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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四、我的初戀 文 / 青墨

    呂鳳的笑容讓我想起了我在城堡受訓時的「生活教官」,那個溫柔而強悍的美女,當然,呂鳳不及教官十分之一的美麗,而我這一路走來,也沒看到街上有任何一個女人有那種美,教官的姿色當個明星都絕對有富餘。

    她的職責是教我所有生活技巧,我既要熟悉田園植物,種地種菜,能像普通農民一樣下地幹活,也要能熟悉各種時尚品牌,具備富家子弟的氣質,那種憑嘴唇顏色就能認出什麼牌子的唇膏的本事就是她教我的,當然,遠不止這些,我對所有流行在最前沿的高檔商品都瞭如指掌,全是她教導有方。她稱這些能力為「隱身能力」,在富人堆裡像富人,在窮人堆裡像窮人,但絕不會與眾不同,引人注目。

    我十六歲以後,她還多了一樣任務,我睡覺前,都要同我作愛,邊作邊同我講解性愛技巧,她精通yin技,所有我在書上或網上聽過的或看過的性愛技巧,都不如她所知的十分之一,我不明白yin技為什麼也能列入生存能力的範圍,教官一邊在我身上運動一邊說:這並不是生存技巧,這是讓你提前熟悉女人的身體,不至於將來因為好奇而放棄本來目標。換句話說,讓我過足癮,不會輕易再對普通女人動心。

    的確,我很難再對女人動心,我深刻地愛慕過教官一段時間,到十八歲心智開啟的年齡後,這種感覺就淡了,對xing和女人都習以為常。而要再找一個像教官這樣的女人,實在太難,不過這達不到教官的要求,她要我在高潮時能開槍連中五百米外六靶十環就算過關,可我一直沒能做到。我的軍事技術教官對我說,像生活教官那樣的女人世界上找不出五十個。

    有一件頗讓我有面子的事情也是軍事技術教官告訴我的:「你知道教官同你作愛時,為什麼只有前半段時間上課嗎?因為她後半段因為太爽而無法有條理地說話了,這種情況,在她交往的男人中,你還是第一個。她說甚至想同你廝守終身呢。」

    後來我問過教官有沒有這回事,她說有,我說我願意同她廝守終身,她笑了:「可惜我瞭解男人,終身廝守不是因為他愛你,而是他別無選擇。而你選擇太多。對我而言,能遇到你我已經是中了彩票一樣幸福,你還是盡早過關吧,我年齡比你大太多,我希望你能記住我最年青漂亮時的樣子。」

    我的初戀就是這樣結束的,那段時間我總是無精打采,想起教官的話,我連同她作愛都興味索然,不過沒有用,不管我再怎麼頹廢,她那雙有魔力的手總能挑起我的性慾,與她一起進入連鋼板都要溶化的熱情中,記得那一晚,我在高潮時發出狼一樣的嚎叫,遠處的標靶幻化成教官的頭顱,我恨,我像火一樣地恨,我抬槍射擊,標靶粉碎,教官吻著我的嘴唇,在極度的快樂中呻吟著:「你過關了……」

    在那之後生活教官再沒出現。那天,正是我二十歲生日。

    「你在想什麼?」

    我從回憶中醒來:「沒什麼。」

    呂鳳有點埋怨地看了我一眼:「那快去幹活,別讓人真的瞧不起我們湖南人。」

    連埋怨的眼神與生活教官也有幾分相似,她從不像軍事教官一樣對我又打又罵,很長一段時間,她只需要這麼一眼,我就如犯天條,六神無主,她一聲令下,我就隨時準備上天撈月下五洋抓鱉。那時,她真像個女皇,而我是奴隸,日日夜夜守在她身邊,只求賞賜一個眼神。

    但後來沒有了,我習慣了這種眼神,不再為這種眼神去赴湯蹈火,像看到一雙普通的,平凡的眼睛,教官誇我:「你做到這一點比別人快了十倍。」

    我機械地搬運著,但眼神時不時去看呂鳳,我想,莫非上天讓她來彌補教官給我的缺憾的嗎?

    胡思亂想中,一個人在背後叫我:「喂,你是那個新來的搬運的嗎?」

    我回頭看到一個男的,是這運貨的司機,他叫道:「就你一個人嗎?」

    我四面看看,這檔口還真只有我一個搬運,這時呂鳳跑來對司機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剛開張,現在就招了一個人,你能多等等嗎?」

    司機不滿:「一個人得搬到什麼時候,我下午還有兩趟貨要送呢。」

    呂鳳四面看看:「你看得要多久?」

    「就算四個人,也得要兩小時呢,他一個人,這個下午都做不完的。」

    「那我去隔壁借兩個人來幫忙,很快的。」她說完要走。

    我叫住了她:「老闆娘,不用了,我一個兩小時就夠了。」

    司機大笑:「瞧你那瘦不拉及的樣子,你能兩小時搬完這車貨我不要你們的運費了。」

    我笑道:「你敢打賭嗎?」

    呂鳳也不敢相信,她拉下我的衣袖:「喂,你別亂說話,快點做事。」

    我沒理她,只是問司機:「要不要賭,你輸了,這車運費你就不要。」

    司機嘿嘿笑道:「行,我看你怎麼搬?但我要加一條,如果搬不完,這運費得加倍。」

    「不不不!」呂鳳搖頭:「他開玩笑的,司機你別聽他的。」

    我打斷呂鳳:「老闆娘,就賭一把,如果我要是做不到,運費就從我薪水裡扣吧。」

    呂鳳看我信心滿滿的樣子,還是在遲疑,這時司機反而煽風點火:「老闆娘,你手下都不怕,你怕什麼,賭一賭呀,我輸了,不但不要錢,還請你們吃頓飯,怎麼樣?」

    呂鳳看看我,我向她點點頭,不知是不是我的眼神感染了她,她點頭:「好,如果輸了,我可真要從你工錢裡扣了。你要是贏了,這車運費錢都歸你。」

    「一言為定!」

    我們的對話聲很大,這市場上到處是人,有不少人聽到了我們的打賭,連離這裡不遠處那個先前炒我的趙老闆都聽到了,他露出一個屑的冷笑,我受過訓的耳朵聽到他又在念叼:「這湖南人就是愛吹牛。」而旁邊有幾個也是搞搬運的起哄,這場打賭變得眾人矚目起來。

    「開始了!」司機抬起手錶:「計時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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