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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節 警察局?危房? 文 / 夜貓神

    某天早上,一個穿著四角褲,全身長滿長毛的人,衝進了我的臥室。是…小哥,「小聖走,和我去指認嫌疑人。」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一把把偶從床上撈起,扔到衛生間了,又不見了。沒搞錯,還好反應敏捷,要不然,一頭撞在浴缸上,又要死一回。不過今天總算有點事做了,前幾天除了吃睡干其他的都沒心情。唯一就是減了好幾斤。這種沒有選擇的事落在誰身上也沒辦法高興起來。

    那好吧,還是先洗臉吧……還沒等我刷完牙,小哥就抱著我往外衝。大哥聽到了動靜,揉著眼睛打開了門,「幹嗎?這麼吵。」我的眼神和大哥的眼神對上了,我剛想和他打個招呼。他突然臉色大變,嘴角抽觸,眼睛發直,糟了,大哥不會得病了吧。嘴裡還含含糊糊說著什麼,「貓…貓會刷…牙刷牙…牙…」

    難到被我嚇的?我當然會刷牙,沒錯。小哥都沒有那麼大驚小怪,他怎麼就不正常?(路人甲:我看不正常的是你們才對!)原來臉上的牙膏沫沒有洗掉。小哥和我衝下了樓,「媽,你看大哥有沒有事?」一句話,就拐進了廚房。拿了三塊火腿蛋三明治和一盒牛奶就跑著步出了家門。

    真是有夠噁心的,三明治放在了衣服口袋裡,嘴上叼著牛奶;一隻手拿著梳子梳他那卷卷毛的頭髮,另一隻手抱著我;衣服穿了一半一隻胳膊還沒穿進去,褲子拉鏈沒拉卻扣上了皮帶,襯衣只扣了兩顆扣子,還是擰著的,衣領掖在裡面;再仔細一看,只穿了一隻襪子,鞋子一隻穿進去了,另一隻腳後跟還漏在外面;哎哎,難怪他怎麼這麼快呢?他穿成這個德性也難怪我牙只刷了一半了。將來誰會娶他啊。不對,是嫁給他才對。

    小哥一路小跑,到了小區門口的車站。原來他是搭公交車上班,第一次聽說。我都是專車專送,不過好像是為了確保我每天去學校。我一直以為是大哥送他呢,因為順路啊。他把我放在了地上,開始整理他的一身皮。衣服、褲子、襪子、鞋也不管等著搭車的人異樣的眼光。哎呀!好丟人!我的臉朝著一邊,裝做不認識他。

    公交車來了,小哥上了車。「嗨!早上好。」我現在已經適應了貓的身體,在說比前兩天又瘦了點,上公交車不在話下。小哥怎麼了?我看到他還站在門口傻笑,啊哈~!原來…看上了開車的mm,兩隻眼睛冒著紅心,可人家mm理都不理他。

    「喵喵喵啊嗚!」我大聲叫才把他叫的還魂。小哥坐在開車mm後排的座位上,他拿了一個三明治給我,一邊往自己嘴裡塞東西吃,眼睛還盯著mm的背影,流著口水。真不知道是吃東西吃得還是看人看得,總之恐怕都是讒的。

    那噁心的三明治我才不要呢!我把外面的兩片吐司拿掉,只吃火腿,喝著小哥拿的牛奶。等他回過神來只剩下小半盒,他怒視著我,那也沒辦法。誰叫他看美女看得出神!

    車停了,他開始喝了起來,我突然感覺到有一個大的陰影出現在我的正上方,呼~~~!…汗!…還好閃的快,要不然非成肉餅不可。在一看…肥龍!!!「秦哥,好巧哦~~!你也在。」小小的眼睛眨啊眨個不停,向小哥拋媚眼。我差點把剛喝的nǎi吐出來!肥嘟嘟的臉還梳著羊角辮,還向小哥身上擠擠。小哥剛喝幾口nǎi,差點沒被嗆死。

    「怎麼了,怎麼了?你不要緊吧。」手用力的拍打著小哥的後背,看樣子力度不小,差點把他拍扁……汗……哦靠!這位『佳麗』可真不裝!穿著一身粉紅大花的連衣裙還短短地,露出粗粗的小腿,最可怕的是穿著黑色網狀的長襪。噢,天吶!小哥竟然認識這種極品的貨色。而且還…還…『秦哥~』嘔~~~

    「秦哥,你看我穿這個裙子好看嗎?昨天專門為你買的,好看嗎?」我看到小哥的頭上直冒汗,今天不是很熱啊!他的嘴鼓的很大,估計是要…要吐了。

    「哎呀,我到站了耶!秦哥,明天見啊!」『佳麗』站了起來向後門走去。小哥,嘔~~~全吐到了窗外。

    那一扭一扭的大屁股上還掛著被她坐扁了的兩片吐司……

    小哥簡直可以用跌跌撞撞來形容他進入警察局,看來對他的打擊不小。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哥辦公的地方。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壯烈……(用錯詞?)一進警察局大門,一座高樓聳立在正中央,抬著脖子要看到樓頂,要兩分鐘的時間……(某人:編吧,你就編吧!)我正在感慨,小哥一把抓著我就進了大樓。這大廳別提有多氣派,要不是都是穿警服的人,我還以為來了某家星級賓館。

    小哥徑直走向正門對面寬大的樓梯。我還以為他要上去,可誰知他一拐,我還沒搞清楚什麼事?就已經走出了大樓,看到後院寬大的停車場。原來樓梯後面是後門!難道要驅車去哪兒?然而小哥繞過了一輛輛車,朝著最東角的一間小屋走去。

    走近小屋,已經看不出白色的牆上畫了一個大大的紅圈,中間一個危字。危房啊!可不是屋頂上長著草,窗戶是爛的,門也是破的,有著一個比一個大的洞。門上還掛著一個歪歪扭扭的小目牌。我仔細一看,『專案組辦公室』還真是奇怪哦!走到了門前,小哥停了下來?不…不會吧!這是……

    小哥在門上,有節奏的敲動。那門隨著他的敲動在顫抖著。看著怪嚇人的,我掙脫了小哥的魔爪,跳到了一邊。

    「臭貓!別……」『轟隆』一聲,門倒了下來。還好還好,閃的及時,小命又保住了一回。可……小哥就沒那麼幸運了。被壓在了門底下。

    沒有門的遮擋,眼前一切變的一目瞭然。五張臉向著門的方向,一臉的麻木不仁。在外面看挺小的房間,走到裡面還挺大,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傢俱的原因?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美女sir坐在正中央。桌子上還有古董電腦,那種被淘汰了幾十年的386.586的機子。地上吭吭凹凹地,已經看不出來顏色的牆上還有裂縫。用白色膠帶貼著,不知道能不能貼上,或許能擋點外面的風?我一抬頭,頭頂上孤零零一個燈泡。那房角上還是大天光,一個大洞,我再次確定這裡是危房!我打了個寒顫。

    這坐在危房裡的五個人,看起來真的很怪異。美女sir還算正常,坐在這房子裡唯一看起來豪華的旋轉椅上。

    而桌子的另一邊又是另一翻景象,胖子竟…然坐在…馬桶…上,這是不是和他愛上廁所有關?…汗…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壞了的從垃圾堆裡撿來的,這種大型垃圾拾破爛的人都不要。眼鏡坐著個三條腿的凳子,不知那條腿到哪兒去了,這凳子沒被撿垃圾的拿去當柴火燒,看來他動作挺快。結巴也坐著三條腿的凳子,的確是三條腿,我從下面看的很清楚,只是…有一條腿只有一半,還是兩條腿著地。看他坐的樣子還挺穩當,不會是在少林寺混過?是不是還有一條腿的凳子,四、三、二、一?還有等級制度嗎?那我哥……正坐在地上…還好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滿滿當當除了牆角還有個夜壺外什麼也沒有看到。

    對了還有一位是屁股著地的新面孔,這位也夠怪的,如果不怪我懷疑能不能進這個警隊?全身穿著土黃色的皮草,呵~真沒品味!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給人感覺沒有眼皮。幾乎沒有眉毛,眼睫毛倒是有幾根,還挺長。長長的鼻子還紅紅地,酒糟鼻?看起來真噁心!大大的嘴,我可沒見過人有這麼大的嘴(某人:廢話!),特奇怪的是只長了幾根鬍子,嘴邊有幾根下巴上還有兩根,怪哉,怪哉!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上面還有圖案,一隻倒過來的小豬!可是要是把他的『帽子』倒過來,它就是一條有小豬圖案的三角內褲……天吶!這位怎麼形容呢?就是頭戴三角內褲的警犬!(看官噓聲一片,切~~)原來是我未曾謀面的警犬大哥,怎麼看也不像犬,土狗?還是jing狗?

    美女sir低下頭,看也不看小哥,「你又坐公交車了?」小哥心虛的點點頭。「又碰到肥妞了?」小哥驚恐的點點頭。美女sir突然發瘋一樣的笑起來,拍打著桌子,我卻感覺到整個房子都在顫動,不會塌了吧?我做好向外跑的準備。可是我看看,其他人都無動於衷,瞪大了眼睛看著小哥。美女sir站了起來一把抓著小哥的衣領從上面取下了一個東西,「剛好沒電,完成任務!」

    「跟蹤器!」小哥驚訝的叫道,轉而又憤怒的向美女sir大吼著:「你又把我的資料買給那個肥婆?」

    美女sir腿放在桌子上一邊挫著指甲一邊吹著口哨,「這麼好賺錢的機會,怎麼會放過呢?這可比警察賺的多。小秦別生氣,人家還是挺關心你的,剛還打電話來,說你人不太舒服,要我多照顧你呢!你看你多幸福!如果將來你娶了她,我這個紅娘和你二一天作五。」

    話還沒說完,小哥已經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他剛倒在地上四個人…不對,三個人一隻狗就圍上了他,把他的口袋裡裡外外掏了個遍,幾枚鋼幣還有口袋裡的半塊麵包,都被掏了一空。原來小哥出門不帶錢的習慣,是在這養成的。小哥吐的是nǎi嗎?你看那狗正舔的歡。

    胖子吃著那半片麵包一邊問:「頭兒,你上次不是賺了不少嗎?」

    美女sir不屑的吐了一口煙圈,「那幾張裸照算什麼!人家想要小秦的人,看了他的照片以後,她天天纏著我,讓我一定想辦法搓和他們。我也不想害小秦,可人家給了這個數!」美女sir用手比了比。

    「八百?」其他幾個人眼睛放光。

    「是八十!」啥米?小哥這麼便宜就給買了?…不敢相信…

    眼鏡、結巴、胖子,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好多…」

    我摔了一交,還爬不起來…不知是笑得還是被嚇得。小哥是不是被他們威脅才不願離開警隊?懷疑~~

    「內褲,叫醒他!」內…內褲?這名字太太貼切了。那只叫內褲頭戴內褲的狗『啊嗚』一口,咬住了小哥的大腿。一聲慘叫後,小哥醒了……

    小哥…嗚…嗚…嗚…你的命好苦啊…竟然過著這種非人的生活…嗚嗚…嗚…我真替你…替你高興……汗……

    小哥象霜打得茄子蔫了,眼鏡一本正經地拍拍小哥肩膀,「小秦正作一點,你只要想到女人是花朵,為你的世界帶來春天。你要用愛澆灌它,它才會美麗動人。」小哥嘔~~~又吐了出來,「你啊!就是不懂的憐香憫玉。她那麼豐滿的身體就是要像我這麼瘦弱的身體,那才互補。」說著還捋出他的小細胳膊,剛鼓起一個包就掉下去沒了。「可人家偏偏看上的是你,為了成全心愛的人,我只有默默的退出,可你真不懂人家女孩子的心,每次都傷透了別人。可是人家一點都不介意。」是臉皮後吧!「哦~~!肥妹,你的胸襟是多麼的寬廣啊!你的瘦哥是多想躺在你的胸口為你傷心流淚……」看著眼鏡一臉的陶醉像,我也忍不住吐了……他的品位還真是獨特,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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