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不要再喝了!瞧你都醉成了什麼樣子?再喝下去,我可真不來管你了!」
徐曉旭奪下了周萍手中的酒杯,看著已經醉態可掬,東倒西歪的好友只能苦笑搖頭。這段時間來,周萍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把自己叫出來喝酒,今晚也是如此。本來聽說她和她的外甥去聽音樂會了,徐曉旭還以為總算可以清靜一個晚上。可是不到九點鐘,周萍忽然又是一個電話打來,約自己老地方見面。沒辦法,誰叫她是自己的死黨呢?徐曉旭雖然不情願,也只好過來捨命陪淑女了。
可是,今晚的周萍,似乎比前幾日更煩惱,更憂愁。(雖然她天天喝酒,但也不會像今晚這樣喝得那麼醉。
作為周萍唯一的朋友,徐曉旭當然知道她心裡有事。以前是為了一個叫做不留名的俠盜,今晚卻是為了她死去的姐姐。
看著已經趴在桌子上,完全不省人事的周萍,徐曉旭輕輕的歎了口氣。心想別看她整天裝出來像個女強人,可是實際上,她心裡真的很脆弱。姐姐死了,這個世界上除了沈言,就再也沒有親人。活到了三十歲好不容易愛上了一個男人,卻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俠盜。天天盼著能見上一面,又不知道他姓甚名誰,住在哪兒?唉!看到她這麼不開心,自己又幫不了她什麼。(作為朋友,真的替她感到憂心。
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徐曉旭招來了酒吧的小廝,買了單後,強行拖起周萍出了酒吧。艱難的把她塞進了自己的車。便開著送她回家。
只是,剛剛開出去沒多久,徐曉旭回頭看看車後座上爛醉如泥地周萍,心想她的家在三樓。現在她醉得跟死人一樣,我怎麼把她拖到家裡去啊?帶她到我家裡住一晚?不行不行,我家住的更高,雖然我老公可以幫忙,但那個死鬼垂涎周萍已經很久了,讓他幫忙拖進家裡,他還不得乘機揩油佔便宜啊?這個機會,絕對不能給他的!對了,實在不行。(乾脆就送到沈言家好了。沈言是周萍地外甥,除了他,還真沒有別人可以相信了。而且……我都有好久沒見到沈言了呢,正好,我有件事要問問他。就借這個機會,到他那裡去一次吧!
想到了沈言,徐曉旭的嘴角忍不住浮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她再次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周萍,呵呵一笑。自言自語的道:「喝得這麼醉,應該不會醒來了吧?今晚……實在是個好機會呀!嘻嘻!」
想到這裡徐曉旭已經下定了決心,一打方向盤,車子立刻轉向,朝著沈言家的位置,飛速的開去……
慢慢的放下了手。只留香開始觀察這個房間來。雖然這裡很暗。但眼睛逐漸適應後,借助不知哪裡透進來的一點光亮。她看清了這個房子似乎很大。就在前面,模模糊糊好像有一排一排架子之類地擺設。
房間裡的空氣中,有著濃重的書本味,只留香猜想這裡不是某個圖書館,就是誰家的書房。可是,自己怎麼會到這裡來的?不留名呢?他到哪裡去了?
胸口上地這根腰帶,應該是不留名給我綁的吧?背上的傷口好痛,也不知毒被解掉了沒有。(但是按照常理,中了毒的感覺應該是麻地,現在感覺到痛,似乎可能是沒事了。
只留香想反手去背上摸一下,但四肢無力,抬起手臂,都覺得非常困難。於是,她只好冷靜的想了一下,猜想現在自己這麼虛弱,應該是失血過多才造成地。這麼說,是不留名把自己身體內的毒血都排掉了?
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不顧手臂酸軟,急忙抬起來摸了一下臉接著,她吁了一口氣,發現蒙在臉上的那塊黑布還在。
只是她馬上又想到,雖然蒙臉的布還在,可不能說明不留名沒有趁機掀起來看自己的長相。萬一他看過了自己地臉,那怎麼辦?
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這個房子地左邊上沿似乎有微弱的風聲響動。出於警惕,她立刻抓住了劍柄,低喝一聲:「誰?」
「是我!」
眼前黑影一晃,不留名那熟悉地身影已經出現在面前。卻見他一邊把什麼東西放在了桌上,一邊用欣慰的語氣道:「你醒啦?這就好!你這身打扮,我沒辦法送你去醫院,只好給你找到了一點止血消炎的藥和繃帶。(你身上的毒,我已經幫你解掉了。敷上藥後,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看到是不留名,只留香緊張的心才放了下來。放開抓住劍柄的手,她道:「我身上的毒,你怎麼解的?這裡是哪兒?追殺我的那兩個人呢?」
不留名先不回答,只是拿起了一個藥瓶,道:「你先趴著吧,我幫你敷藥。」
只留香一愣,但想到自己身上的傷口是在背部,如果沒有人幫忙,自己的確是很難敷藥和包紮的。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慢慢趴在了桌子上,並小聲的說了一句:「謝謝!」
不留名笑了一下道:「別客氣,我們是盟友嘛。」
說著,他的手伸到了只留香的背後,解開了綁在她背上腰帶的結,一邊小心的剝離,一邊開始回答她的問題:「這裡是k大圖書館,追殺你的那兩個人,已經被我打倒了。從那個女人的身上,我得到了解藥。不過他們來了另外的同夥,而你又在昏迷當中,所以我帶你逃到了這裡&&對了,這些人你認識嗎?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
只留香搖了搖頭,道:「不認識,我也覺得奇怪呢。剛才我來的時候,半路上忽然聽到一個女人在叫救命。我以為遇到了什麼流氓在欺負女人,所以過去看了一下。」
說到這裡,只留香苦笑了一聲,接著又道:「沒想到,這竟然是個陷阱。我看到一個男人正在追一個女人,便跳出去攔住了那個男人,正想出手教訓一下他。可是那男人看到我不但不害怕,反而突然向我動手。我見這個男人會武功,就愣了一下,可是就這麼一愣,馬上背上一麻,中了那個女人的偷襲。(這時候,我已經知道事情不對了,這兩個人一定是專門來對付我的。而且他們一見我中了暗算,馬上不於我纏鬥,只是遠遠的躲開等我毒發身亡。我也感到了背上中的暗器有毒,不敢再鬥下去,只好趕緊跑來找……啊!疼……」
說話間,不留名已經揭開了與只留香背上傷口牢牢粘住的腰帶。本來已經止住流血的傷口,一下子又開始血流不止。不留名動作奇快,馬上把藥瓶裡止血消炎的藥倒在了她的傷口上,接著抓起一塊棉紗布,直接貼了上去。
「好了,敷上了藥,你的傷問題不大。只需小心傷口感染,很快就會好的。只是你流血過多,身體會很虛弱。最近這段日子,我們的計劃暫時停止吧。你在家裡好好修養幾天,等你完全好了,我們再見面。」
只留香咬緊了牙關,哼了一聲後,忍不住回頭道:「那這些暗算我的人就這麼放過他們了?你不覺得,他們是專門來對付我們的嗎?」
不留名又從桌上拿起了一卷繃帶,沉吟了一下,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件事一定和斷金堂**不了干係。想必他們不甘心栽在我們手裡,又非得找回他們被那個女記者拍下的照片。所以不知從哪裡請來了一些高手,想致我們於死地。你放心吧,我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今晚先把你安全送回家,回頭我就去拜訪一下他們!」
「送我……回家?」只留香藏在黑布下的表情,頓時有點不自然起來。可是不留名接下來的動作,馬上又讓她更不自然了。
卻見他把綁帶攤開,壓住了只留香背上的棉紗布,兩隻手鑽進了她背上裂開衣服的口子內,牽引著繃帶兩邊,竟然伸到她的胸前來了。
「喂!你……」
只留香正要反抗,卻聽到不留名輕輕的道:「不這麼綁,那你回去後,這身夜行衣不就**不下來了?你總不會回到了家,還穿著盜賊的工作服吧?再說了,我都可以當你爺爺了,還要我和這老頭顧及什麼男女有別嗎?」
只留香一呆,一時間倒也沒什麼話好講,只好任由著這個「老頭」摸索著探到了自己的胸口,就在**之下交叉綁緊了繃帶。當然了,這個部位還是有一層內衣保護著的,也不算被他輕薄了。可這是只留香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手摸到了這裡。雖然他是個老頭,雖然他只是在幫自己綁繃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