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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義等人一路飛馳來到涿縣,根本沒有等通報,打著殘破的大旗直闖城門而入。楊義在馬上高喊:「傳大漢破虜將軍令,城門關閉準備守城~!」然後飛馬直奔縣尉府邸。
到達縣尉府門,楊義不等下馬便吩咐道:「韓起,你帶著十六統領,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去抓個舌頭問問黃巾賊統帥是何人?辦不妥當就不用回來見我了~!去吧~!」
「諾~!」韓起、十六統領齊聲回答,撥馬而去。
楊義目送十七人離開,這才翻身下馬。沒待縣尉出來迎接,就不顧禮節破門而入。
縣尉剛剛接到傳報:「柴破虜率兵回轉」,心中納悶,忙起身出迎!可是還沒等自己走到大門便迎頭撞上了怒容滿面的楊義,縣尉心裡老大的不高興,剛要出聲責問,可還沒等自己開口,就被楊義揮手制止。楊義神情肅穆說道:「童縣尉,請恕柴某失禮,軍情緊急,柴某實不得已,如今黃巾數萬人馬距離涿縣已經不足三百里了~!」
涿縣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道:「什麼?黃巾賊子距此不足三百里?」
「沒錯~!我們打了一場遭遇戰,我方損失過千~!如今血騎剩餘不足千人,請縣尉速速向燕國求援,我已經吩咐四門關閉,準備死守涿縣待援~!」
涿縣尉仍有些不信,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三天時間不到,連克故安,遒縣加渡淶水到達涿縣!這是什麼速度啊?」涿縣尉也算是個人才,短暫的失神後馬上恢復過來,精神一振吩咐道:「傳令下去,凡能拿刀槍的壯丁,隨時準備上城牆,郡兵死光就由他們頂上!外派八百里快馬向燕國、上谷兩郡搬兵求救~!調出所有守城器械,全部運上城頭,誓與涿縣共存亡~!」
楊義見童縣尉如此冷靜,心中暢快許多,點頭暗道:「看來大漢還是有些好官~!」楊義待童縣尉吩咐完畢,也轉頭吩咐道:「高順何在?」
「末將在~!」
「命你協助守軍調配物資,同時與韓起死守東門!」
「諾~!」
「張飛何在?」
「末將在~!」
「命你守衛南門~!記住,南門是敵軍攻來的方向,無論如何要守住,我隨後也上南門與你共同禦敵!」
「諾~!」
「關羽何在?」
「某家在此~!」
楊義冷芒一掃吩咐道:「命你率十六統領死守東門~!」
「某領命~!」
楊義再轉頭道:「玄德公,您就和顏將軍守北門如何?」
劉備抱拳道:「將軍吩咐,莫敢不從~!」
楊義剛剛安排完畢,門外跑進一人報:「南門發現黃巾騎兵~!」眾人心頭俱是一驚,暗道:好快的速度!
沒待楊義說話童縣尉搶道:「再探再報~!」
探馬剛走,韓起與十六統領便衝了進來,看情形楊義知道事情辦妥了,忙開口問道:「說,黃巾統兵者究竟是何人?」
「黃巾統帥張牛角;副帥褚飛燕、程志遠;先鋒周倉、鄧茂;精銳一萬,黃巾死士一萬,其它雜兵不下七萬!他們的目標就是我們血騎和涿縣~!」老二上前簡明扼要的回答道。
楊義聽完回報只覺得脊背發涼,心裡寒氣直冒,笑罵道:「奶奶的,黃巾莫非是瘋了,竟然來了這麼多人!還真看的起我血騎將士!」楊義雖然嘴上說的輕鬆,心裡卻是腹誹不斷:「自己是惹了那位衰神,流年不利,考核能無緣無故跑到三國來,就是釀個酒都能惹的鮮卑畜生來『屠村』,簡直幸運的過火,如今剛剛馳援穎川卻在這裡碰上黃巾軍中幾乎所有的精英名將!賊老天還真是眷顧我啊。」
楊義身邊的童縣尉聽了回報,面無血色顫聲道:「柴將軍,此次守城恐怕殊為不易,縣內守軍不足三千,如今形勢嚴峻,縣內大小事務全權交由將軍統一管理,童某全力從旁協助如何?」
楊義眉頭緊鎖看向童縣尉,安慰道:「縣尉放心,只要有柴某在、有血騎在,涿縣絕不會丟~!既然縣尉這麼說了,柴某暫且領受,退敵之後柴某再交還大權~!」說完楊義又問道:「大敵當前,縣令因何至今還不現身?」
「回將軍,李縣令已經不知所蹤~!」一旁的衙役戰戰兢兢地回答。
彭~!楊義又是一拳重重的砸在桌上,恨聲道:「兵臨城下縣令卻不知所終?這是什麼官,早改砍了~!傳我將令,從現在開始,凡擅離職守者斬;臨陣退縮者斬;通敵者斬。士兵退者,伍長斬之;伍長退者,什長殺之,依此類推~!」楊義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肅殺的氣氛瀰漫開來,讓大家明白他的話絕對不是玩笑,待眾人皆俯首稱諾,最後才說道:「開始行動~!」
眾人紛紛離開忙各自的工作去了,楊義看著轉身離去的眾人,心情無比沉重,十七比一的敵我比例太懸殊了,上谷、燕國兩郡援軍能及時趕到還好,若不能及時趕來,涿縣恐難守住,難道說自己來到古代的第一次守城戰就要以失敗而告終麼?楊義真的不甘心!
「哎~!」楊義歎息一聲,扒下鎧甲,露出剛猛有力的臂膀,由於長時間血脈不暢下肢已有些發紫,裹布撤下,傷口處紅色嫩肉翻起,裡邊白皙的肉芽清晰可見,此時鮮血又開始順著傷口流下。楊義面無表情,對匆匆趕來的郎中吩咐道:「快些上藥,我還要去城頭看看守城物品準備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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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義耐著性子等大夫一處理完傷口就急著趕去城頭察看。還沒等楊義登上城樓,張飛的叫罵邊已經清晰可聞。
「王八蛋你們給我快點,黃巾賊子就要上來了~!」
「混蛋~!」
「你怎麼蠢的象豬~!想挨鞭子麼?」
楊義眉頭緊皺蹬蹬蹬奔上城牆,只見張飛手握馬鞭,揮舞的霍霍生風,士兵被張飛嚇的低頭忙碌,沒有一個敢出聲反抗的。笑話,誰敢反抗,萬一把張飛惹毛了,弄不好就會被這個行使衝動、不計後果的莽汗扔下去,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誰願意觸那霉頭。
楊義見狀上前一把奪下馬鞭,呼的一聲摔下城牆。張飛剛要舉手打人,見來者是自己的大哥,只好悻悻然放下手,訥訥地說道:「大哥你幹什麼啊?」
「我還要問你在幹什麼呢?」楊義怒斥道。
「我在督促調配守城物資,大哥因何扔我的馬鞭?」
「扔你的馬鞭,那時因為你是我三弟,如你不是我三弟今天我還要打你的軍棍~!」
「大哥~!」
楊義揮手制止了張飛接下去的話,指著眾軍士怒罵道:「這些將士也是父母所生,和我們沒什麼不同,明天也許後天他們將在戰場上搏殺,守家護國,不久的將來也許他們就會為了大漢灑熱血甚至拋頭顱,你忍心鞭打他們麼?血騎無往不利,靠的是什麼?上百甘心赴死留下斷後的將士,為的是什麼?你知道麼?」
張飛被楊義問的張口結舌,一張黑臉漲得紫紅,一時間戳在那裡不會動了。
楊義接著吼道:「他們來是為了保家衛國,不是來讓你隨意打罵的,他們捨生忘死為的是什麼?不是為了挨你的鞭子,他們為的是讓親人能過上安定的生活,他們為的是天下太平~!他們是你的兵,你的責任是保護他們、愛護他們,不是鞭打他們,你知道麼?」楊義實在是被這一連串發生的事情壓抑的難受,才會如此的斥責張飛,不然楊義不會這樣火大,再說楊義也想叫張飛明白,只有你愛兵,兵才能為你賣命。
張飛被楊義罵的滿面羞臊,嘴裡一個勁的大哥,大哥叫個不停!楊義看著張飛的表情,歎了口氣,拍下張飛的肩膀柔聲道:「三弟,大哥這是為了你好,希望你會明白!打仗靠的不是一個人,沒有將士用命,我們永遠無法得勝,我希望你能瞭解~!剛剛的話也許有些重,請三弟諒解!」
張飛是個粗中有細之人,哪裡會不明白楊義的心思。張飛知道這一天來發生的事情在楊義心裡鬱結了一大口悶氣,如今罵自己一是為自己好;二是舒解悶氣。自己的大哥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看來大哥還是關心自己的成分居多,張飛也就不以為意了。再說張飛那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一旦認定一個人就是死都不會改變的,何況罵自己幾句呢!
所以張飛嘿嘿一樂道:「大哥我錯了~!這我就向將士們賠罪~!還請大哥原諒,別打老張的板子!」
楊義也被張飛氣樂了,笑罵道:「三弟,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啊~!」楊義說完回頭道:「傳我軍令,從即ri起,有將軍無端打罵士兵者,罰軍棍二十!」
張飛一聽如此軍令就愣了,大嘴直咧~!
楊義對張飛的反應全當沒看見,回頭對著城頭將士喊道:「將士們辛苦了~!柴某在此先謝謝你們~!」
城頭上楊義突然喊出的話語把所有的將士都驚呆了。他們見過平易近人的將軍,但象楊義這樣的將軍還是首次見到,一時間城頭鴉雀無聲。對於這樣的結果楊義也沒料到,但楊義卻是非常滿意這個效果。楊義點點頭指著涿縣喊道:「那裡是你們的親人、朋友、妻兒、父母~!」然後一手遙指城外遠方道:「那裡有正趕奔這裡的黃巾賊人,他們想來殺我們的父母、親兒;想陰我們的妻女!我問你們,能答應麼?」
所有的士兵都憤怒了~!高舉武器「不答應~!不答應~!」的聲音傳遍城樓。
楊義舉手示意繼續道:「那裡有幾萬的賊人趕來這裡,我們要在這裡堅守十天,等待援軍,你們怕麼?」
此時下面一片沉默,楊義接著道:「我知道你們怕,可是我告訴你們,怕並不可恥,怕是正常的,誰不怕死亡,誰不怕利刃加身,但我們是軍人,保家護國是我們的責任;也是軍人的使命,我們必須站起來保衛我們的家園,為了自己的親人,為了自己的朋友,為了自己的家園,也為了自己的妻兒,我們必須拿起武器戰鬥,寧可戰死也不放棄~!寧可斷頭也不拋棄~!軍人就要殺敵,軍人就要戰鬥,軍人就要死在衝鋒的路上,軍人只有死在衝鋒的路上才是死得其所!殺敵~!殺敵~!」楊義最後歇斯底里的吼叫把氣勢提到頂點。
「殺敵~!殺敵~!」
士兵跟著怒吼起來~!戰鬥彷彿已經開始了,冷森森的刀鋒,明晃晃的劍光在初晴的陽光下輝映,楊義的信心哄然燃燒起來,有了他們我絕對能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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