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曹操和馬韓兩家互相結怨,曹操一下損失一個本家將領和三員外姓將領。當我在官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驚訝的不得了。我曾和手下謀士們設想過曹馬交戰的情況,每一種設想都是馬韓聯軍損失慘重,而如今卻是曹操損失不小,我不由得把馬韓聯軍在我心中的地位提高了一節,看來我不應該小看三國時代的任何一個人,哪怕只是一個小人物也有可能給我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
丟下雍涼戰事不提,如今我和袁紹在官渡對峙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雙方交戰基本都是我軍能佔上一點小便宜,但是袁紹軍馬比我多上十五萬,要想正面擊敗他不容易。不過他的存糧之地我已經知道了,破敵輕而易舉。但是我想等到秋收後在燒袁紹的糧食。袁紹幾十萬大軍雖然消耗甚巨,但是秋收前燒糧的話他還能撤軍等待秋糧下來,但是秋收後,糧草運到烏巢的話,一把火就一勞永逸了。
秋收的季節很快就過去了,袁紹的糧食果然都送到烏巢,這是郭圖秘密使人給我送來的消息。雖然我的探子早就打探的清清楚楚,但是我還是給他記了一功,畢竟他剛投靠我,不能冷了他的心,儘管我很是不恥他的為人。次日,我擊鼓升帳,眾將都準時的到了中軍大帳,我環視了一下,左面站著荀攸,郭嘉,陸遜和一些軍中參謀;右面是關羽,張飛,典韋,周倉,劉延,關平和一些偏將。看了下他們,我笑了一下,歷史上袁曹的官渡之戰,曹操手下的有名將領可是不在少數,再看看我,十個手指頭就數得下來。不過,我和曹操不一樣,我現在是分兵三路,將領,謀士都是三面作戰,我這面雖然少點,但是有句話叫「濃縮的都是精華。」說的就是這樣的情況吧。
看到大家都在看我,我清了清嗓子,說道:「如今我們和袁紹對峙在官渡快一年了,時間拖的越久,就越影響百姓的生活。所以,我決定就在最近一段日子裡,我軍就要擊破袁紹的二十五萬大軍,早日結束這場戰爭。」
這時二弟關羽出列,抱拳說道:「大哥,袁紹那裡雖然沒有多少能人,但是二十五萬大軍恐怕也不是一時就能消滅的,而且他要是一心防守的話我軍根本沒有機會去擊破他們,不如我軍拖住袁紹正面的軍隊,讓并州和渤海的兩路大軍盡快擊破他們的敵人,好和我們一起合圍袁紹的官渡大軍。」
我大笑道:「二弟說的不錯。但是我已經有了更好的破敵之計。烏巢,袁紹的存糧之所。袁紹的二十五萬大軍的糧食都從烏巢運來,袁紹今年秋收的糧食也已經大部分都存進烏巢,只要我們把烏巢的糧食燒盡,袁紹二十五萬大軍不戰自潰。」
關羽接著問道:「既然烏巢是袁紹的存糧重地,豈能不派人仔細看守。就算袁紹想不到我軍會劫糧,但他手下的謀士會想不道?」
我說道:「這點二弟不用擔心,烏巢守將是一個叫韓莒子的,此人沒有什麼本事,還好酒如命,只是跟隨袁紹時間比較長,對袁紹忠心耿耿,很得袁紹信任,才坐到烏巢守將的位置。袁紹的謀士沮授也曾勸袁紹把韓莒子換掉,但是袁紹沒聽。所以,烏巢還是比較容易偷襲的。」
「但是這些消息應該都是袁紹軍中的機密之事,消息是否準確?光憑我軍的探子恐怕還探不到這些。」關羽說道。
「是袁紹那裡有人給我送的消息,絕對準確。至於是什麼人,為了保護他的安全,現在還不能明說。」環視一下眾將,我接著說道:「大家也都明白我的意思了。我軍的目的是燒糧,不是殲敵。所以此次我將親自去,二弟你點起一萬騎兵,準備好引火之物。等我的命令一到,我們就出發。」
此時郭嘉出列道:「主公,身為主將豈可輕離軍中,置己身於險地。此次還是讓關將軍去主持吧。」說完眾將皆勸。
「既然如此,就平兒和周倉跟二弟一起前去吧。」說實話這次燒糧根本沒有什麼危險,我也想向曹操那樣指揮千軍萬馬,但是我還是知道自己是塊什麼材料,還是算了,有多大碗吃多少飯吧,別把自己撐死。
此時郭嘉又道:「主公,關將軍去燒糧。袁紹除了去救外還可能來攻擊我軍大營。應該早做準備。」
我也知道袁紹會來攻擊,於是說道:「這樣就三弟帶兩萬軍馬埋伏在大營左面,典韋帶兩萬軍馬埋伏在大營右面,劉延帶領剩餘的人駐守大營。」我點到名的將領都下去準備了,我看看其餘的人,就剩荀攸,郭嘉和陸遜了。算上我四個人,暈,正好湊一桌麻將。但是咱沒設計哪東西,算了,我吩咐親兵讓他們準備酒宴,我們四個就在這等他們得勝歸來,好給他們慶祝。
是夜,月黑風高,正是殺人放火的好天氣。關羽帶著自己的義子和副將帶領一萬騎兵,打起袁紹的旗號,穿著袁軍的軍服,束草負薪,馬的左右兩側各掛兩壇火油,人銜枚,馬勒口,往烏巢進發。
卻說沮授在自己的大帳裡輾轉反側,難以入睡。韓莒子把守烏巢,沮授越想越不放心,雖然韓莒子絕對是袁紹的鐵桿心腹,但是他的弱點太明顯了,要是真要讓劉備把烏巢的劫了,我河北二十五萬大軍就完蛋了。但是一想到前次自己勸主公換掉韓莒子後,主公的臉都黑的跟文丑差不多了。主公很信任韓莒子,自己的進言他一定聽不進去,怎麼辦?沮授走出大帳,除了有篝火的地方,其餘的地方基本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真是殺人放火的好天氣。」沮授剛感概完,忽然腦子裡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遂連夜求見袁紹,此時袁紹已經睡下,聽說沮授有秘事稟報,喚入大帳問之。沮授道:「主公,臣剛才夜觀天象,恐有賊兵劫掠之害。烏巢存糧重地,不可不提防。宜速遣精兵猛將,於間道山路巡哨,避免為劉備所算。」袁紹披上衣服,走出大帳,抬頭看了看天,回頭怒叱沮授道:「你活的不耐煩了是不,安敢妖言惑眾!夜觀天象,你自己看看,天上黑的什麼也沒有,你怎麼觀的?」沮授跟在袁紹身後,急道:「主公,就是什麼都看不到,才說明有問題。所謂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這天黑的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豈不是偷襲的好時機。」袁紹一聽,差點沒樂了,這算什麼解釋?於是說道:「沮公,我知道這段時間大家都很累,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天這麼黑,就是偷襲怕都找不到路,下去歇息吧。」沮授心想:「也對,也許我真的想多了?」於是對袁紹道:「打擾主公休息,沮授下去了。」袁紹難得好脾氣的道:「不怪你,你也是擔心我軍安危才會如此,下去好好歇息吧。」袁紹剛要回帳。忽然北方火光滿天,沮授此時還沒有回去,看到北方著火,忙對袁紹說道:「主公,一定是烏巢起火,快擊鼓聚將升帳。」袁紹此時也沒了主意,就聽沮授的話命人擊鼓升帳了。
不一會兒眾將聚齊,沮授出班說道:「主公,烏巢不可有失,應馬上派人去救應。」袁紹剛才本來就和沮授一起討論烏巢的事,此時沮授所說基本屬實,袁紹現在對沮授是言聽計從,馬上就點將道:「高幹,韓猛,趙睿,命你三人點起三萬,不五萬軍馬馬上救援烏巢。」沮授一聽,趕緊道:「主公,沒那麼多時間聚兵了,讓高幹馬上帶上主公親衛騎兵先去,韓猛趙睿隨後接應。」袁紹道:「就按沮公說的辦,還不快去。」逢紀出班道:「劉備去燒糧,我們是不是也偷襲一下他的大營。」袁紹此時已經沒有了主意,忙目視沮授。沮授道:「劉備雖然去燒糧,但是他手下謀士眾多,一定會考慮到我們會去偷營。不過我軍比他們多,去劫一下也沒什麼壞處,運氣好興許還真能把他的營寨攻打下來。」袁紹馬上命文丑,淳於瓊帶兵去劫我軍大營。
且說關羽燒糧大軍殺散韓莒子的步卒,火燒了烏巢。率軍回營,行至半路,正遇見高幹人馬,高幹問之(關羽打的是袁紹旗號,穿的是袁軍軍服),前軍稱是烏巢敗兵。高幹不疑有他,驅馬徑過。中軍關羽忽至,大喝一聲:「敵將受死。」一刀把高幹砍於馬下,盡殺高幹之兵。又使人偽報:「高幹已經把侵犯烏巢的敵軍殺散了。」袁紹遂不遣人來救烏巢,只是一味添兵官渡。沮授雖然有點懷疑,但是高幹是袁紹的外甥,應該不會欺騙袁紹。遂沒有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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