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羅剎看到我從窗口一躍而進時嚇了一跳,她住在廣州白天鵝賓館三樓,我進去時她正在整理一大堆協議。
我聳聳肩:「以為你看到我會驚喜呢?」
羅剎道:「是驚喜,不過驚多於喜。」她看看表:「司馬郎給你二十四小時,現在已經六十小時了,你不怕八條龍他們已經被打成肉醬了嗎?」
「不會,我告訴司馬郎我答應他的條件,並且還說要盡力說服你全心全意為他辦事,你該知道,他並不放心你這個中國最危險的女人。」
羅剎詫異地盯著我的臉:「可是……我認為你會是無奈地作出決定,可你怎麼顯得好高興一樣?你撿錢了?」
我上前抱起了她,把她嚇得尖叫起來,我抱著她繞了一圈:「想通一些問題,比撿錢開心多了。」
「哈哈哈……」羅剎被我的笑容也感染了,笑起來,回抱著我的頸部:「那你想什麼?」
我抱著她在床上坐下:「你同司馬郎她付你多少錢?」
「大圈國內毒品市場生意年收益的4%。」
我心中笑了,看來我在司馬郎心裡比羅剎值錢多了,我伸手手掌:「我給你5%,你跟我干。」
羅剎意識到什麼,面色凝重起來:「你想對付那一老一少?」
「你認為我不行?」
「是……有點難。」
「可這也是你的主意。」
「我以為你壓根不會考慮。」
「所以你也並不是很瞭解我。」我俯身去吻她的唇:「他們是很難對付,所以我來找你。」
「唔……」羅剎被我吻得嘴唇發燙:「那也不夠啊。」
「加上呂鳳。」
「那隻小鹿……唔……唔……我喘不過氣來了……」她含糊不清地問:「你真是陳小虎嗎?」
「要不把我脫光了檢查一下。」我拉著她的手伸向我的衣擺,真奇怪,她的手我不是第一次摸了,可今天感覺格外好。心情問題,當然是心情問題,我心裡洋溢著豁然開朗的喜悅。
羅剎瞪著我:「哇……你……你來到底是為什麼?」她用不認識般的眼神打量我。
我晃晃腦袋:「我想起你第一次上床那淫蕩的樣子,怕時間久了你會熬不住,所以回來滿足你,你看,我是不是好男人?」我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向她腰間。
她魔術般摸出一把槍頂著我胸口:「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你是受了什麼刺激?」
「看看這個吧。」我把一張紙遞給他,上面是我打印下來的青墨的信。然後我把我同他認識經歷簡單說了一下。
羅剎看得眼睛大大的,像個驚奇的小女孩子:「哇!你還有一個這樣的朋友,這麼說他開導了你?」她驚喜地跳起來抱住我:「其實他的話我也能想到,可就是說不得他這麼有水平。」
我得意洋洋:「人家是流浪文人,你是哪根蔥?」
羅剎嘟起嘴:「我小時作文水平也不錯的。」她說完我只是嘿嘿地笑,她撲到我身上打我:「那你這個壞蛋,想通了還這麼久才回來?還自稱什麼好男人。」
我笑道:「其實我早回來了,可是想去買油,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你說的那種塗身上的是哪種油,結果沒買到又把時間耽誤了。」
「那叫迷你神油啊!」羅剎眼中放射萬種風情,柔柔靠在我懷裡:「真好啊,從認識你到現在,第一次見你這麼開心,我都被你搞得開心起來了。」
「我哪有搞你?」我邊說話邊把手從她小腹的皮帶口伸進去。她的皮膚感覺真好極了。
「還說沒有……有……有……」她說話結巴起來:「混……混蛋……你怎麼這麼會摸……」
她呻吟一聲昂起了頭,與低頭的我緊緊吻在了一起,手中的槍掉到地上,她穿著一件低領的綠色紗衣,她昂頭,低垂領口的渾圓呼之欲出,不受控制地鼓脹起來。
我另一隻手不客氣伸進乳罩地搓上了她的渾圓,含著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道:「不過我們只有七天時間,婚禮要開始了,我們需要準備什麼?」
羅剎手伸過來攀住我的後項,雙腿夾著我的手難耐地扭動:「武器……啊……還有工具……啊……幫我脫了吧,全濕了!」
我扯住她的牛仔褲兩邊一用力,嘩啦,兩條**暴露在空氣中,一片炫目的白光。羅剎大叫:「男人!我只要你給我脫內褲好不好?這是我最貴的一條啊。」
不等她說完我又把她上衣和胸罩也撕了,碎片扔了一地,撫上她的身體,真要命,居然比教官給我的感覺還要好,這怎麼叫人受得了,我吻著她的頸脖,到酥胸到腹部:「衣服買新的!你說工具?什麼工具?」
「偷竊……不是,偷人的工具。」她忙亂地拆下我的領帶脫我的外衣,我急忙自己脫,倒不是不願意她脫,我怕她一用力把我的衣服撕了就麻煩了,這可不是我的住所,我沒得換的。
我心頭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如果把呂鳳偷出來,婚禮上新娘丟了……」
「然後栽贓給劉文弟,司馬郎在那麼多大人物面前下不了台,兩人肯定要打起來。」羅剎解開我的皮帶,手伸進我的內褲中笑道:「哦,小東西同你的心思一樣蠢蠢欲動。」
「在混亂中我們有很多機會可以挑撥劉氏與司馬的關係……不過計劃以後再商量好嗎?我感覺你的小寶貝硬得快爆炸了……」
終於,我小小的疏忽下,她撕壞了我的內褲,小東西跳了出來,我歎口氣:「你可真是一點虧都不能吃。」
「哪來那麼多廢話啊?」她與我**相擁:「賣糕的(mygod),你身體熱得要命。」她開始對著我的胯部搖晃柔軟的腰,我問她:「你有工具?」
「沒有。」她追逐著我的下體想靠上來。
我知道她一定有,但這個女人肯定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才肯說,現在不逼她說,更待何時,我下身縮了縮:「真沒有嗎?」
「真沒有!」她抱緊我,還在追尋她的快樂之根。
我繼續後退:「還說沒有?」
「沒有……你別躲了好不好……啊……沒有……啊,有!我怕你了!有好了吧!」她急得好像要哭:「一個叫馬修的人。」
馬修!我聽過這個名字,美籍華人,從前是美國中央情報局間諜武器開發小組成員,退休後逃離美國中情局的管制,專做各類高科技犯罪工具的生意,有「鎖王」的綽號,是個技術精湛而又神秘莫測的間諜工具專家,十國同時通緝他,可謂聲名響亮。
得到我滿意的答案,但我也想到馬修怎麼會在中國呢?別說我多心,實在是被羅剎這個女人騙怕了,不料剛一想,身體停頓,我一下被羅剎按倒在床上,她終於抓到了她想要的那根。
我笑了,不想再玩她,看她**性感得令人發狂的樣子,入定老僧只怕也難逃此劫,我起初還想溫柔一點,她在第一晚時好像痛得很厲害,不料她卻不願意地狠狠坐下來,我呻吟了一聲,她下體的包容令人爽得要窒息。
「啊——」她長長地呻吟,太逞能了,彷彿一下就高潮了,也可能是疼,她無力地軟倒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輕道:「馬修是我教官最好的朋友,小時候,他還抱過我呢。」她看出我的疑惑,在為我打消疑問:「他也是這次婚禮受邀嘉賓之一。」
我放心了,忍不住調侃她:「是不是這樣抱的。」我環抱她的腰把她壓在身下,突然用力,深深進入她的軀體,她咬著牙不出聲,手抓著被子卻扯得發出撕裂聲:「賣糕的(mygod),你殺了我啊……啊……啊……」
我伏下身體,溫柔地挺動,她漸漸變成若有若無地呻吟,我在她耳邊道小聲道:「我有個計劃……」我小聲地在她耳邊陳說我的計劃,她有時會回應幾句,有時只能用嗯嗯的呻吟回應表示在聽,有時叫我別說了,因為她高潮時神志有點不清,不大聽見東西,結果本來十五分鐘可以講完的計劃說了一個小時,因為她四次叫我別說了,一停就十來分鐘。
終於說完了,我放鬆心情,在她體內釋放終極的快感,真想大叫,她的身體真是上帝的傑作。我伏下來,喘著氣問她感覺怎麼樣。
她已經纏綿得難以開口,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這個計劃……怎麼這麼長啊……啊……啊……」(喘息聲)
後來我同她養成一種習慣,總在作愛時討論工作,結果總是要說上很長時間,我常想:計劃老出差錯,是不是問題就出在我們討論工作的時間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