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文丑,淳於瓊攻打官渡我軍大營。左面張飛敵住淳於瓊,右面典韋敵住文丑,中間劉延指揮大營之中的士兵,三路齊攻,殺得袁軍大敗,袁紹派出的援軍又被返回的關羽截住大殺了一陣,損失慘重,亂軍眾淳於瓊被張飛一矛刺中腹部,傷勢嚴重。此時袁紹已經接到韓猛,趙睿的消息,高幹被殺死在半路,烏巢的糧草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援,全部被焚燒殆盡。忙再派兵去接應文丑和淳於瓊,糧食沒有了,文丑和淳於瓊可再也不能失去了,這點袁紹還是能看清楚的。
不說袁紹那邊,我軍大獲全勝,關羽等將回營,我早就命人準備下筵席,等他們回來慶功。酒宴上諸將盡皆暢飲,但是沒有人喝醉。宴後眾將各回各營,荀攸安排大營的防務。第二天,我命關羽帶兵出戰,袁紹不出,夜裡,郭嘉對我說道:「主公,袁紹失了烏巢糧草,軍心不振,士氣低迷,當速速進兵。同時要給并州和渤海兩路大軍傳信,讓并州徐晃盡快擊破呂布,渤海就算攻打不進去也要捆住裡面的袁紹大軍,不能讓他們走脫。」荀攸獻計道:「可分兵三路,一路去取黎陽,一路去取鄴城,以斷袁紹歸路。主公自領一路拖住袁紹大軍。卻故意讓袁紹得知主公意圖,袁紹聞之,必然驚惶分兵以抵禦我軍。我軍可乘勢破之。」
我按照荀攸的計策行事。袁紹果然大驚,急忙命袁尚帶呂曠,呂翔兄弟分兵五萬回救鄴城。袁熙帶呂威璜,蘇由二將分兵五萬去救黎陽。兩路大軍剛走到半路,就被關羽帶兵兩萬截住袁尚大軍,陸遜帶著張飛帶兵截住袁熙大軍。我自己則帶領典韋,關平,周倉帶兵五萬直接衝擊袁紹中軍大寨。劉延,郭嘉,荀攸帶兵一萬留守大營。我軍有備而來,又是士氣高漲,而袁紹十幾萬大軍卻是將無戰意,兵無戰心,雖然田豐,沮授等謀士和文丑等將領死命抵擋,但是敗局以定,無力回天。郭圖找到袁紹道:「主公,情況不妙,不如速速撤退,回軍冀州嚴防死守以圖東山再起。」袁紹此時已經徹底沒有主意了,聽了郭圖的話,馬上命自己的親衛兵保護自己往河邊退去。熟不知他這一走,他袁紹的大旗自然後撤,軍中將士看到自己主公的大旗後退,士氣又下降了一節,這下田豐等人再也指揮不了這些軍士了。田豐等人只好叫文丑帶著還能控制的一些軍士保護自己等一些文官往袁紹的方向撤退。主將一走,其餘的軍士四散,我軍輕而易舉的就擊破袁紹的大軍,攻進大營後,我命關平,周倉繼續追擊,自己則帶著典韋巡視了一下袁紹的大營,走到一座大帳的門口,裡面傳來一陣微弱的呻吟之聲,我走進去一看,只見大帳裡面躺著一員受傷的將領,仔細一看,乃是淳於瓊。原來他讓張飛傷了腹部,開了個口子,就當時的醫療技術來看基本就是玩完了。好歹也是一員大將,我命人叫來隨軍的醫生(華陀親傳弟子),給淳於瓊診治。囫圇救了他一命,但是醫生說這個傷勢沒有一年左右怕是好不了了,於是我命人把淳於瓊送到我軍的大營。繼續巡視,除了一些金銀,圖書,車仗,之類就沒有什麼東西了。傍晚時分,所有出動的軍馬都回到大營。此一戰,殺敵八萬有餘,血流盈溝,袁紹渡河的時候溺水而死者不計其數。關平回來的時候還給我帶來一名俘虜,問了姓名,乃是沮鵠,沮授的兒子。
我看著沮鵠道:「我與你父親也有一面之緣,如今你既然已經被擒,今願降否?」沮鵠只是不語。我看他不言語,知道他是不會投降的,遂命左右就近把他押到兗州,讓於禁把他看押起來,等我徹底擊敗袁紹,回來再勸解於他。
袁紹渡河後,回視身邊,只有八百餘騎,還好將領謀士基本都在,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本來沮授等人是要問一下袁紹為什麼突然就要退走,但是看到袁紹現在的慘樣,也就不忍心繼續追問了。袁紹等人到了黎陽,守將眭元進接著,又派人四下裡收攬殘兵,幾日裡聚了四五萬之多。袁紹看著手下的眾謀士,神色黯然道:「悔不該不聽沮公之言,至有此敗。而今二十五萬大軍只剩得不到五萬人馬。冀州看樣子是守不住了,你們平時不是自詡多智,如今給我出個主意啊。」
沮授道:「主公,冀州兵馬已經不多了,主公不若回到幽州,重整軍馬,來日再站。」
袁紹道:「那冀州怎麼辦?」
田豐道:「主公,還管什麼冀州,如今冀州各城留下守備兵加在一起還有近二十萬,各城都修葺的十分完善,進攻不足,防守有餘,只要留下幾員大將,防守還是不成問題。如今所慮只是渤海大公子處的十萬大軍和大將顏良。渤海乃是主公起家之地,糧草充足,主公應該速速解救渤海之圍,然後馬上回幽州整頓軍馬,好回軍再戰。」
袁紹道:「那冀州交給誰來防守。」
眾將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田豐站了出來,道:「主公,還是我留下來吧。」田豐說完,就站在一旁不說話了。眾武將看文官都站出來了,最後站出來幾員武將,分別是呂曠,呂翔,韓猛,趙睿,四將,另外還有辛氏兄弟,辛評,辛毗。商議定了,袁紹帶著剩餘的將領和謀士帶上收聚的近五萬士兵,一路曉行夜宿的朝渤海行去。
袁紹的動作都展現在我的眼裡。我早就給徐庶飛鷹傳書了,徐庶又從青州調來了魏延和三萬軍馬。這樣徐庶就有了十萬大軍。怎麼樣也夠再傷一次袁紹的元氣了。袁紹還挺夠意思,走的時候還給呂布傳了個消息。我軍趁袁紹退回幽州,田豐還沒有站穩腳跟的時候,已經先一步的攻下黎陽和鄴城,直接兵圍魏郡。而此時呂布還在壺關和徐晃對峙呢,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後路差點就被我堵了。
田豐無奈,只好把其餘地方的地方守備部隊集中在冀州的信都城。如今只有信都以北的冀州城池還在袁紹的手裡,其餘的地方要不就是官員事先逃跑,要不就是落入我手。反正冀州的一半已經被我收入囊中。但是我的軍勢也就暫時的被迫停了下來。田豐可不是袁紹,不論是指揮還是計謀都遠在袁紹之上。留下的幾員將領更是同心協力,把北冀州防守的滴水不漏。袁紹救援渤海,被徐庶阻擋住了。但是渤海和袁紹的兵馬加起來還有十五萬,還有顏良文丑等勇猛大將,沮授多謀,許攸多智。這個時候袁紹的手下還是挺齊心的,徐庶費盡千般本事還是被沮授和許攸聯絡上渤海的袁譚和顏良,最後他們裡應外合奮力殺透重圍,逃奔幽州去了,但是袁紹也沒得到什麼好處,糧草輜重大部分被徐庶奪下。徐庶佔住渤海。而袁紹逃到幽州,沮授請命駐紮在幽州邊境的易京,這本來是公孫瓚建造的城池。和信都的田豐遙相呼應。有田豐和沮授把住信都幽州一線,我軍想要再大舉進攻已經不可能了,此時不是袁紹指揮,而是兩個互相熟悉的智者親自指揮大軍,沒有人瞎出主意,在中間搗亂,使得袁紹的防線是鐵板一塊。郭嘉,荀攸幾次設計都被田豐,沮授識破,更有顏良,文丑配合防守。我軍一時又陷入僵持狀態,不過以前是我故意的,現在是被迫的。
放下田豐沮授不說,壺關外的呂布大軍早在我大軍還沒有完全堵住他們的退路的時候,奮力擺脫徐晃的糾纏,殺出一條路。如今正在趙國和巨鹿修整,已經和田豐的勢力連成一片,趙國守將乃是張遼和魏續二人,巨鹿由呂布親自防守,可以看出來他們現在是萬眾一心的和我對抗。我曾幾次想要引誘呂布出來交戰,但是他就是不出來,後來一打聽,我才知道原來是田豐那裡沒有大將,呂布已經去信都幫助田豐守城了,巨鹿守將是高順和侯成,宋憲。看來田豐早就發現呂布是他們唯一的破綻,以田豐的眼力,自然看得出張遼和高順的本事,在加上把呂布放到身邊,這唯一的破綻自然就沒有了。隨田豐留下的幾員將領除了呂氏兄弟在信都。辛氏兄弟和韓猛,趙睿都被田豐放出去了,在後面冀州境內巡哨。我軍的探子已經被抓到不少。面對如此嚴密的防守,我和郭嘉是一籌莫展,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種情況,結果還是發生了。我和郭嘉只能看著信都城,嘴裡發苦,秋收後馬上就是冬天了,北方的天氣已經不適合繼續作戰。沒辦法,我只好命徐晃領兵駐守邯鄲。關羽領兵駐守清河,徐庶守渤海。我則帶著郭嘉荀攸等人回軍洛陽。要是等到雪下來再收兵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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