體的運動。
張仲景在我和郭嘉的忽悠和華陀的挽留下終於答應留在青州學府教書。雖然他和華陀都有自己的著作。華陀的是中國最早外科教材《青囊書》,張仲景的是《傷寒雜病論》,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和華陀再一起編纂一部集,內科,外科,針灸,簡易外科手術於大成的系統的醫療著作。我想它一定會流傳後世,幾百甚至一千年內將再沒有能和它比肩的系統醫療著作。恐怕只有當社會生產力發展到一定水平後,才會出現比它記載更好的醫療手段,但是一定不會超出他的範疇。它將是現代醫學發展的基礎。
郭嘉的病忙活了我幾個月,不過值得,他現在又活蹦亂跳的了。隨著春天的到來,冀州的戰事又要開始了。我和典韋,三弟踏上了返回冀州的道路,上回是我在冀州送郭嘉回青州,這次是郭嘉在青州送我回冀州。當我回到冀州的時候,已經是春暖花開的時候了。到了信都,二弟關羽把我們接到了郡守府,一切都沒變。只是田豐吸取了過去的教訓,再也不敢輕易的出戰了。袁紹一個人口不多的幽州,維持了近四十萬的大軍,我想就糧草一點就夠他忙活一陣的了,田豐,沮授的二十萬大軍,海岸線上為了防止我軍水軍突襲,保持了五萬的軍隊。還有十五萬軍隊還要防守北方的草原民族和遼東公孫度。兵力剛剛夠用。可以說就袁紹現在的形勢還不如他死去的弟弟袁術,好歹淮南諸地乃是大漢最重要的產糧大區,袁術可以憑借那裡支持七十萬軍隊運作。但是幽州不一樣,地處北方,草原民族時常入侵,還有面臨我這個擁有七州的大敵,我想袁紹現在可能要恨死我了吧。從曾經的諸侯盟主,到現在秋後的螞蚱,這樣的生活,袁紹活的憋屈。但是他憋屈我不憋屈。誰叫我現在的快樂是建立在他袁紹的痛苦之上的。
既然用計策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了,那麼就用絕對的力量來解決問題吧。敲碎田豐,沮授這兩個他袁紹的王八蓋子。我想他的手下就應該人心不穩了吧。除了郭圖這個內鬼,逢紀這個膽小鬼和許攸這個貪財鬼肯定不會和他袁紹一起死的。看看袁紹手下的人,全是鬼。加上辛氏兄弟,最少他們中的一個應該會投降吧。袁紹手下的那些無能武將,除了顏良文丑,應該都不是什麼特別忠心的人了。勝利已經在向我招手了。三年解決戰鬥,然後在修養三年。我甚至可以提前赤壁之戰一年南下,只是不知道還在荊北的劉表會不會配合我及時的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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