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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四節 戲追兵 高順奇招挑敵 文 / 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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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義看著身後滾滾而來的鮮卑、匈奴聯軍,罵道:「奶奶個熊,他們還真不是一般的豬頭,這些年來吃的虧還不夠多嗎,居然還敢追?」

    其實楊義還是把問題想的簡單了些,鮮卑、匈奴如今恨楊義入骨,恨不能啖其肉寢其皮,另外楊義這次搞的動靜也太大了些,他偷襲的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那是彈汗山,彈汗山是什麼?彈汗山是鮮卑人心中的靈魂與精神,如今被楊義搞的如人間地獄一般慘,鮮卑人哪能不拚命啊!

    一直以來,鮮卑都是一個彪悍的民族,他們就像草原上的惡狼,絕不會放過自己的仇人。如今知道楊義這個全族共同的大仇家就在前面,鮮卑人還不玩了命的往死裡追啊。如果讓楊義逃出了草原,進入了漢人的城池,那麼他們就是再牛也是無能為力了。草原部族如果要用騎兵來攻城那可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這可是傻子都不願意做的蝕本生意。

    現在,殺死楊義簡直成了整個漠北民族共同的理想,無論哪個部族或者哪個人能擊殺楊義,都會馬上名揚漠北,從此出人頭地成為漠北人心中的救世主。大漠從來就不缺乏好勇鬥狠之徒,在巨大的虛名誘惑和刻骨仇恨的刺激下,鮮卑、匈奴聯軍若是輕易放過楊義那才怪呢。不過匈奴、鮮卑也不是傻蛋,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鮮卑、匈奴人吃了那麼多次虧,如今也學jing了,楊義的機關對他們的作用越來越小,以至於現在僅僅能起到擾敵、阻敵的作用,殺傷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楊義看著越來越近的敵軍,問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身邊一滿臉刀疤之人哈哈一笑,那張畸形的臉立刻扭曲地不成樣子,平添幾分恐怖之色:「老大您就瞧好吧,不過可惜了那麼多戰馬了!」

    「留下好的就可以了,每人兩匹足夠了,我們也不能帶著那麼多的馬匹啊,知道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馬販子呢?」

    身後一十六人都笑了起來,剛剛說話的老七接著說道:「老大,那個高順還真不是蓋的,有兩下子,剛剛準備的時候條理清楚,手下的士兵也十分佩服他。」

    「他啊~!以後還有的你們吃驚的呢,這才剛剛開始呢!」楊義笑說著。

    「老大的眼睛還真毒啊!您怎麼知道此人能乃大啊?」

    楊義詭異的一笑道:「附耳過來我告訴你們。」眾人紛紛靠近楊義,楊義輕輕的說道:「我啊~!天機不可洩露~!」

    身後十六人好懸沒被楊義給逗趴下,一起笑罵道:「有你這麼當老大的麼?」

    楊義哈哈大聲長笑,看著眼前十六人的樣子也和自己一樣,整天瞪著紅紅的眼睛面色凶狠,長相那就不用說更完蛋了,常年對鮮卑、匈奴人作戰留下的傷疤到處都是。有幸運的臉上沒有挨上,不幸運的有把眼睛丟了的;再就是臉上添朵花的,什麼樣子的都有,最慘的就是剛剛回話的老七,本來是個挺俊的小伙,可是每次戰鬥別地方都不挨刀,就這臉蛋掛花,幾乎次次不落,這不前天突襲彈汗山又添了一道,如今為了不扯裂傷口連笑都不敢過於劇烈,整個一東漢版的鐘樓怪人。

    楊義看著十六人在一起喜笑顏開,心底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湧上心頭。這些年來自己把對趙雷的感情,幾乎全部放在了這當初僅存的十六人身上,所以軍營裡也就這十六人是唯一不怕楊義的人;也是最瞭解楊義的人,同時也是楊義最親近的人,雖然存在上下級的關係,但這並不影響他們之間深厚的感情。

    說話間匈奴、鮮卑聯軍已經已經進入眾人的眼簾,萬馬奔騰的感覺果然不同凡響,戰馬鐵蹄恨不得把大地跺裂,每次鐵蹄落在地上會濺起一圈圈白煙,翻起一片片枯草,近萬的騎兵翻騰著直奔楊義而來。

    楊義統領血騎營一字排開,東西足有一里長,多餘的戰馬全部歸攏置於身後,匈奴、鮮卑聯軍遙遙看到一字排開的血騎很是納悶,不禁慢慢的開始減緩奔馳的速度。兩軍距離還有百丈時,鮮卑、匈奴聯軍停了下來,聯軍首領看著眼前一字排開的六七百人,心裡大大地鄙視了禿髮等人一番,心道:「就這些人把擁有五千守備力的彈汗山給打成那個樣子,禿髮、宇文幾人還好意思活著,這次回去看我不吞併他們。」

    聯軍首領看著眼前清一色紅裝的血騎,鴉雀無聲的矗立在那裡,心底開始泛起波瀾,暗道:「好一支鐵軍,難怪有橫行漠北之能,但是今天遇上了我算你們倒霉,也是你們血騎威風到頭了,今天我要用你們的血洗刷鮮卑族的恥辱。」

    扔下聯軍首領不說,再表楊義。楊義看著眼前不足萬人的隊伍,心底也翻起了浪花,暗暗罵道:看來我還是沒把鮮卑、匈奴打痛了,打怕了,不足萬人竟然就敢來追我們血騎,就憑這些沒有素質又盲目驕橫的聯軍,相信血騎硬撼也可以勝利。但楊義絕不會做那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楊義想的是現在就給他們難堪,還是再陪他們玩玩。

    因此戰場上出現了這樣一幕,兩軍對壘不攻不伐不言不語,就那樣遙遙相對而立。

    可是這種寧靜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對面鮮卑族中衝出的人打斷,此人手提大刀遙遙的用刀尖一點楊義,意思要和楊義單挑。

    楊義眼見此景對著眾人道:「看來不想玩都不行了,既然這樣就陪他們玩玩。」說著楊義就準備提馬向前。

    眼見鮮卑如此囂張卻氣壞了一人,只見此人打馬來到楊義面前,單手在胸前的皮甲上重重的一砸,說道:「將軍!我去宰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楊義眼見此人胯下一匹花鬃馬,四蹄卻是雪白,手提寒月破鳳刺,威風凜凜,不是高順是誰,遂微微笑道:「高將軍小心,記得殺完此人就是行動之時。」

    高順微微一笑,轉身打馬而去,心底佩服自己的主子足智多謀。高順來到兩軍陣前,寒月破鳳刺尖虛點前方朗聲說道:「來人通名受死!」

    「步六孤。」那個人用蹩腳的漢語回道。

    「我叫高順,血騎軍七隊伍長,死了記得是誰殺的你,免得閻王問你時回答不上來。」

    高順說著寒月破鳳刺直點賊將哽嗓,說時遲那時快刷一下就到了步六孤的眼前,步六孤也不含糊舉刀向上斜磕高順的破鳳刺,噹的一聲高順的破鳳刺被彈起三尺多高。

    高順只覺得虎口一熱,兩臂酸麻,知道自己虎口被震裂了,暗叫一聲好大的力氣,高順知道自己的力氣和對方相距不小,但高順那是個紅臉的漢子,豈能輕易的認輸撤退,剛牙一咬打起十二分精神,再次和對方戰到一起。

    其實步六孤也不好受,斜磕高順扎來的一刺本就佔著不少便宜,可是自己剛剛的十成力氣竟然沒有崩飛對方的武器,這在族裡是從來沒有過的,不禁也暗自佩服起對面的高順來,同時也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和高順刀、刺並舉戰到一起。

    倆人多少有那麼點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感覺,二人鬥了足足有二十回合,高順漸漸佔據上風。楊義駐馬軍前看見高順穩居上風才把提著的心放下來,暗想多虧是高順出馬,要是自己出去還真的夠嗆。這使楊義不禁想起了一句人常說的話:「泱泱中華藏龍臥虎啊!」眼前的這個步六孤不也是我中華歷史上沒有記載的人物麼,竟然能和高順鬥個不分上下。楊義暗自又衡量了一下自己上場的後果,馬上自己敗的可能性非常大,但馬下自己勝率百分百。這不禁使楊義思念起呂布,因為楊義真的很想知道呂布到底是馬上更強,還是馬下更勇。

    正在楊義思索的時候,場中突然發生了巨大變化,高順和這個步六孤打的實在是有點累,誰叫他一上來就吃了一個大虧,沒想到對方身材不高卻有如此巨力,竟然震裂了自己的虎口,開始還好虎口麻木不知痛楚,現在戰得久了,緩過勁了,手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實在難忍。看來只有冒冒險,力求速戰速決了。主意打定,高順雙腳偷偷的甩開馬鞍,僅用雙腿緊緊夾住馬背,等到二馬錯蹬之時,高順左手一拍馬首,身體騰空躍起倒飛出去撲奔身後,眼看還有一丈的距離就要扎上步六孤,可是高順的去勢已竭,身體下落,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楊義在一旁心裡涼了半截,一拍大腿道:「高順啊高順,你怎麼走的這麼一招險棋啊?」

    可就在楊義擔心的一剎那,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傳來,楊義再定睛看時,步六孤的背心已經釘著高順的寒月破鳳刺,高順的戰馬追風也奔到高順身邊,高順右手抓槍尾左手抓刺桿,雙臂較力,嘿的一聲,破鳳刺挑起張牙舞爪還沒死透的步六孤奔回本隊。緊接著又是『撲通』一聲,將步六孤狠狠的摔到地上,這小子才算解脫,抽搐了幾下就嚥了氣。再看高順已是氣定神閒,面不改色道:「幸不辱命,宰了此獠!」

    其實步六孤死的滿冤枉的,因為沒有人想到高順會使用這麼危險的招勢,也沒人敢使用這麼大膽的招式,若不是高順膽大心細,處變不驚,這回高順即使不死也得脫層皮。戰場搏命沒有哪個將軍肯輕易放棄戰馬,高順也正是看中這點,另外高順還有一手準備,就是手拍戰馬那一下,其實就是急撥馬首之意,當然若是高順還是騎以前的普通戰馬,就是借他十個膽子高順也不會使用這招。眾多因素加在一起,高順才敢鋌而走險使用這搏命一式。以前也有人用過這招可多數是失敗了,今天高順也賭了一把運氣,看來他人品不錯,這把以雙方生命為代價的豪賭中他拿到了一對至尊寶。

    楊義見高順得勝歸來,立刻將手中雙龍破虎刺一揮,七百血騎軍如潮水一般左右分開退去,把身後三千匹『戰馬』讓到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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